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为熠王诊脉,锦觅一头雾水的离开;

    第二天为熠王诊脉,锦觅一脸冷笑的离开;

    第三天为熠王诊脉,锦觅一脸恼怒的离开;

    第四天,锦觅直截了当问道“王上,您今日除了胸闷气短,头疼欲裂,食不知味外,还有什么不适的”

    “还多了个寝不能眠。”旭凤侧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锦觅要气笑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谁能想到威名赫赫的熠王竟是个戏精。他的身体可是她调理好的,别的不说,锦觅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不可能短短几天就突然重病缠身。

    后来,经过这几天的诊脉和研究,锦觅发现这家伙根本没病,全是装的,就连隐疾都是误诊,怪只怪她当初被小道消息误导,毕竟男人的隐疾不一定都是身体原因,也有可能是心理原因。

    得知真相后,锦觅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他装病,她也不会陷入朝廷争斗的漩涡中。后被秦潼将军劝说,她又仔细分析了一下目前朝廷的局势,以及熠王的隐型势力神仙守护,干脆跟熠王投了诚。他帮她解救圣医族族人,并保证她和羌活的安全;她为他弄虚作假,当双面间谍,给南平侯传递假消息。

    本来,双方只是合作共赢关系,耐不住某人蹬鼻子上脸,整日用看诊来戏弄她。

    行,既然他喜欢演,自己就陪他演,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就当是支持低龄儿童追逐演艺圈的梦想吧

    “可诊出什么没有”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旭凤仍煞有其事的问道。那语气,锦觅紧了紧拳头,有点像打人怎么办

    “不知王上这种症状起于何时,持续多久了”锦觅一脸“生无可恋”的陪他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旭凤道“不见你时一直如此,见到你会慢慢缓解一些。”

    锦觅翻着“死鱼眼”“王上,您一天不戏耍臣,是不是就心中难受”

    “本王何时戏耍你了,本王说的是实话。”

    锦觅“呵呵”两声,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自认识以来,他耍她的地方还少吗她就纳闷了,同是天界的神仙,咋做神仙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见状旭凤心中憋屈不已,他意有所指道“本王听闻圣医族的医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你身为圣医族的圣女,岂会诊断不出本王的病症,本王看你是故作不知吧”

    一个想法从锦觅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她没来得及抓住。面对熠王的质疑,锦觅不悦道“恕臣愚笨,臣虽是圣女,但论经验到底比不得族中的长老,若王上看不上臣的医术,不如从圣医族另召长老前来为王上医治。”

    “你”旭凤坐起来,看着锦觅平静无波的眼神,他沮丧道“算了,你先退下吧,明日继续来为本王诊脉。”

    今天的“酷刑”终于结束了,回到住处,锦觅心累的不想说话。

    “锦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看起来很累呀”

    锦觅抱起桌上的茶壶痛饮一番后才将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羌活想起最近宫女们之间传出的流言蜚语,心里一咯噔,试探道“这熠王的病倒像是传说中的相思病,锦觅,那熠王不会喜欢你吧”

    锦觅差点将嘴里的水喷出来,她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他连我的真容都没见过。你啊,也太高看我了。我倒认为他纯粹是闲得无聊耍人玩。”

    可堂堂一国之君,在这臣子欲要谋反之际,还有闲心耍人玩锦觅觉得不太可能,正常人哪会干这种脑残事儿啊她忽然想到,难道是熠王对当苦力的遭遇耿耿于怀,但碍于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不好明着惩罚,所以才变着法的整治自己。

    羌活半信半疑,虽说熠王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但无风不起浪。这几天,熠王确实如宫女们传言,日日都宣锦觅诊脉,就连进贡的贡品都先紧着锦觅挑选。

    “锦觅,你观熠王的脉象可有性命之忧”羌活认真的问道。

    锦觅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医书,一边儿翻看一边儿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羌活,你该知道规矩的”

    王上的病情除了王上和诊脉的医生知道外,任何人都不能打探。

    “我知道,我我的意思是若王上的病情并不严重,咱们不如回圣医族吧”

    我很想回啊可现在分明回不去啊锦觅借看书掩盖了自己的愁绪。

    当双面间谍一事,锦觅并没有告诉羌活,一方面她太单纯,稍有不慎就会暴露出来;另一方面这种危险的事情她一个人承担就好,没必要多一个人跟着担忧。

    “羌活,咱们此来的目的就是为熠王治病,哪有熠王病还未愈咱们就走的道理。若他真有好歹,早晚还是我去给他陪葬。”

    羌活看似被她说服了,她眼神复杂的看了锦觅一眼,心事重重的离开。

    锦觅望着她的背影奇怪到“羌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从欢脱八卦的2b青年变成了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

    天界紫方云宫

    荼姚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奇鸢,阴恻恻的说道“你在人间盘桓多日,一直毫无作为。你是打算等那个小贱人寿终正寝,再来回复本座吗”

    奇鸢脸色惨白,忧惧的跟荼姚请罪“奇鸢无能,还请天后息怒。”

    “息怒”天后愤恨的拍着座椅上的扶手“一个二个都不将本座放在眼里,以为本座被禁足就失势了”

    奇鸢刚想解释自己没有那种想法,就听天后问道“本座记得你体内的尸解天蚕快要发作了吧”

    “是”奇鸢心中苦笑,若不是为了求解药,他也不会冒险回紫方云宫复命。

    这次天后被禁足紫方云宫并非做做样子,天帝好似十分恼怒,不但宫里的人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也不能进去,为此还专门派兵把守。天后曾仗着身份欲召见鸟族的亲信,却被拒绝了。之前的话表面看是说奇鸢,其实也是天后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自打禁足之后,我就成了聋子瞎子,什么消息都一无所知,本座无聊的紧啊”

    奇鸢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说了近段时间天界、人间发生的事情。

    听到宝贝儿子被魔族、妖族刺杀,天后暴跳如雷,连声咒骂;又听说天帝派夜神前去保护,竟口不择言的埋怨道“陛下糊涂啊明知旭凤有危险,还派那逆子保护,他岂会真心实意的保护旭凤。”

    待奇鸢说到旭凤为锦觅所救,两人再一次相识后,天后已是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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