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初白打断她,“皇帝是谁”

    温偏安道,“皇帝就是天子,是我们怀川的王。”

    温初白眨眨眼,一副完全没听懂的样子。

    温偏安看了一眼温初澜,在朝堂舌战群儒的事他不惧,可应付一个傻子,他却毫无办法。温初澜过来,盯着温初白,直奔主题,“跟我念,我是阿澜。”

    温初白笑嘻嘻地,“你是阿澜。”

    温初澜拧起眉头,“我是说,念,我是阿澜。”

    温初白欢快地拍起手,“哈哈哈,阿澜姐姐,你不是傻了吧,我知道你是阿澜呀”

    被一个傻子说傻了,温初澜顿时黑了脸,抬手就要扇温初白耳光,温偏安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万万不可”

    他拦下温初澜,“一会儿皇上就来了,她脸上不能有印子。”

    温初澜深吸了一口气,指节捏得嘎巴作响,贵为宰相嫡女的她何时受过这种气

    “父亲,要不我们不用温初白了吧,温初雨虽然丑了些,但毕竟神志清楚,不至于在江桑面前露了馅。”

    温初白瞧着温偏安犹豫的神色,心中疯狂叫好,只要温偏安一个点头,她就能重获新生,不用像上辈子一样顶着温初澜的名号过活了。

    温偏安正犹豫温初雨的年龄是不是小了些,门口小厮忽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说皇帝的步辇还有一条街就要到府里了。

    温偏安一凛,一条街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这点时间给温初雨梳妆打扮,定是来不及了。

    温初澜也知道,但她生怕温偏安改了主意,让她嫁给江決,立即气势汹汹地冲温初白吼道,“你这个傻子,你要是还想见到你娘,就老老实实的,要不然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了”

    端着蛋羹刚刚进门的柳清芳步子一顿,手中的蛋羹一不小心从碗中滑出大半,烫红了半边手掌。

    温初白坐在床上瞧着她手上的红痕,心痛万分,灵机一动,从床上翻身下来,耸动着鼻子奔了过去,“蛋羹蛋羹”

    温初澜与温偏安看不见的角度,温初白朝柳清芳眨了眨眼,伸手抚了抚她没被烫到的半边手背。

    柳清芳心中紧张散了大半,将小碗放在桌上,把汤匙递给温初白,“阿白,要听娘亲的话。”

    温初白大快朵颐,嘴里含糊不清,“阿白,阿白最听娘亲的话了。”

    温偏安心中一动,踱步过来,“清芳,你最懂事理,可有法子让阿白自称阿澜,瞒过皇上”

    柳清芳瞧了一眼埋头苦吃的温初白,回想起她刚才给自己那个肯定的眼神,暗自握拳,决定赌上一赌,便开口道,“阿白,我们来玩游戏吧。”

    温初白一听,立即放下汤匙,“游戏什么游戏,娘亲你快说,阿白最喜欢玩游戏了”

    “很简单,就是阿白今天要自称阿澜,能做到吗”

    温初白仰着下巴,鼓起两边腮帮子,“这有何难,阿澜又不傻”

    温偏安与温初澜闻言对视一眼,皆是长舒口气,又听温初白道,“我如果赢了,娘亲要再给我做蛋羹”她边说着,便伸出一只手状似在屋内随意舞动,最终正正好好地停在了白桃身上,“白桃姐姐给我们做证。”

    温偏安不在意这些细节,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便想带着温初白先去门口迎接皇帝,没成想温初白死活不去,说是要留在房里与娘亲做游戏。

    两人一番拉扯,温初澜气急,“爹,来不及了,我们把柳氏也带着一块去吧”

    温初白点点头,“娘亲去哪我去哪,但是白桃姐姐也是要去的不然娘亲要是说话不算话,阿澜就没有蛋羹能吃了。”

    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温偏安一锤定音,“那便一同带去。”

    几人前脚刚到门口,皇帝的步辇便到了,李公公长声报道,“皇上驾到”门口的温偏安、温初澜,乃至一众丫鬟小厮便哗啦啦地跪了一地。

    温初白杵在原地,乐呵呵地玩手指头。

    李公公拧起了眉,“你这丫头,见了皇帝竟不下跪”

    温初白瞧了一眼从布辇中下来的江桑,不苟言笑,一脸威仪,和前世相差不多,笑嘻嘻地道“皇帝皇帝阿澜知晓父亲说了,是当今的天子,怀川的王”

    温偏安吓了一跳,没想到温初白傻了之后竟然如此大胆,竟敢顶撞皇帝,连忙给江桑磕了两个头,“陛下赎罪。这是我女儿阿澜,前几日玩耍时不小心磕了脑袋,醒来之后便神志不清了,您贵为天子,切莫生气,伤了龙体臣万死也难当其罪啊”

    江桑本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温初白一句话念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既是傻了,说出的必定是肺腑之言,打从心里认可他这个皇帝。与其治她的罪,不如借坡下驴,还能赚得个宽厚仁慈的美名。

    思及此,江桑朝温初白走近两步。

    “你说你叫阿澜,你可是温相的嫡女,温初澜”

    温初白睁大了眼睛,“阿澜阿澜名唤温初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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