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纸书页。

    “从东方柏拿到秘籍的那一刻起,他压根没来记得翻看。我赌的就是秘籍第一页仅是说明或箴言,有它没它都不影响全篇功法内容。”

    司空摘星颇为得意一笑,他赌对了,当时东方柏匆匆翻开秘籍,很明显没发现书页有缺。只要不存在内容不连贯的情况,又仅仅是没了一页纸,书上也没标注页码,谁能知道少了什么。

    瞧瞧,这偷术

    晏归舟心服口服,司空摘星于偷盗一事,比她高明多了。

    尽管如此,东方柏一点不信什么好心捡书的鬼话。仔细追问,当即发现了司空摘星对不上黑木崖的暗语。

    宁可错关,不可放过。两人追逃打斗一通,司空摘星被抓,那是被点穴封住内力,先被押入了地牢。

    “看来东方柏是顾忌你能言善道,怕你忽悠了其他的羁押者越狱,所以把你关到这间牢房。谁让我病得昏沉,在外看来没了逃走的力气。”

    晏归舟点出了关键,“刚刚你说要我配合,三天后打晕狱卒,趁夜色一起逃走。这事靠谱吗”

    司空摘星使劲点头,必须靠谱。“进入黑木崖前,我认真做过调查。得到可靠消息,五岳剑派提前了围攻日月魔教的计划。三天后的夜里准时动手。我本来就想过最坏可能,如果不幸被抓,那就趁乱逃走。”

    这个计划说来不复杂,司空摘星只要狱友不拖后腿就好。

    尽管他的内力被封了,身上的利器也被搜刮走了。不过,他以偷王之王为目标,岂会不留后手。日月魔教做事不仔细,没被他全身扒光,就不知他发间、鞋底板里等初,还藏着铁丝、小刀、迷药等物。

    其实,仅凭司空摘星一个人,辛苦些也能越狱成功。他是先礼后兵,能说动狱友多个帮手,那就不先将其迷晕。

    晏归舟见司空摘星像变戏法似地取出一件件暗器。有了这些,再配合司空摘星的开锁等技术,她倒是不必选择呆在牢里练气有成再走。“大星兄的技艺超群,佩服佩服,着实让我受教那岂有不与你合作的道理。”

    “好勒,小晏真是爽快人。我们这就演练几次,以保万无一失。”

    司空摘星说着就和晏归舟击掌成誓。索性,两人在的牢房在偏僻角落,正给了他们不少便利。

    且待日升日落。

    三天后入夜,两名狱卒来收晚饭餐盘,没把牢房里的软脚虾看在眼里。他们毫无防备之下,后脖颈被射了迷针,当场就昏了过去。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废话,晏归舟与司空摘星麻利地扒下狱卒的衣服,确定没有破绽就迅速冲出地牢。

    黑木崖地势奇险,如果不会轻功,只能正面的唯一石阶跑路。他们要及时赶到出口处,等到今夜骤变起趁乱逃走。

    至于五岳剑派能不能顺利围剿日月教

    司空摘星猜测可能性极低,能够打到半山腰就了不得了。

    所谓言犹在耳,打脸的情形却啪啪啪上演。

    亥时一刻,黑木崖山顶却是刀光剑影,不少血肉横飞。

    晏归舟与司空摘星尽量闪避着,没想今夜居然有除了五岳剑派之外的蒙面人杀入魔教总坛。

    上下山的唯一石道也成了双方战场。

    “不对不是第三拨人。”

    司空摘星躲在草丛里,遥遥看着一个人,哪怕那人遮了脸,但他的记性好到辨识出了身形。“是内乱。你看,那个用剑的是东方柏。”

    晏归舟一点就通,当下想明白前因后果。“东方柏好手段定是他知道五岳剑派的计划,瞒过了任我行的亲信。

    借以五岳剑派攻打魔教之乱,趁机叛乱。难怪不先处理你的偷书问题,他是先有大事要办。”

    魔教怎么乱,与越狱的两人无关。

    反而给了他们便利,一路浑水摸鱼,逃出了黑木崖。

    十天后,两人一路顺利来抵达京郊,与在此等待的陆小凤汇合。

    陆小凤听了一段越狱记,先安慰了晏归舟几句斑痕总能治好,就迫不及待地问司空摘星,“猴子,说了这么多赌注呢你偷的书页呢”

    晏归舟也好奇地看向司空摘星,这个问题她也问过,只得了等到京城再一起看的说辞。

    司空摘星转过身背对两人,一阵悉悉索索,不知从那取出了被叠成豆腐块大小的书页,将纸重新缓缓摊平。“我也没瞧过。秘籍的扉页,无非就是套话,某某某因何写下葵花宝典之类的。”

    下一刻,扉页的八个字让气氛忽然一凝。

    只见「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三人凝视着这行字半晌。随即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晏归舟轻咳一声,这次似乎偷来了很重要的练功提示。也不知东方柏没了此页提示,是幸运还是不幸。

    “你们怎么都呆着一张脸细细一想,这话也有道理。正所谓,人生苦短,何苦为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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