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根本甩不干净,“看来这个渣滓有些小聪明。”

    买些向日葵做风景,实际上是布置了一个阵法,让刀子们忽视一些反常的事情,然后又把本体埋在地下,用法术隔绝联系,这样的话,失去了本体的刀剑男士完全无法抵抗审神者的强迫。

    这种阵法,是源赖光看不上眼的劣质品。

    三十七这个渣男绝对比不上光总光总赛高

    系统好我赞成

    就人品对比,系统第一次赞同源赖光比这个京墨好得多。

    恶鬼随手把铲子一扔,砸坏了一片灿金的向日葵,也算是为鹤丸国永这把惨刀报仇了,聊胜于无。

    不知何处的地下,阴暗的房间中央,铁笼散发着浓郁的金属气味,这个狭小的笼子只能堪堪容下三个人的大小,有些潮湿的泥土散发着铁锈的味道,微弱的月光洒在笼子里,影影约约能看见一个轮廓。

    付丧神鎏金的眼睛微敛着,银白色的发丝贴着黑色的铁笼,一身洁白的出阵服早就被各种伤痕染成灰红的杂色,他很是疲倦而无奈地叹了口气。

    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了,鹤丸国永自从在那天换上出阵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整片的天空。

    虽然这种日子早在几百年前就习惯了,甚至比那时候要好,还能透过小窗看看只有一角的蓝,完全不变,但是这种没有惊吓的刀生简直就和死掉没有什么区别。

    有的刀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也许是审神者的恶趣味,他好像很喜欢“笼中之鹤”的把戏,只要在铁笼子里关上一只自由的鹤,在那之后,他就可以一点一点把羽翼折断。

    给予细微的希望之后就是绝望,最后,在时间的消磨下,鹤就会在他说出温柔的情话之后顺从地伏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被他摆弄。

    但是,审神者低估了鹤对自由的“向往”,或者说,是他低估了鹤对于自由的不在乎。

    他早就忘记了,鹤丸国永向来是住在哪里的刀。

    这只风雅的鹤是墓地的守护神,是一把名副其实的老刀。

    “轰”

    这是门被撞开的声音,虽然有些奇怪,但鹤丸国永还是照常回答“别费心了,鹤是不会答应的。”

    “怎么这里过得很舒服”银发的恶鬼一脚踹开被砍成两截的大门,把髭切别回腰间,四下打量着。

    鹤丸国永意外地听到了类似三日月的声音,然而入眼的却是一位“暗堕”的付丧神,这显然不可能是三日月那家伙。

    再怎么说,那家伙都不会粗暴地一脚踹开门。

    “阿尼甲等等”

    鹤丸国永听到膝丸的称呼,眼睛一亮“难道是髭切殿我听说源氏的赖光大人特别喜欢你,同吃同住,情谊深厚啊”

    恶鬼本来算是愉悦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可不就是同吃同住,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别让他知道这八卦是谁传的

    三十七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八卦,眼前的鹤丸国永宛如一只起死回生的鹤,瞬间亮晶晶的眼睛一扫之前的落寞,果然不愧是刀子精。

    三十七一脸尴尬,手里的刀舞得格外狠戾,两刀附带妖气的斩击几乎在一瞬间就把附有咒术的笼子斩开,铁笼发出的落地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鹤丸国永的一声提醒还没说出口,这坚不可破的牢笼就被四分五裂地甩开。

    “这可真是绝妙的惊吓啊”鹤丸有些惊讶地喃喃自语,心有余悸地拉住自己的披风。

    眼前看起来已经暗堕的髭切撇撇嘴,然后把手里的“鹤丸国永”物归原主,宽大的衣服下摆看起来就像是

    下面什么都没穿

    坐着的鹤丸凝视着面前开衩的下摆,陷入沉思。

    “还不走等着那个渣滓过来给你关回去”三十七收了刀,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髭切殿误会了,鹤的腿脚不方便呢。”鹤丸国永耸了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呢”的样子,“多亏了主君的厚爱,鹤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也就是说,鹤丸国永的腿已经被审神者玩坏了,是那种修复不了的程度。

    三十七面上嫌弃地让膝丸把鹤丸国永直接带走,实际内心非常想自己来,但他他觉得他不能带走一个男的,那什么,他比较羸弱

    系统羸弱是谁一脚踹开铁门的

    三十七我不是,我没有,嘤嘤嘤

    系统你再装

    好吧,实际上三十七比较想找个地方换回来,这件衣服穿了就掉节操,虽然凉快但是没什么安全感。

    本想着膝丸会好好抱着鹤丸国永,就是那种“公主抱”,但实际上,我们的老实人膝丸直接是扛着就走,完全就是扛米袋子的意思。

    鹤丸国永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我的胃有点疼。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木质的回廊吱吱作响,背后的膝丸扛着一位残障的鹤丸国永,对门就是三条家的失明老人。

    他有一种想要吐槽的冲动,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简直就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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