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后听。做完这一系列后,锦觅的眼神又回转到鎏英身上“先别急啊,卞城公主,怎么着也得等本神说完了你再质难啊”
    所谓听话听音,活了数万年的卞城王勃然变色道“仙上,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要过分了。”
    “哼,是你们自取屈辱吧卞城公主,本神问你,暮辞可是因尸解天蚕而死用尸解天蚕来控制暮辞为其所用的是否为先天后荼姚受其控制时,暮辞做下多少恶事,虽事出有因,但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他英年早逝除了被尸解天蚕蚕食身体外,未必不是因为这些孽债才导致了死劫。算起来,荼姚应是你的杀夫仇人,而旭凤则是你杀夫仇人之子,理应也是你的仇人。本神知道,你一向仰慕佩服旭凤,视他为知己好友。但你的夫君死的如此惨烈,不说你手刃仇人为他报仇了,但凡换一个人也绝对会与仇人之子绝交。”
    “可你是怎么做的一口一个凤兄,真真是深情厚谊。为了他,你倾囊相助,不惜与天界为敌,一力拥护他为魔尊,甘愿受他驱使。你可曾想过,你助他的代价将会由魔界子民用命来承担;你可曾想过你煞费苦心维护帮助仇人之子时,你的暮辞又作何感想”
    “你真的爱暮辞吗还是你对暮辞的爱比不上与旭凤的友谊之情”
    其实很多事不能深究,含含糊糊的也就过去了,可一旦挑明就像现在这般,锦觅的这番指责犹如惊雷一样轰的鎏英茫然无措。
    “不,没有,你这是污蔑,我爱暮辞,暮辞也爱我。他理解我,凤旭凤救过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说过他不介意,帮助旭凤是我们共同作出的决定。”鎏英双目无光的喃喃自语。
    “若不是那尸解天蚕,用得着旭凤去救。照你的意思,从今往后想要施恩与人,可以先去迫害人家。”锦觅的表情渐渐严肃“他若真想替母赎罪,补偿暮辞,何不以命换命更何况也要不了他的命。天界有一禁术名曰血灵子,可以改天换名。施术者需割开七处经脉,将体内的半数精元注入到血滴之中凝成血灵子,伤者服用后会立刻痊愈,但施术者会因此耗费一半的天命仙寿。”
    “某个笨蛋为了救人曾用过此术,同样是天界的上神”锦觅瞥向“旭凤”“小乌鸦,你不要告诉本神,你从没听说过这种禁术”
    “旭凤”还真没听说过,当然锦觅也知他不知道,但不妨碍她借着这个机会再坑他一次。因为“旭凤”永远都是行动的矮子,嘴上的巨人。只要遇到他无法解决的事情,他就摆出一副“很抱歉,我尽力了,但我无能为力”的样子。
    荼姚憎恨讨厌“锦觅”,他说会想办法,可至始至终就没考虑过如何来化解母亲与爱人之间的仇恨。此刻,若荼姚没死,他与“锦觅”真能顺顺利利的成亲吗
    簌离被荼姚所杀,“旭凤”拎着酒壶去道歉,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母神将你养大,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你就不能追究她杀你亲娘的责任,然后就开口跟人家讨要未婚妻。这是一个经常将“兄弟情深”挂在嘴边的弟弟会作出的事情大哥还在孝期啊,你就明抢人家未婚妻,真是人干事
    先水神夫妇死后,他对“锦觅”承诺找出真凶,可三年了一定动静也没有。正是他的无能和逃避,才导致“锦觅”认定他才是真凶,才偷袭杀了他。这一切准确的说都是他自找的,应得的。
    但他在重生后,却犹如梅若鸿附体般,整日借酒消愁、抱怨迁怒。被卞城王等人拱上魔尊之位后,更是贪图享乐,无所事事,听听小曲,看看歌舞,小日子过的极为悠哉,完全忘了自己正处于孝期。
    还有,对于暮辞的早逝,他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还是那句话,不知道不等于没有。在他眼中,省经阁就是摆设,栖梧宫里的书籍就是装逼道具,从没见他翻看过,查找过。
    单从这几件事上就能看出,遇到事情他真的努力过吗“尽力”这个词出自他口,他就不觉得愧疚吗
    先前,在锦觅质问鎏英时,因涉及他与鎏英的关系,“旭凤”不能开口帮鎏英说话,现在被问到了,他却说不出“确实没听说过”这句话,因为会显的很虚假。
    见“旭凤”哑口无言,鎏英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她不住的摇头“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暮辞是支持我的。”
    “对,正因为他深爱你,不想你难过,才强迫自己放下仇恨接受旭凤。可你不是他,你怎知他内心深处没有恨过恨荼姚的毒辣,恨天道的不公,恨你这个嘴上说爱他,却从没有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过的爱人”
    鎏英泪流满面,肝肠寸断,此时她已是万念俱灰,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很好,又整崩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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