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达打了个寒颤,突然抱着膀子抖了一抖,“不会不会有鬼吧”

    “呵”

    雷萨尔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可达,“都新历1013年了,还整天念念叨叨的鬼啊怪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好好读书整天看这种东西;还鬼,怎么不晚上来找你叙叙旧,保不齐还是只女鬼,那正好想享清福了,夜夜笙箫还不花钱,赚了啊你。”

    “你”

    可达有点不爽,话到了嘴边,表情却忽然变的有些古怪。

    “那你抖什么。”

    “”雷萨尔面不改色的把手塞到背后。

    “还不是要带你们两个废物,头儿疯了吧让我带你们,带你们干嘛啊带你们一起死一起吃屎去啊懂么什么都不懂,叽里呱啦话来了个多,看什么看,就是你”他扫过博库,瞪了可达一眼。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带了酒,出来还带酒的这么多新人里我还真就看到你这么一个,人家脑瓜子里装的是知识,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棉花屎”

    “看把你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出来郊游的,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说完他盯着可达不说话了。

    可达被他看的发毛,忍不住抱了抱自己“干嘛。”

    “拿来。”

    “啊”可达楞了楞。

    “酒。”雷萨尔捋了把头发,两条粗粗的眉毛拧到了一起明显有点不耐烦了,匪里匪气的看着怪吓人的。

    可达“”

    他不情不愿的摸出那瓶酒,扭扭捏捏了半天不大舍得。毕竟挺贵的,他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雷萨尔摊开手掌等了一会,长臂一伸直接抢了过来,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嫌弃的撇了撇嘴“还以为什么宝贝,啧啧,也不咋地。”

    那你别喝啊。

    可达眼睁睁看着刚刚才教训他的人眨眼就喝了他大半瓶的酒,心都在滴血,偏偏又敢怒不敢言;他是认清现实了,比起雷萨尔这只经验丰富的老鸟,他这菜鸟的小命可以说是系在他手里了,25天后能不能活着回家只能靠他了。

    酒的度数不低,雷萨尔跟喝水似的咕咚咕咚喝完脸都不带红的,反而更精神了。

    他打了个酒嗝,随便抹了抹嘴,随后拉起挂在下巴上的护目镜,观察了一阵开口道“可以撤了。”

    远处阿次比的美味盛宴已经接近了尾声,偌大的两幅骸骨不过片刻便风卷残云般的被扫荡了个干净。

    只剩一个头骨和几块白森森的骨头孤零零的在地上;滚落在旁边的一颗硕大眼珠被一层白蒙蒙的白膜覆盖,正中的瞳孔早已扩散,瞳仁幽幽的也不知是看着天还是在看着同类。

    沙土被雨水打的飞溅,星星点点的沾在白骨上,没隔多久又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洗刷干净。

    饱餐一顿后阿次比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两只捞不着大头的阿次比揪着一块粘皮带骨的骨头争的你死我活,看那架势一时半会儿显然分不出高下。

    雨依旧在下,沉沉乌云没有一点儿要散开的意思;风簌簌的刮,一阵比一阵的冷,仿佛能穿透衣服一样,丝丝凉意钻过皮肤侵进骨头里,刮的骨头都生疼生疼的。

    雷萨尔紧了紧身上衣服,不想在耽搁时间;他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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