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公主夫妻情深,哪有受得了受不了之说郡主不要挑拨我与公主之间的情分。”
    宁清阳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声,“你们夫妻之间的情分本郡主可没心情知道,倘若不是温阳姐姐时不时就动手打人,驸马同样深受其害,本郡主也不会做此怀疑。”
    “只是今日之事,温阳姐姐做错了,驸马不仅没有从旁规劝,反倒是在一旁看热闹,若是贵妃娘娘和陛下知晓了此事,只希望驸马也能拿出个说辞来。”
    贵妃对这出生贫寒的女婿原就不怎么满意,若不是陛下下旨,温阳公主又自个儿瞧上了闻景然,贵妃定然不会同意这桩亲事。
    陛下对闻景然倒还挺是欣赏,可此番女儿做错了驸马却在一边袖手旁观,陛下难免会思虑驸马连自己妻子都安抚不好,又如何能做大事
    宁清阳一番话说得闻景然冷汗都出来了。
    他道“郡主此言未免太过,也是此二人先冲撞了公主,累公主为茶水所烫,公主才会震怒,郡主如今偏颇旁人,公主难免心痛口不择言。”
    哟,这驸马平日里老老实实,如今倒是挺会说话,三两句之间颠倒黑白,明明是温阳公主因着一件小事当街打人,被他这么一说,错反倒在她。
    果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原先闻景然还在父亲手下做事时,可是还腼腆的叫着她大小姐。
    不过,人家偏心自己妻子也没错。
    是非黑白旁人瞧得清楚,宁清阳也懒得与这眼瞎了的夫妻俩计较,干脆利落道“这俩人我带走了,公主若是觉得气出的不够,大可拿了马鞭抽驸马身上,想来驸马这么爱公主,一定不会觉得疼。”
    宁清阳轻飘飘说的这一番话,春华秋实已经会意上前把地上的夫妻俩扶了起来。
    男人好像已经没了意识,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还是春华叫了侍卫才把他背起来,旁边也挨了鞭子的妇人看着丈夫不省人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下跪倒在宁清阳面前。
    妇人还没说话,被无视了的温阳公主恶狠狠道“宁清阳,你敢”
    宁清阳懒懒抬眼,“本郡主有什么不敢的”
    温阳公主一下被她这话噎住,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宁清阳见她不说话,刚想转身叫妇人起来,却在无意中瞥见了地上被扶起来的男人的脸。
    她愣住,直勾勾的盯着那男人。
    温阳公主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你今日把他们带走,本公主的颜面何在”
    宁清阳被她这一声怒喝惊回了神,想也没想同样怒喝道“闭嘴”
    她气势如雷,在片刻之间怔住了温阳公主,就连一旁围着的人,也被她的气势所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宁清阳逼人的目光扫向温阳公主,“公主的颜面与本郡主何干颜面是公主自己挣的,而不是本郡主给的,这一点还望公主知晓清楚。”
    “春华秋实,带上人,我们走”语毕,宁清阳紧着狐裘转身便走,春华秋实立刻带着夫妻两跟上。
    温阳公主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把人带走了,她愤然看向闻景然,却见他笔直的盯着宁清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他往前一推,径直上了马车,也不管闻景然还在外头,喝着车夫驱马而走。
    周围瞧热闹的人不由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闻景然。
    要说两年前,这位闻大人也是探花出身,大好的前程似锦,偏偏去尚了公主,如今身上只挂了闲职。
    如果是脾气好些的公主便罢,好歹是天家的富贵,便是出生贫寒,往后也只有好日子过,偏偏是性情不定惯喜欢惹是生非的温阳公主。
    听闻不久前,温阳公主在靖安侯府被驸马带离,后来还打了驸马一耳光,让驸马颜面扫地。
    唉,天家的女子,哪这么容易娶
    两人成亲到现在,算算日子也快三年了,偏巧温阳公主还未有孕
    宁清阳让春华秋实把两人扶上了自己的马车,男人身上的鞭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却昏迷着。
    妇人心疼地搂着自己丈夫,给他拢着衣裳,怕他冷着。
    宁清阳则盯着昏迷不醒男人的脸,盯得春华秋实都发现了不对,就连那妇人也惴惴不安,心头生了害怕。
    突然,宁清阳开口了,“你可知你夫君叫什么
    妇人眼中带了些许茫然,听到这话,茫然渐渐散去,老老实实道“回郡主的话,小妇人夫君叫冬生。”
    “冬生”宁清阳轻轻皱眉,转而又盯着男人的脸。
    妇人点头,眉宇之间却又多了点犹豫不决。
    “怎么了”
    “郡郡主冬生是小妇人给夫君起的名字,他以前叫什么,小妇人也不大清楚。”
    “何意”
    妇人想了想说道“小富人家是行商的,那时候小妇人随着父亲去了去了边境,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满身是血的人,小妇人便把他救了。”
    “他醒来时不记得自己是谁又从哪里来,恰巧恰巧父亲膝下又只有小妇人一个女儿,见他醇厚朴实,便将小妇人嫁予夫君。”
    宁清阳听妇人把当初的事情讲完,径直靠在马车上,说道“你救他的时候,他应该穿着大齐士兵的衣裳吧”
    妇人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宁清阳。
    偏巧此事,马车车窗边上忽然传来了扣扣扣的敲击声,随后一只大手拉开了车窗,从车帘探了进来。
    一马车人都愣了。
    宁清阳看着面前的大手,比不得她娇生惯养白皙嫩滑,许是因着常年在边境作战,略显粗糙,还有些老茧。
    偏偏被他捧在手心的核桃酥热乎乎的伴随着香甜的气味,一个劲儿的往宁清阳鼻子里钻。
    宁清阳抽了抽鼻子,小声道“殿下这是作甚”
    “本王听闻郡主畏寒,又见郡主过美味阁而不入,遂亲自买了核桃酥,给郡主驱寒,郡主不试试还热着,刚起锅。”
    作者有话要说鹅子放出来啦选aaa
    飒飒以往都是媳妇给本王买核桃酥,今个儿本王给媳妇买,暖媳妇心里去
    本章有奖竞猜,郡主接下来什么反应
    a、接过核桃酥,一边吃核桃酥一边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
    b、不要核桃酥,顺带让烈王殿下才寒风里凌乱
    c、接过核桃酥,把烈王殿下扯进马车,然后把烈王殿下的脸蛋儿亲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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