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忘嘲讽一波江柯凡气得脸都红了,张牙舞爪地想掰开他的手。阮苏倒是笑得很是开心。这时候,队友忽然喊了起来“快来我们在她嘴里找到了一张纸条”

    阮苏一怔,很快松开了手,小跑过去。江柯凡抹了一把口水,也顾不上骂人就跑过去看。

    队友在女尸的嘴里找到了一张字条,带着黏腻的液体,很是恶心。

    翻开来一看,发现那上面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依稀看出是“决裂”。

    “这是什么意思”

    队友们一下沉默了,顶楼上的信息量太大,他们还没有挨个消化过来。

    “这个决裂”有人开口问,“是指孔橘和陈玉决裂,还是和梁莹莹”

    “不会吧,她和梁莹莹关系那么好”

    “或许这个决裂不是我们想的那种意思。也许就是类似我要开始复仇了”

    大家相望无言。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里神色僵硬的眼镜男突然颤声开口道“我我要去一趟厕所”

    阮苏回头“怎么了”

    “我憋不住了”眼镜男捂着肚子,很是着急的模样,“对、对不起。”

    有人要离队,阮苏看了一眼身后的队友们,然后回头道“没关系,你去吧。我们正好在顶楼休息一会。”

    眼镜男连连道谢,然后小跑出了天台门。

    休息的间隙,队友们坐了下来,一起清算他们手头里的物资。武器方面,他们现在有四把大小不一的手术刀,四把剪刀,加上江柯凡最后带来的四个火折子。

    大家正思考着下一步该去哪的时候,坐在一旁的何太忽然强烈地咳嗽了起来。阮苏过去扶住了她的肩膀,忽然发现何太被咬脖颈处的绷带已经被血水给浸透了。

    阮苏有些讶异。何太却笑了笑,“年纪大了,恢复力不行了没事,你们继续讨论吧。”

    江柯凡嘟囔了句“嘴硬老太婆”,一边麻利地撕下了自己的一节袖管布料,递给了阮苏“拿去换上吧。”

    阮苏心情复杂地接过了布,三两下给何太换好。血绷带散落了一地。

    阮苏又问何太“还拿得了刀吗”

    何太点了点头,笑着打趣说“放心吧,我还没到残废的地步。”

    阮苏便拿了一把短柄刀给她防身用,“之后的行动,你站在我们中间。如果又触发了场景,只管保护好自己。”

    何太笑了笑,应道好。之后一队人马又稍作调整,便准备启程出发。

    就在这时,顶楼的门突然被人唐突地撞了开来,原来是眼镜男冒失地闯了进来。

    队友们正打算叫上他一起,眼镜男突然气喘吁吁地扶住了墙,他满头大汗,又双目圆瞪地望着他们“你、下救”

    可他吞吞吐吐半天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阮苏皱了皱眉,心生不好的预感“慢慢说,怎么了”

    这时眼镜男总算缓过了劲,他一脸惊恐地指向了楼道口“我刚才去了六楼想小解,结、结果发现六楼,很不对劲”

    “六楼”

    大家相视无言第六楼是他们还没探寻的领域。

    江柯凡长长地吹了声口哨“看来有活儿了。”

    阮苏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所有人准备好,带路”

    楼梯间未曾这样黑暗过,他们如履薄冰地走了很久,却好像怎样也走不到尽头。

    后来终于下完了所有的台阶,推开半掩的门,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六楼幽黑的长廊。从远处往里看,这条走廊的尽头一直延伸到了黑暗之中,仿佛还透着艳红的光,气氛很是诡异。

    眼镜男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胆战心惊地指了一下前方“就在前面”

    越往前走,众人忽然意识到,六楼并不像其他的楼层那样可塑性高,它更多是由教师行政办公室组成。仅有的三间教室,也都无一例外地被紧锁了起来,窗帘拉紧,门窗密闭,里面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而走到了一半时,众人不禁纷纷停下了脚步。

    他们为眼前的场景所惊呆了。

    那是一副十分壮观的画面在眼前两面5米高的墙壁上,涂满了各种由人血作出的涂鸦。六根手指的畸形儿、长脖子的毒舌妇、裂口嘴的黑影连天花板都被堆满。扭曲的画风、浮夸的色调,大量的殷红颜色强烈地冲击着人的视网膜。这一幅又一幅黑暗压抑的血画,构成了一面恢弘盛大的壁画,令人忽感凄入肝脾,好似浸泡在了福尔马林之中无法呼吸。

    众人被眼前的血画给震撼住了,这些涂鸦太杂太乱,若是挨个去看,很容易迷了眼睛。他们一边看一边往前走去,发现这壁画居然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头之中。

    这时,何太凝望着那些风格诡异的壁画,忽然说“我懂了这些都是那个孩子画的,她在向我们倾诉”

    阮苏一皱眉“孔橘”

    众人很是不解“倾诉什么”

    “她的内心”何太飞快地转过了身,“和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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