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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别亲,好痒”月牙儿被他突然吻上伤口,疼痛顿时换成了一阵酥麻痒意,忍不住推他几哇乱叫。

    “那还疼吗”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他小心翼翼的声音也正好在她耳边响起,撩人心弦。

    “好像是不怎么疼了”

    明月宫经此一事一片狼藉,赫连云庚便直接将月牙儿再次带回了他的紫微宫。

    宫人们很快备好沐浴的热汤。

    在确定月牙儿脖子上的伤口只是蹭破了点皮,没有大碍后。赫连云庚更是亲自帮月牙儿除了衣物,抱进了浴池帮她擦洗。

    紫微宫的浴池质地莹润,全是玉石雕砌而成,池壁明珠璀璨,数只轻巧的龙头在壁间倒挂落下一片热泉,在一片缭绕的热气蒸腾间,愈发衬的池中的月牙儿曲线玲珑,柔美的如梦似幻。

    赫连云庚本来还是正经伺候她洗澡,洗着洗着禁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站在池边,俯身捧着月牙儿被热气熏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瞧个不停。

    月牙儿就喜欢他专注看着自己的样子,这让她有种被爱着的感觉,当下坏心眼地哗啦啦从水中起了身。

    一双雾蒙蒙地水眸也直勾勾地瞧他。

    赫连云庚被她看的一阵浑身火热,当下就想出去冷静下他怕自己动手吓着她。

    月牙儿却似今天打定主意要和他玩到底,笑嘻嘻地一把抱住突然反应迟钝要走不走的他,抬头可怜兮兮道“对不起啊陛下,你衣裳被我弄湿了。”

    现在是衣衫湿不湿的问题么。

    赫连云庚艰难地扣住了她圆润的肩,本想推开她,却手怎么也使不出力道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危险地靠近她的唇,深邃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她“你再这样,一会儿朕动手的时候可别哭哦”

    “哦行不哭,陛下你能弄哭我是你本事嘛”月牙儿纤指轻轻撩开他胸膛的衣襟,揉了揉,意有所指地道。

    赫连云庚被她紧贴着地拥抱磨蹭,弄得进退不得,心中不禁暗叹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小月牙儿被他调教的现在是越来越勾人了,他也是越来越禁不住撩拨了呢。

    赫连云庚想罢,还是决定要好好和她玩玩。

    当下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唇触了触她的唇,气息交缠间低声道“帮朕把湿衣脱了。”

    “好呀”月牙儿哪肯被他撩,当下也狠狠蹭了蹭他的嘴巴。

    二人当即不顾一切地亲吻了起来,唇舌交战间,只吻得天翻地覆,口水侧流。

    月牙儿吻技还是不如他,每到这时她总有种自己都要被他揉到身体里去了的错觉,遂也不甘示弱地抱他抚他,伸手扒拉他身上半湿的衣衫。

    他是真的有一身极好的身体,温热的皮肤柔韧,肌肉不会很夸张,却每一分起伏都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力量感,每一处都让月牙儿爱不释手。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

    赫连云庚渐渐把自己也洗进了池子,二人衣衫尽褪,在雾气缭绕的浴池中难舍难分。

    与月牙儿赫连云庚的柔情蜜意不同。

    此时大夏境内的某个私人别庄,刺客宇文昌就惨多了,他正由于失血过多地昏迷着。

    若不是最后关头被兰斯兰诺兄妹所救,他这次可能会真的栽在大夏皇宫。也算是他多年来自恃武艺高绝的弊端吧,他其实和赫连云庚一样的自负。

    不知又过了多久,悠悠醒转的宇文昌开始反省自己今夜的失败。

    自十四岁那年父兄母后一夜之间被赫连云庚屠尽,那也是他第一次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命,也自此将这血海深仇埋在了心底。

    这些年成功来的太过顺利,以至他都快忘记当年的痛苦了,行事愈发没有顾忌。可今夜又一次直面赫连云庚的强大,这才让他心中又升起了浓浓挫败感和战意。

    他绝不比对方差。

    都是流的赫连姓的血,凭什么就他早生了几年,就要占着一切荣耀

    赫连云庚不死,大夏不亡,他背负着这刻骨仇恨将永世难安。

    人前永远温柔随性,即使受了重伤也依旧平和的宇文公子,此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却也可以阴鹜如血煞阎罗。

    无人知晓面具下的他是这模样,除了他的师父和义父,也更没人知道他是来自那民风彪悍的草原部落。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么。他在中土汉国耳濡目染了这些年,自然知道哪些是他该学习的。

    当一身飒爽红衣的兰诺吱吖一声推开了精致的门扇,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看他时,宇文昌已经再次恢复了平时宠辱不惊的谦谦君子模样。

    “主子,药来了。”

    “义父那边如何,新帝可有动作了”宇文昌接过药碗,轻轻用汤匙搅了搅微烫的药汁。

    兰诺压低了声道“刚传来消息,新帝将那燕国皇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得那东西。”

    宇文昌星眸微垂,唇角轻勾“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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