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而清隽,“我倒是可以给您另一种选择,如果您愿意离开的话,我们不会再阻止您塔塔觉得呢”

    伊塔一愣“你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库洛洛“毕竟,我是你的男友么。”

    伊塔

    刚刚走到了后场的窝金“”

    派克诺坦“”

    只有富兰克林皱了皱眉头,团长是准备长期收藏这个女孩吗

    不然的话,为什么要一再试探这个女孩的承受能力呢

    或者说是意识到了这个女人没有了价值,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拉近自己和这个女孩的距离

    还是太嫩的伊塔显然没有富兰克林的智商,她也不想再管库洛洛忽然的变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抓住了这最后一丝希望的光“快走吧老师,瑞秋还在外面等着您呢出去之后,就是崭新的生活了”

    伊塔紧紧的抓住莎尔的手,仰头认真地看着她“活下来就有希望。虽然不知道您经历了些什么,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但是作为朋友,我不希望看到您就这样就这样”

    她说不下去不了,只能睁着发红的眼睛望着莎尔老师。

    库洛洛却望着她。

    伊塔并不是很漂亮,但或许是在台上时的灯光太惊艳,库洛洛始终忘不了那种颜色,此刻她眼角的红色水滴,如同泪一样,和眼眶的微红交染在一起,衬得她的深绿色眼眸越发地深,也越发地清透,如同深林里落下了阳光。

    挖下来怎么样呢

    像那些绯红之眼一样,沾了血以后,会更好看吧

    翻滚的欲念和强烈的兴趣,和几乎压抑不住的渴望,让库洛洛闭了闭眼。

    “团长每当很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个眼神,真是太渗人了。”

    芬克斯再次低声吐槽。

    信长早已经已经移开了视线,习惯性地不去看自家团长发神经的样子。

    对此,同样遭受过精神伤害的长老团三长老安森如果在场,一定会表示赞同。

    那种让人一下就恐惧起来的眼神,像是要挖透,撕开,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神经。

    莎尔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蹲下安静地抱住了伊塔,默默地抱了好一会儿。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漂亮的怀表,郑重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低声说“这是我父亲曾经送给我的,作为成年礼,我原本也想作为成年的礼物送给你的,不过应该是等不到了。”

    伊塔终于受不了了,她忍着泪,抓着她问“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还有家人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

    “这是最好的方法,如果我的父母知道,他们也会同意我现在的选择。”

    莎尔摸了摸伊塔的头发,温柔地笑着“我一直很羡慕你,也很佩服你,伊塔。你是我最后的生命中的光芒。而对于我来说,死亡是一种道路,伊塔,是一种更轻松的选择。”

    无论是对你,或者对我。

    “这是我的决定,而且我希望你能接受它,伊塔。”

    从她无数次杀了那些挣扎的孩子,再把他们一块块地放在盆子里的时候,这条路就已经暗暗地注定了。

    她的信仰不允许她自杀,那样的话她只会落到地狱里。

    但或许那里,才是她赎罪的地方。

    那些死去的孩子和他们的家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侠客在一边看得倒是挺开心,他全程的表情都是笑嘻嘻的,碧绿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放在伊塔身上,听完莎尔老师的话,还贴合气氛地说了一句“所以,莎尔小姐需要替我完成工作吗”

    “不了,还是你来吧,我毕竟没什么经验。”莎尔老师笑着说了一句。

    伊塔忽然落下泪来。

    这是曾经在禁闭室门口,她和莎尔老师开的一个玩笑之一。

    莎尔老师问她“你这个孩子,连表面上附和一下都不会吗你身边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依附了一些人才能活得好一些这是学院里默认的规则。”

    伊塔坐在黑暗的禁闭室里,笑着说“唔这是她们的工作吗抢了总不好吧,毕竟我没什么经验,搞砸了就不好了。”

    可怜她从来没明白过,莎尔老师那些低沉的笑声,从来都是压抑的哽咽。

    抹掉了眼泪,攥紧了脖子上的怀表,伊塔把它摘下来放进怀里,站起来,转身向着那片黑暗的礼堂走去。

    库洛洛看了一眼侠客,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侠客走近了莎尔老师,他比她要高一个头,俯下身凑近莎尔老师的耳边,笑眯眯地轻声说“你真的以为你是最重要的筹码吗你说,把小伊塔留下来之后,她会经历什么呢是不是和你的过去有点相似呀唔,我们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呢。不过死亡这种选择,真是最无趣的一个啊。”

    莎尔一惊,猛然睁大了眼。

    但是她却永远无法再说话了。

    “啊啦,毕竟这条路也太简单了吧”

    侠客笑着说,抽回了手,莎尔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伊塔一步步地向着礼堂走去,像是再也听不到四周所有的声音,像是她现在所有的道路都指向了唯一的一条。

    里奥

    她必须问清楚,他到底对莎尔老师做了些什么。

    内心被极致的愤怒充满了,伊塔却仍旧维持着面无表情,向着那片黑暗的血腥之地走去。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怀里的表,打开怀表后,看到表盘上面用她看不懂的语言雕刻了几句话。

    不知何时,库洛洛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声音低沉又动听,和血腥味纠缠在一起,难以分辨“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伊塔偏过头看他。

    他也低着头望着伊塔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如同温柔的情人,或高贵的神灵“这是拉丁语,原句出自圣经提摩太后书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下面还有一句话是致我的女儿,莎尔威尔森。”

    莎尔威尔森。

    手又轻颤了了一下,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伊塔才慢慢地合上了怀表戴在了脖子上,抬眼看向库洛洛“你刚才说了一句里奥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反问她“塔塔觉得呢”

    “这一切,都和他有关,是吗他对莎尔老师,做了很多恐怖的事情,是么”

    库洛洛却有些不以为意。

    恐怖么

    不过是一些让人屈服的手段罢了,还是最无趣的。

    他一开始也想过像里奥一样,一点点抹掉伊塔的锋芒当他站在聚光灯下说出“游戏规则”的时候,还是这样想的。

    但是,当台上的光线明亮地浮动在他感受到的空旷和寂静之中,当他回忆起流星街冰冷的日光时,原本的想法忽然就变了。

    那双眼睛的美,如湖水和深林

    而不是和那个死去的莎尔一样的沉沉而毫无生气的样子。

    “差不多。”

    “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

    “唔这个时候就用了敬语吗”库洛洛笑了,“喊我库洛洛,我就告诉你。”

    伊塔团长你怎么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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