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你

    符我栀沉着脸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她就一头钻进行李堆里翻翻找找。

    白露雪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雾水“宝贝你干嘛呢”

    “我刀呢”符我栀忙得抬不起头。

    “什么刀”

    “美工刀西瓜刀杀猪刀剃须刀,随便哪种刀都行。”

    “”前面两个还好说,最后一个剃须刀是要干嘛

    翻了半天没找到,符我栀又转头去翻另一个包,白露雪饿的要死,一边拆外卖包装,一边随口问“怎么突然找刀了”

    “杀人灭口。”

    白露雪一用力,包装盒盖子劈了。

    “”

    “亲爱的,有什么话坐下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白露雪忧心忡忡。

    符我栀拉开一个包包的拉链,冷静地说“危玩住我楼上。”

    白露雪“”

    “刀在门口那排倒数第二个箱子里”白露雪严肃补充,“我刚想起来的。”

    符我栀反而被这一出弄笑了,等她真的翻出来一把美工刀,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事已至此,总不能再叫人过来把东西给搬回去吧

    再说了,合同已经签了,租金也付了,现在临时反悔多不道德

    下午,秦吾带着搬家师傅把行李什么的都运了过来,这回危玩没再蹲屋里假装蘑菇了,他出来搭了把手。

    符我栀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也跟着过去帮忙,全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危玩不存在。

    直到危玩不知道是因为灰尘,还是因为天冷而连续打了三个沉闷的喷嚏时,符我栀终于抑制不住笑得肩膀直发抖。

    秦吾以为她是冷着了,正要催她进屋,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是笑到发抖。

    “符我栀,你是太阳花吗从早上笑到现在”危玩没忍住,皱眉讽了她一句。

    符我栀不甘示弱“我是太阳花你就是交际花,还是那种三分钟打一个喷嚏的交际花”

    “”

    危玩脑门青筋直蹦跶。

    秦吾这下子看明白了,试探性问“你们俩,认识”

    符我栀“不认识”

    危玩“不认识”

    两人互相对视,谁都不肯示弱。

    秦吾了然地点点头,继续回去搬东西“年轻人嘛,吵吵嘴很正常,有活力。”

    符我栀背对着秦吾冲危玩做了个鬼脸,骄傲地蹦跶着去搬箱子,结果骄傲了没两分钟,来回运第二趟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一头栽下去。

    她当然没彻底栽下去,因为她栽危玩身上去了。

    危玩反应快,她刚栽到他身上,他便迅速回过了身,免去以脸着地的尴尬,他稳住了身体,没有真的栽下去。

    然而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符我栀手里抱着一坨窗帘,栽下去的同时双手下意识向上一扬,窗帘呼啦啦扑了起来,兜了危玩一脑袋。

    也得幸亏他长得高,窗帘折折弄弄不至于拖到地上,这要是符我栀,窗帘怕是得重新洗一次。

    符我栀盯着面前顶了一脑袋窗帘的人,愣了半拍,及时回过神,心虚得要死,第一反应抬起脚想要迅速逃离“凶案现场”。

    奈何对面这人耐心在一个下午的消磨中已悉数告罄,活像是衣服上长了眼,窗帘都没扯下来就抬手扣住了符我栀手腕。

    “想去哪儿啊”危玩缓缓拉下脑袋上的窗帘,语气阴森森的。

    “”符我栀吞了吞口水,勉强说,“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危玩眯起眼,森森然,“你当我傻,我信”

    符我栀顺杆子爬“你不傻,你只是不够聪明而已。”

    危玩喉结滚了滚,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闭了闭眼,沉沉道“符我栀,你阿嚏”

    符我栀“”

    符我栀忍了忍,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再忍,拽着窗帘笑得浑身发抖“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危玩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忍耐地闭上了眼,符我栀趁此机会赶紧溜进去继续收拾东西。

    晚饭时,秦吾硬是把符我栀和危玩拉过来吃了顿饭。

    符我栀终于见到秦吾口中的那个儿子,秦听鸿。

    七岁的小男孩穿着简单干净,身体健康,言谈举止客气礼貌,完完全全一个小天才模样。

    刚见到那孩子本人时,符我栀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了许久,愣是没从他脸上找到半丝熟悉的感觉。

    秦听鸿和聂西旬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符我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顿饭吃的有那么点儿心不在焉。

    临走时,秦吾叮嘱了几句,便回到了那边的老房子里,这里还没收拾干净,最早也得等明天才能入住。

    符我栀晚上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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