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次郎眉头都皱成了川字,“绞的那么碎,我们也没办法统计人数了。”
    妓夫太郎
    阿芜挑了挑眉毛“这不是有好几个狱卒受伤请假,我只是把处罚和平时的受刑放在一起做了而已。”说着,她转过身,靠在桌边。“而且这群亡者基本上已经是重刑犯了,也不可能再施加什么处罚,与其让他们再钻空子,不如先让对方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恐惧,以后再也不敢跟着闹腾。不也挺好的。”
    川次郎“我觉得只是因为八百那家伙受伤挺重的惹你生气了而已。”
    阿芜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朝和自己非常熟的部下笑了笑。然后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那个小妹妹最后怎么样我记得她还挺黏你的”
    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一个人有妹妹,而且很黏他,所以妓夫太郎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梅的话,那个不笑的辅佐官把她放到众合地狱那边去了。”
    说到这,青年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神情,错开了目光。
    “有个叫阿香的女人负责带她熟悉工作”
    哦原来是阿香,那稳了。要知道,在众合地狱那种女性员工扎堆儿的地方,阿香依旧能够在事儿多的同事中获得超高人气,其人事处理能力可见一斑。
    回想当年,面对乌头中二青春时期的恶作剧,阿香也能做到笑眯眯的不恼不怒,最后让乌头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带梅那样的小妹妹绝对没问题。
    “啊,她的话你就放心吧,别的没办法给你担保什么,不过阿香的脾气我是清楚的。”阿芜摆了摆手,转身一边往宿舍入口走一边道“总之你就好好服刑好好工作吧,这样闲暇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去看看妹妹。”
    语毕,她没有等对方回答,就径直离开了办公室。连续十天在阿鼻地狱处罚亡者,外加巡逻兼暴力执法,即使是铁打的人都会觉得累,更何况阿芜并非钢筋铁骨。
    一回宿舍,将血衣换下,少女冲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个遍。洗完之后,她本来是想坐在床上等头发干了再休息的。结果屁股一沾床边,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记得了。
    待阿芜再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中午。
    坐在在昏暗的房间里,少女摸了摸自己已经彻底干掉,不过却因为没有梳理而乱成一团的长发,暗自庆幸了一下自己不会因为没吹干头发就睡觉而头痛。
    肚子发出的“咕咕”声,将女孩那刚刚睡醒便神游天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睡了两天,她也该爬起来补充一下能量,然后继续上班了。
    不过在梳头穿衣服的时候,阿芜发现自己房间的桌上放着一张字条。
    内容很简单,就两句话一是说了一下八百现在伤口愈合的不错,这两日大约就会销假回来上班。二则是说她前几天在阿鼻地狱的一番震慑之举虽然有效地遏制了那些亡者的小心思,不过阿鼻地狱申请转职的狱卒也变多了,提醒她尽快采取一些措施稳定部下的精神状态。
    字条的署名,毫不意外地是鬼灯。看到那个熟悉的笔迹的时候阿芜就猜到了。另外,从日期来看,这应该是鬼灯昨天在她还在爆睡的时候留下的。
    毛糙又打结的头发理顺了,可少女坐在桌前心里却又纠结了起来。
    字条本身的内容并没有问题,但一想起鬼灯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本来以为这只是自己在多度山看到那么多事,加上当时自己也受伤了,因为感性有感而发而已。结果十几天过去了,当她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看到了字条的一瞬间,那股奇怪的感觉却又再一次浮现在内心中。
    阿芜就这样抿着唇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连咕咕叫的肚子都她丢到了脑海中的角落。
    她讨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她不自觉地和对方产生隔阂。然而,阿芜并不希望这种隔阂出现在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几人之间。尤其是鬼灯。
    思来想去,想得脑袋都开始晕乎乎,阿芜最终还是决定之后有空,私下去直接和鬼灯说道说道。
    虽然找阿香聊也不是不行,不过这种事,果然还是找本人说清楚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回来了目前已经平安回国啦,这段时间就在酒店隔离了,缓慢复建更新码字中orz,我会加油的
    所以阿芜去找鬼灯摊牌了吗狗头感谢在20200506 23:55:2620200521 03:02: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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