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是要做什么呢。明明刚才在营地内劫持西乡从道的时候不是又狡猾又敏捷的吗看着他那个护卫一脸血地跌跌撞撞奔出来、连手铳都几乎拿不稳了的状态,说这事不是她做的,谁会相信啊

    可是,刚才那个狡狯如狐、还有点心黑手辣的姑娘,现在睁圆了双眼,呆呆地瞪着他伸手递到她面前的那件已经不怎么新了的军服上衣,笨拙的模样简直就像是窝被猎人刨了的兔子,又震惊、又茫然,仿佛受了很大的震撼,不知道何去何从一样

    “啊,果然是疯了吧”土方不自在地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略带一点不耐地又把那件上衣往她面前递近了一些。

    “干吗那副表情我才是那个倒霉的人质吧。”他抱怨似的嘟哝了两句,满脸“啧真是太麻烦了”的烦躁表情,追加解释了一句。“虽然旧了一点,但刚好昨天才洗过一次”

    他的声音乍然又卡了壳。因为他想起了这件衣服昨天是谁来收走去洗涤的。

    当然不是她。自从她正式开始招待西乡从道之后,已经不到他们这边的长屋来帮忙了。

    昨天来收脏衣服的洗衣妇,就是那天拜托她帮忙的阿久。

    土方也说不清为什么那天之后他还特意问了同袍那群洗衣妇里谁是阿久,也许只是想知道一下胆敢使唤她的村妇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上去就胆大包天吧

    果然,那个阿久看上去就很爽利又外向,十分健谈,也不像其他附近来帮忙的村妇一般胆怯,大着嗓门说话,震得他的脑壳嗡嗡疼。

    阿久的手脚也很麻利,很快就送回来了洗好的军服正是他今晚巡夜时穿的这一套。

    想到这里,土方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直接把那件上衣兜头兜脸地往那位九条小姐脸上一抛。

    “我还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恶劣爱好。”他语气生硬地说道,撇开脸不再看她。

    他听到自己的右方,那个人沉默了一霎,然后窸窸窣窣地动手把罩在自己头上的那件上衣扯了下来,不知又做了什么,她忽然又朝着他挨了过来,身上那件表面浸着雨珠的肌襦袢一下子就碰到了他的衬衫上。

    土方

    他惊得险些下意识跳起来真的要是那么做了就糟糕了,一定会撞上头顶的石头然而右方伸过来的一只五指纤长又有力的手,及时扣住了他的右臂,阻止了他条件反射一般的动作。

    “我们,一起披着吧”他听见她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在大雨噼里啪啦砸落在石头上的噪声里,她的话音居然意外地清晰。

    土方“”

    他的脑袋嗡了一下才记起要拒绝。

    “不你自己穿着就行。我可没有和女人披同一件衣服的爱好”

    结果他还没说完,就听到她轻声地笑了起来。

    那种笑声并不像是今晚稍早前她挟持着西乡从道威胁他时所发出的轻蔑的哼笑声,而是一种温柔又感到惊讶和有趣的笑声,不显得多么冒犯,倒像是莫名地带着一种吸引人的意味。

    土方立即挺直了背脊。

    啊大意了像她们这样的游女,应该是即使笑声都是训练有素的怎么笑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表达怎样的情绪,她们统统都谙熟于心

    他正想着要板起脸来严厉地说两句话回击,就听到她慢慢停止了笑声,语调更加平缓温柔了。

    “内藤先生,真是个自律的人啊。”她说。

    “这样的好男子,现在可真的不多见了是为了家乡的夫人吗”

    土方

    她在说什么什么“家乡的夫人”

    而且,她这是在套他的话吗一个萨摩的密探想知道关于他家乡的夫人的事假如她问他几句关于西乡从道的事,他还不会这么惊讶;甚至是问几句他们最近操练的日常,都算得上是有点价值的情报,可是问他家乡的夫人他家乡有没有夫人,他家乡的夫人是怎么样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值得她这么郑重其事地探问

    土方觉得自己又是恼怒、又是迷茫,脑袋里那种嗡嗡的杂音更响了。

    8月21日

    副长莫挨老子不

    警告从现在开始我要写好多好多陈腐的套路了特别狗血特别雷

    要是逻辑死的话那就让它死了吧你够

    下次更新大概还是明天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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