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沉抬起头, 从上到下打量这扇门,上面有充沛的魔力反应, 而且魔力很纯净, 如此充沛的魔力让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右耳耳垂上的耳钉,眼中是思索之色。
    就是不知道这般充沛的魔力能不能被他的耳钉吸收一部分。
    斐沉试探性地把手放在界门上,入手是冰凉得让他一哆嗦的寒气, 冰得可以侵袭灵魂。
    继承了诡蛇血统, 斐沉比正常人要更怕冷。
    只接触了一秒,斐沉便立刻收回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 遗憾地放弃了从界门上吸取精纯魔力的想法。
    但现在要怎么打开门斐沉左右看了看,心里冒出一个觉得荒唐的想法他自己推开
    他神色古怪地抬起头仰望这扇巨大的门,他一个体能废, 推不开的吧。
    通过一百层应该会有钥匙,斐沉仔细回想在进入试炼空间后听到的规则, 通过一百层可以得到钥匙打开界门, 他已经通过第一百层了,钥匙应该也会出现才对, 试炼空间的目的绝不是困住他们。
    一把银色的钥匙在斐沉面前缓缓凝聚成形, 斐沉看着它成形, 伸手握住。
    钥匙比正常的钥匙大了一倍左右,看着很简单,斐沉握着它,插入门上的一个小孔内, 静等了一会。
    狂风平地起,在这狂风中,的魔气流窜,在风的呼啸声中,界门发出一声牙酸的支呀声后,震动了起来。
    不,不是震动,斐沉捏住被吹得乱乱的黑袍,抬起头望着界门,是界门在打开。
    一条亮缝在双门中间出现,逐渐扩大成了足以让斐沉通过的宽度后,就不再打开了。
    门的那一面是地球斐沉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些激动,但却没有,他的眼睛很冷,冷得不像人的眼睛,那双眼在人眼和蛇瞳中来回变换。
    记忆中的地球,充斥着家庭冷暴力,校园暴力,嘲笑,讥讽。
    那双眼睛最终停在了金色的蛇瞳上,竖瞳冰冷,像上好璀璨的宝石,流转着金色的光泽,又很冰冷,有目空一切的傲慢。
    他要回去了吗
    斐沉唇角逐渐上扬,脸上的笑容疯狂,他伸手捂住脸,先是低笑出声,而后放声大笑,癫狂得像是疯子,他眼中也闪烁着病态的兴奋,扭曲到了极点。
    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他啊。
    斐沉发泄够了后,抹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似笑又似哭,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后,他沉下了脸,彻底演绎什么叫做反复无常。
    这幅模样真是难看,斐沉手一挥,眼前出现魔力变成的水镜,他看着里面面无表情的自己,唇角微微上扬,露出平常的笑容。
    虽然不喜欢那个懦弱的自己,但也不喜欢这个过于疯狂的自己,很容易被讨厌的吧,虽然,他大概不会需要谁的在乎,斐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水镜老实地记录下主人的变化。
    刚刚停在开了一条缝的界门又开始震动,斐沉看过去,发现界门在关闭,他顿了下,身体一转,脚迈过去,不紧不慢地踏入界门。
    门后是白亮一片,斐沉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意识忽然被抽离,天旋地转,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午后的阳光暖化了空气,难得让天气不那么冷了,气温开始回暖。
    益宁市的一所公立医院里面,不少病人正在办理出院手续,快过年了,大家都希望可以回家过年,除非是实在没办法,否则他们都会在过年前回到家里,怎么说也要回家过一个除夕。
    农历二十九的氛围已经有年味了,因为这种特殊的时间,连一向氛围不怎么热闹的住院病房里都出现了难得的喜庆感觉,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自己即将出院,脸上洋溢着喜庆的表情。
    一个护士穿过走廊,路过一个又一个的病床,一路向前,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林护士,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输完这瓶,就可以把这个留针扒了。”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床位,脸上带着笑容对进来的护士说,然后她又转头朝着床上坐着的老人说“妈,咱们晚上就可以出院,明天三十在家里过年。”
    “好。”老人笑着,很是高兴。
    林护士自然是希望病人们身体都赶紧好起来,有人可以出院,她也是高兴的,脸上笑容真实,但是当她视线转移到进门第一个病床上的时候,笑容淡了些,露出了些许怜惜和无奈。
    刚刚跟林护士讲话的两个人也顺着林护士的视线看了过去,老人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说“这孩子怪可怜的,长得是让人会疼惜的样子,看起来招人疼,怎么就遇上一对不靠谱的父母,唉,我刚刚看了一眼,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年头,有娃谁不是疼着。”
    老人十分心疼,上了年纪,看着年轻的娃娃就喜欢,但她也没办法管,毕竟他们家也不富裕,自己看病已经花了很多钱了。
    林护士道“他也真是够可怜的,倒霉遇上了车祸,那司机还当场就死了,他变成植物人,这两边谁都没办法说赔,他父母倒好,听说醒来的希望不大,今天直接说就维持最低花费,不管治疗就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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