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襟与岳灵珊说话间上了思过崖,他远远地就看见,令狐冲坐在那儿发呆。

    岳灵珊抢过徐白襟手中的食盒,立马飞奔向令狐冲,并悲声喊了一句“冲哥,我来看你了”

    徐白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对岳灵珊前后判若两人的表演大是佩服。

    而当岳灵珊扑入令狐冲怀中,两人旁若无人地搂抱着耳厮鬓摩时,徐白襟只得郁闷地转过脸,走向一旁暂避。

    不知不觉,徐白襟最终沿着思过崖的外沿,走到了思过崖的另一侧。在那儿,徐白襟瞧见了教他独孤九剑的风清扬,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棵树后。

    这老不羞的,居然在偷窥令狐冲与岳灵珊亲热,徐白襟咳嗽一声,才将他惊醒。

    清醒过来的风清扬忙掩饰地向徐白襟解释“小哥,你别误会,我这是触景生情。”

    “哦,你想到了你的娘子”徐白襟猜测。

    “不是,是想到了女人都很会骗人”风清扬感慨。

    “我年轻时,也被一个女人骗过”风清扬拉住徐白襟,给他讲了一个故事“那女人是我游历江湖之际,在江南遇见的一位美丽女子,她不会武功,却温柔贤淑,并精通琴棋书画。我很快被她迷住,陷入了她的温柔乡。”

    “相识一年后,她终于答应了嫁给我,但却要我明媒正娶,并要在我的家乡正式拜堂成亲才行。”

    “这条件很正常,我当时丝毫没有疑心,辞别师尊,我就下山回了老家操办婚事。”

    “等婚事顺利完成了,我又陪伴了她三个月,然后才返回华山”

    风清扬讲述到这里,他的眼中突然流下来泪水,面目也变得扭曲。

    “回到山上的我,看到的是一片狼藉,我剑宗中人死得死,散得散,竟然一个都没有剩,气宗的人也只余零零散散几个”

    “我躲在暗处偷听,才知晓是在我离开华山的这段日子里,剑宗与气宗两边越吵越厉害,他们最终大战了一场,几乎同归于尽”

    “这时我还没想到这里面有阴谋,直到我踉踉跄跄地又下了山,回到家乡,发现那女人也不见了,她给了留了一封信,直言她其实是位,是有人要她诓骗我”

    “这背后的人是谁”徐白襟听得心惊。

    “还用想吗肯定是那些气宗的人,他们害怕我在,他们赢不了,才使用此计谋将我支使开。”风清扬沧桑摇头,脸上慢慢恢复了平静。

    “不,这不合理”徐白襟皱眉。

    “有什么不合理的”风清扬好奇。

    “气宗的人既然怕你在,说明他们谁也打不赢你,对否”徐白襟反问风清扬。

    “不错,我那时已经学会了独孤九剑,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华山上绝无对手。”风清扬自负地一摸颌下长须。

    “这就是其不合理的所在了,你既然武功第一,他们辛苦将你支使走,然后互斗到只剩几个阿猫阿狗”徐白襟沉吟道“等你回来了,不就是助你毫无阻碍地成为华山派掌门了吗气宗为何要吃力不讨好地这么做”

    “我没做华山派的掌门”风清扬辩解。

    “那是你自己放弃了。”徐白襟提醒风清扬道“设想你当时回山后不是偷偷溜走,而是站出来,请问剩下的气宗几个人里面,他们能打的赢你吗能阻止你当掌门吗”

    风清扬被徐白襟连续两个问题问得张口结舌,良久,他承认道“后来当掌门的是你师父,不说武功如何,他辈分就低了我一辈,我要是站出来,于情于理,华山派的掌门确实应该是我。”

    “所以,那女人的背后黑手绝不可能是气宗中人,除非他们的脑袋被驴踢了,喜欢给你做嫁衣裳。”徐白襟一耸肩膀,这动作,是他跟芹娘学的。

    “那这黑手到底是谁”风清扬茫然地后退一步,他喃喃地问徐白襟。

    “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农家小子。”徐白襟也是一头雾水,“但能肯定他是华山派的对头,不希望看到华山派兴盛,所以才设计支开了你,因为有你在,剑宗与气宗两边显然打不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风清扬有些恍然,他连连重复了数句,然后猛地咳出一口血来,他惨笑道“我居然被人骗了一生,还将这怨恨一直放在了气宗的人身上,未去助华山派复兴,反而默默冷眼旁观,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疼煞我也”

    “别难受,现在想明白了也不迟。”徐白襟忙伸手轻拍风清扬的后背,助他气血平复。

    “真的不迟吗”风清扬苦笑着望向徐白襟。

    “当然不迟,华山派又未灭亡,你也活得好好”徐白襟以他朴素的农家少年思想劝慰风清扬,“就像种地一样,人在地在,什么时候都可以耕种,何以言迟”

    强大的剧情修正力,通过徐白襟与风清扬的一番对话,又将剧情的发展拨上了熟悉的轨道。

    当天晚上,正在思过崖上打坐反省的令狐冲,他眼前一花,就看见一个老头出现在他面前。

    这老头拿着一根树枝,要令狐冲起来与他比剑。令狐冲自是不肯,结果被这老头狠狠打了一顿。

    这老头打完令狐冲,又强逼着令狐冲学习一种剑法,并放下话来,明晚他还会来检查的,要是令狐冲学的不好,必将再挨一顿毒打。

    可怜的令狐冲,为了不被毒打,只好连夜练起了这古怪的剑法。

    时间一晃而过,思过崖上的令狐冲陷入水深火热不说,思过崖下的徐白襟也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的下午。这天,徐白襟早早地守在院子里的井边,等待芹娘返回。

    而时辰一到,听到井里噗通一声响,徐白襟就忙摇起了水桶。

    随着井中水桶缓缓上升,就见芹娘身上挂着一大串塑料瓶子,手提着两大蛇皮袋的东西,也冉冉升出井口。

    “小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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