袖,满含恶意地嘲笑道

    “祁少主,本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酒可不比你喝的糖水此酒名为秋白酿,比安澜城的安澜酒还烈一滴便可醉人一夜,咱们一人三瓶,谁倒谁输怎样,你敢不敢比”

    祁纵想了想,“安澜酒很烈么”

    “你嗬,没想到堂堂长生殿少主,连安澜酒都没喝过”

    韩业被他气笑了,转身向流觞小筑里的人示意,他们比试开始。早有好事之人拿出法器,摄录他们的留形画影发布在灵讯印上。

    还有人望着桌上的六瓶秋白酿,满面艳羡,窃窃私语“早听说韩家发迹,果然传闻不虚。秋白酿一百两银子一瓶,韩业一出手,就是六百两”

    韩业自然听见了,得意地瞥了祁纵一眼。可惜,有邵临枫三千两纹银买锈铁在前,祁纵根本不觉得他六百两买酒算什么。

    此时他轻嗅空中酒香,已然有些着迷秋白酿确实是好酒。

    韩业讥讽道“祁少主莫不是闻着味道就醉了嚯,那真是连女人都不如。毕竟同窗一场,互助互爱,本少劝你还是及时止损,就此认输”

    祁纵仰头干了一瓶。

    韩业“什什什什么”

    他瞪大眼睛,立马也夺过一瓶,一饮而尽。这下韩业呛得不轻他的酒量最多两瓶,说一人三瓶是夸下海口,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他以为祁纵一瓶都喝不了

    祁纵见他双目赤红,勉勉强强才没歪倒,淡淡道“女修喝酒,比你强多了。”

    他说罢又拿起一瓶,一滴不剩地灌进口中,喝完面不改色,只微微动容赞道“酒不错。”

    韩业“”

    流觞小筑的学子多少都听说过,秋白酿的劲儿有多足,此时看祁纵就像看一个怪物。韩业也看傻了,好半天才颤着手打开第二瓶。

    他这一瓶,喝得极其艰难,不断有酒水从口边洒下,能抖多少抖多少。韩业强撑着往嘴里灌,只觉肚腹都在灼烧,入口的美酒化作利刃,刺得他舌根发木、天旋地转。

    “啪”的一声,韩业将酒瓶砸碎在地,假装不知道还剩小半瓶。他的眼白都翻了起来,摇摇晃晃指着祁纵道“再再来”

    旁边狗腿小声提醒“少爷,他在那边”

    一桌之隔,只见黑衣少年仍好端端地坐着,早就将第三瓶酒拿在了手中。他的眼神清明无比,其间一丝醉意也无。

    “你这样子,就别糟蹋酒了。”

    祁纵看着韩业醺醺然不知所以的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拿过他还没动的那瓶,与自己手中的对碰一声,全部喝得干干净净。

    酒瓶放下,祁纵站起,和来时毫无二致。流觞小筑里,落针可闻,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韩业近前,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蔑视女人”

    他此时离卿笑寒有些距离,被压制已久的煞气立刻似猛虎出笼,找准了最近的目标纠缠也就是韩业和他的一帮狗腿。

    韩业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霉运缠身。他醉得理智全失,见斗酒惨败,直接破口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都给我打”

    一声令下,他的狗腿们一拥而上,祁纵也握拳抵在了掌心。然而还没等他拔刀,一只茶盏忽然从他身后飞出,精准地打在一人膝上。

    这人惨叫着跪了下去,却只是个开始。那茶盏力道未歇,紧接着弹向下一人的手腕,打落兵器后,又撞上了旁边人的麻筋。不过瞬息之间,茶盏的轨迹折了数次,将六七个纨绔子弟尽数打倒,“砰”地击中了韩业额心。

    韩业身子一晃,“扑通”昏倒在地。

    茶盏扔出的时机千钧一发,飞向哪、打到哪也都算得分毫不差。祁纵立即回身,果然见卿笑寒刚收起手,袖手笑望着他。

    表情是要夸奖的意思。

    祁纵“”

    这厮真是心灵手巧。

    祁少主没感觉自己的形容有什么不对,他迈过地上哀嚎的几人,拎起那瓯花胶椰乳,回到窗边。

    他坐下便问“谁叫你出手的趟这浑水干什么。”

    卿笑寒乖乖地替他将花胶椰乳满上,道“毕竟与哥哥同窗一场,互助互爱。”

    明明是韩业嘲讽祁纵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大有不同。祁纵一挑眉,服气地点了点头,卿笑寒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那我的茶盏为哥哥解了围,哥哥可否借茶盏与我共饮呢”

    祁纵“”

    祁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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