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拿起一旁的简易洒水器,走到了花圃跟前,开始给成片的金鱼草洒水。
    接触到了淅淅沥沥的水珠,那些个无风自动,开了花的金鱼草们拍打着鱼鳍,不多时便纷纷“哦哇啊啊啊啊”地鸣叫了起来。连累怀里的那一盆,都没幸免。
    “话说,既然它们会发出叫声。”阿芜脸色发青地看着眼前成片鸣叫的金鱼草,“应该也会交流之类的吧”
    “很有这个可能。”
    作为培育专家,鬼灯显然在这方面进行了非常多的研究。
    “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能听懂它们说话的生物,所以金鱼草平时到底都说些什么,和它们的物种一样。目前都是谜。”
    阿芜觉得自己脑仁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过有一说一,让她在猫好好和金鱼草里面选,她选金鱼草
    “啊,说起来,怎么没见到木灵啊我记得每次金鱼草开花的时候,他都会来这边的吧。”
    木灵是阿芜和鬼灯的老熟人,作为非人类,他的寿命比二人还要长得多,不过外表看上去却是个小孩子。这两年他似乎对花粉越来越敏感,所以观赏开花不散播花粉的金鱼草,也成了这位老前辈的兴趣爱好之一。
    青年浇完水,回到了长廊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还特地问了我花期,但今天却没有来。”说着,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惋惜。“若是错过这次,下回就得等一年时间了。”
    木灵向来都很守约,而且作为草木中的精灵,他对金鱼草的兴趣并不比鬼灯低。这就很奇怪了。
    “啊鬼灯大人,您在这啊。”
    就在二人纳闷木灵为何会失约,甚至打算去联系一下对方的时候,一个拿着文件的鬼狱卒,忽然出现在了长廊下。
    “抱歉,这份文件需要给您看一下。还有”
    说着,五大三粗的男性鬼族迟疑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芜还有铃木累。
    “怎么了”
    “就是之前那对兄妹,除了阎魔大王之外的其他十王都已经定下了判决。”
    “这样啊,辛苦你了。”收下了男人拿来的书面文件,黑衣青年转头看向还在皱着眉盯着金鱼草的阿芜。“刚好阿芜小姐过来,也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啊什么”
    是和她有关的事吗不过最近她工作上和阎魔厅也没啥牵扯吧
    “你不是让我有食人鬼来接受审判的话就通知你。”说着,鬼灯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少女。“刚好,现在就差阎魔大王的判决,以及亡者的个人自述了。哦对了,这两人就是被灶门炭治郎以及嘴平伊之助打败的上弦之六。”
    哇靠这男人刚才一脸平淡地说了个惊天大新闻啊啊啊啊
    以及换一种说法,这不就是导致那两个小孩直接濒死,灵魂还跑来地狱旅游的“罪魁祸首”吗
    “是妓夫太郎和堕姬”
    鬼灯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特地压低音量,就站在阿芜身边的累自然也听到了他说的话。
    “他们居然被打败了吗”
    少女则是低头扫了一眼作为判决书的文件档案,上面基本上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这对兄妹的生平,以及其他十王的判决。
    另外,虽然是兄妹,不过身为哥哥的妓夫太郎才是真正的上弦之六。被称为“堕姬”的妹妹梅的实力则远不如自己哥哥。
    不过从地狱的角度出发,梅的判决则比她哥哥要好处理得多。
    “事先问一句,我和累君能去围观吗”
    “不能的话我就不会把文件给你直接当面说了吧。”
    虽然没有毒舌,不过鬼灯的表情却明显带着“你说的不是废话吗”式的嫌弃。
    嗨呀她多个心眼问一句又怎么了嘛
    “那就去,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上弦之六还有什么话要说。”
    鬼灯“不过,直接在阎魔厅动手是不行的。”
    “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暴力狂似的。”这句话气得阿芜直接把文件怼到青年胸前,还泄愤似地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安心啦,我姑且也从炭治郎君那里听过一遍经过了。而且他们俩年龄也不大啊,干嘛要跟小孩子计较。”
    只要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天杀的童磨,或者鬼舞辻无惨,她自认还是比较能控制住脾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六哥他带着自己的宝贝妹妹来了。
    木灵不来是有原因的,他有事拖延了。
    顺便其实在原作里鬼灯对木灵的称呼是带敬语的,不过木灵性别成谜,而且辈分太大,写成文字的话很麻烦,所以我这里直接忽略敬语了啊,大家就当他们提起木灵的时候带敬语了就行。感谢在20200314 05:39:4320200315 23:00: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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