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喜,疼惜到连抱都不敢,只怕自己的鲁莽的动作伤到小儿。

    小鱼儿的那份心意很是得谦儿哥夫妻俩的欢心,只把那个不是那么精致的桃心挂在了孩子的摇篮上,以保孩子的平安。

    13年社中一派欣欣向荣的趋势,可是,七月份却出了一个噩耗。在德国演出的第二场,岳哥老家传来噩耗,家中老父终是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去世了。

    小鱼儿闻之,便直接给越叔打了电话,向他询问岳哥如何了

    “小岳心里很苦一直躲在浴室里,许久都未曾出来。”孙先生问着浴室,通过玻璃门隐隐约约地露出岳哥的轮廓,听着即使有些水声掩护也是盖不住的哭声。

    小鱼儿闻言,心中不住地心疼,“越叔,您劝岳哥回来吧若是能送岳伯伯最后一程,他的心中也许能好受一些。”

    “他不愿意。他说戏比天大”孙先生说出自家搭档悲痛的决定,语气中尽是心疼。

    小鱼儿闻言一阵沉默,半晌没出说出一句话来,只是,隔着电话浅浅听到了,那水声中夹杂且克制的哭声。

    事后,岳哥很平静地回了老家,给未能见着最后一面的老父亲叩头,久久未起身。

    回北京之后,小鱼儿与岳哥聊了几句。丧父之痛且又夹杂自己难以挽回的愧疚,这种悲伤也只有小鱼儿,这种有些相同境遇的人,也许能稍稍感同身受一些。

    “哥哥您还好吗”

    岳哥本就是个性子软的人,已是调整好的心绪被小鱼儿一句话,便击溃了表面假装的平静。

    “父亲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年初的时候,就让我给家里买了房儿,给我家弟弟留了一个依托。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若不是为了看病,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老家。我还没有带他见过外面的世界,还没有好好地孝敬他,还没有”说道此处岳哥的眼泪已是用手都擦不完了,“我也知道他我原就知道他时日无多了。我不后悔为了演出,错过为他送行。可是我我早就知道他的情况了,我该陪在他身边的,不该离开的”

    小鱼儿见着岳哥已是泣不成声了,便主动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岳哥埋在小鱼儿肩上,已是崩溃了,嚎啕着“我一直想着,他能理解我这戏比天大的规矩。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为了让我内心好受一些的借口。鱼儿鱼儿我怕我真怕我爸爸最后一刻会怪我怪我,连他最后一面,也不愿赶回去见他。鱼儿你说,父亲会怪我吗”

    小鱼儿拍着岳哥的背,眼眶也湿润了,原本出言劝慰的话,却不能说出口了。

    小鱼儿想起自家傻爸爸了。那个,自己也错过最后一面,连个预警都未成出现,便邹然辞世的老父亲。

    听着岳哥的问话,小鱼儿不禁在心中问自己,“爸爸可也曾怪我吗”

    明明是要出言安慰的人,可是,最后却哭得比岳哥还有凶俩兄弟就这样抱在一处,毫无遮掩的哭了许久。最后,还是郭先生出面才将俩人分开。

    一个儿徒,一个儿子,俩个都是郭先生放在心间上的人。这样的悲伤,让郭先生也是止不住的心疼。老父亲只能拍了拍情绪有些收敛的岳哥,抱了抱眼睛红肿,仍在抽泣的娇气鱼儿。

    时间总是很快,头九拜师的日子正式提上了日程。由老先生们共同选了一个适合的日子,给孩子们举行了拜师礼。

    是兄弟间早十分熟识了,且这方舞台也是上过无数次了,可是,在此情景下,也是有些止不住的紧张。就连老成稳重的俩位年长的哥哥,李九春、高九成也是不停地轻搓着手。倒是,周九良这个年纪尚轻的老少年,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小哥哥你不紧张吗”小鱼儿悄声问了他一句。

    周九良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缓缓开口,“紧张。”

    小鱼儿闻言只觉着好笑,拍了他肩膀一下,笑道“哥哥,您倒是有些紧张的样子啊这番话才有信服力啊”

    周九良闻言伸出手来,交叉在胸前,摩擦了两下,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啊紧张啊”倒是很配合小鱼儿刚才的要求。

    俩人这样的互动倒是很有爱,惹得一群原是很紧张的人,发出了一阵轻笑,也是稍稍缓解了大家心中的不安。

    终是到了拜师的时刻,郭先生坐在正中,三位先生在侧。由翟老先生为主持,按着流程将头九八个徒儿一位一位地喊出,进行了此生,在相声这个行当中最为重要的摆知。

    小鱼儿在侧幕旁,静静看着这一群头九的人,正式地向郭先生见礼。

    虽无纸张为凭,可这份师徒之情的伦理,却被众人紧紧记在心间。一声师父,一辈子便为父子。

    至此,这一行八人便是有师父护着的人了。玫瑰园的蹭饭大军,又增加的了八人。

    s岳岳是个让我一提及便忍不住感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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