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向井边,见西门吹雪与徐白襟这会儿也洗漱干净了,两人万幸地好像都没受什么伤。
    不对这两人的头发与眉毛,已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可怜不久前还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的西门吹雪,现在活脱脱地已让人不忍睹目,特别是他和徐白襟还站在一起时。
    中午酒席上,多多大师自是也在座的。瞧见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这般狼狈,多多大师还不解地上前关心询问。
    徐白襟老实不记仇,他一五一十地把原因讲述给了多多大师听。多多大师听罢,他面露古怪之色,望着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竟是欲言又止。
    “大师你也无须愧疚”徐白襟劝解多多大师,他傻开心道“我与西门哥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已是好朋友了,准备下午就去拜把子呢。”
    “老衲不是愧疚。”多多大师缓缓摇头,他走回原位坐下,憋了一会,可能是实在憋不住,他还是隔空向西门吹雪喊话“这位施主你太心急了。”
    “此话何讲”西门吹雪怒瞪多多大师。
    多多大师一抬手,他射出一根蛛丝到西门吹雪跟前,示意道“施主你请摸一下。”
    西门吹雪莫名其妙地伸手摸了摸这根蛛丝,他骤然抬起头,问多多大师道“为何不黏手”
    多多大师不直接回答西门吹雪的问题,他转而询问众人“老衲给你们编织的吊床与渔网,你们拿着时黏手吗”
    “不粘。”众人下意识回答。
    “明白了吧”多多大师重新望向西门吹雪,他一脸无奈道“老衲好歹是位修行了几百年的蜘蛛精,怎么可能吐丝将你们困住后就甩手不管了我的蛛丝粘黏时间是可以设定的,我原本就设好了,那些蛛丝在一个时辰后就会失去黏性,它们自然会从你们身上滑落”
    “你说你们急个什么呀,就算实在等不及了也可以再找老衲来解决嘛,老衲向来热心肠,这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多多大师望着西门吹雪与徐白襟没头发也没眉毛的两颗光脑袋叹气。
    传说中一直以冷静著称,滴酒不沾的西门吹雪,这天中午莫名地喝了很多酒。
    喝醉后,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个没头发没眉毛的人,又真的在华山派的演武场上拜了把子。
    瞧见似乎弄傻了一个,原本甚是嫉妒西门吹雪的令狐冲不禁有些内疚,他在酒席上向陆小凤与花满楼致歉。
    不料,陆小凤与花满楼居然都不以为意,他们反而像是开心的很。其中花满楼微笑着告诉令狐冲“西门兄他性格孤僻,人虽然是个好人,但一直都活得有些放不开。他武功又高,所以没人可以改变的了他。”
    “但西门兄此番经历了这令人哭笑不得的挫折,与他却是大为有益,适才我与陆小凤都感觉出来了,西门兄他一直端着放不下的某些东西,终于被他彻底丢弃了,想必他的剑术很快又要精进一层,可喜可贺”
    “所以令狐岛主不用为他担心,倒是我们不妨一起为西门兄喝一杯”花满楼说完冲令狐冲端起手中酒杯。
    大概是替西门吹雪开心,花满楼中午也喝了不少酒,他回到令狐冲给他安排的住所,就安静地坐在屋檐下醒酒。
    午后适意的微风中,花满楼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人乘风而来,落到了自己身边。
    “你是谁”花满楼微微侧首向这人方位,笑着询问。
    见这人没开口回答,花满楼也不再多问,他继续安静地坐着,直到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在花满楼的手心写字。
    “你叫飘飘哦,我记起来了,中午令狐岛主介绍过你,你一直没说话。”
    “因为你说不了话我明白了,这世上有些人总有些残缺,譬如你我。”花满楼感受着手心里的微微瘙痒,他温和地与身边人交谈起来。
    “哦,你说你也看不见”花满楼的声音悄然带上了一点怜悯。
    “你不要我怜悯是,我错了,我们都不需要他人怜悯。”花满楼又认真地向身边人道歉。
    “啊,你说你可以教我一种方法,让我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还能感应到周围物体的形状这方法我当然想学,可我不知道该拿什么东西来交换,你需要我做什么吗”花满楼的声音依旧平和。
    “你什么都不需要我去做你就是闲得无聊哈,你和陆小凤一样,都是有趣的人。什么你原来是多多大师的朋友,你说多多大师也是一个有趣的人”
    “是,多多大师也很有趣,对了,你不会也是一位高僧吧那我与你说话可要端正严谨了。”花满楼轻笑。
    “你说你不是高僧,你让我摸摸你的脸就知道了好吧,我们都是盲人,这彼此摸脸确实是盲人间观看对方的唯一手段,你也来摸摸我的脸吧。”
    “你不需要是,我忘了,你有那方法,可以感应到周围物体的形状,自是也能感应到我的模样。”
    “那我开始摸你的脸了,你准备好了吗”
    “你原来还戴着斗笠咦这是你的面纱吗”
    “啊,你的脸非常非常美丽是我摸过的最美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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