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出去转悠转悠。
    等转悠完了,就会发现自己刚才的心情其实还挺好的。
    因为虞墨的一句“我衣服穿好了”,素和风笃定他们两个是在杭明山脚下花前月下的,出言讥讽的时候丝毫不留情面。
    尤其是他很不喜欢剑宗的人,看到季绀香是剑修后说话就更为刻薄。
    “这身体才刚好,走路都不灵便,反倒是先想着和情人快活。”说着,他将目光转向季绀香。“你是怎么做到的,将我杭明山的弟子和阳景宗的少主都迷得团团转,现在又能让他伤得快死了也要和你温存一番”
    如果是其他宗的女子,多是要羞愤得发疯,说不定还会哭着去跳湖。
    但季绀香是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对于她来说,这不是什么羞辱,除了最后那句,前面的都是事实,也是她的本事。
    没能气哭季绀香,却将虞墨气到和素和风吵起来。
    “她不是这种女子我和她是无意中遇见的”
    素和风“新鲜,剑宗的人在我杭明山脚下和你偶遇,怎么是得了眼疾跑这儿来”
    素和风说话愈发难听,季绀香撇了撇嘴,也懒得和他争执,倒是虞墨气得涨红了脸,非要给季绀香讨个公道。
    “你闭嘴你这人好歹是一宗之主说话怎得如此刻薄,你信不信我告诉我爹。”
    哦豁
    季绀香挑了挑眉,问道“你爹是何人”
    不等他解释,素和风讥笑道“虞秦生出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还好意思来找我麻烦。要不是栖云仙府将你救回来,你现在就生不如死的给人当炉鼎了。就你这点本事,还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人家。你不见了,你爹他痛哭流涕来让我寻人,现在你人也活着,过几天他来了,将你抽得半死,可别求我救你。”
    刚才的气势,全被这几句话给消磨了干净。虞墨果真慌乱了起来,也不敢和素和风顶嘴了。
    想到了虞墨是个小公子,却没想到是云梦泽的少主。
    这云梦泽是块宝地,虞家是那片唯一的仙宗,整个云梦泽都有他们罩着。
    季绀香实在想不到,虞秦这种脾气火爆瞪谁谁死的人,生出了像虞墨这种白净娇贵看着还挺怂的儿子。
    “我不是没用的东西”虞墨被骂的眼眶都红了,大声反驳素和风,接着又偷瞄了一眼季绀香,拔腿就跑了。
    素和风冷笑一声,没去管他,反而是看向季绀香“上次在黑市,你也在其中,可我听闻,你和另一个新入门的,当时在黑市外等待,不曾进去,那你后来又是如何进的黑市”
    季绀香“我师父没告诉你吗,我和徐檀被那个红衣服的男人给你骗进去,差点就被卖了。结果楼塌了,他赶过去就把我们丢下了,还骗走了我的东西。”
    反正胡说八道又不会被查出来,张赤云都没问出来什么,素和风就更别说了。
    实在是隔了太久不见,素和风已经从一个被姐姐揪着耳朵骂的少年,到现在无人不知的杭明山药宗之主。
    不过这些和她也没多大干系,素和瑶又不是她杀的,什么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也就仗着她名声不好。
    像素和风这种见人就咬的,还是被打得太少。等她恢复了,新仇旧恨一起算,总要收拾他一次。
    “蠢货。”他冷嗤一声,转身要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以后不许再来此地。”
    “您说得对。”
    酒没喝到,还遇到了素和风,季绀香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也失去了出门转悠的兴趣。
    等回到了剑宗,便看见一只金色灵蝶停在窗前。
    季绀香瞄了一眼,手指轻触了它一下。
    灵蝶突然散成点点金光,金光又重新拼成一句话。
    行善在云遗善手上,他恐会对你不利。
    事出紧急,怕灵蝶惹人注意,曲流霞只来得及凑出这么一句话告诉季绀香,也不知她能不能懂自己的意思。
    季绀香手指缩回,眉头紧皱着。
    突然听到院子中有动静,立刻一拂手散去金光。
    本以为是徐檀回来了,转身却见到云遗善视线冰冷地看着她。
    “我问你,行善从何而来你到底是何人”
    季绀香笑道“这里是剑宗,太尊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回答我。”他语气冷硬,丝毫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既然这么问了,就说明云遗善还没有识破她的身份。
    曲流霞说话也不说清楚,云遗善对她不利,到底是怎么个不利法
    “是黑市中那位老板卖给我的。”推给曲流霞,对,推给他就行了。
    “他给你”云遗善眼眸微眯,显然是不相信。
    季绀香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本来是不要的,那位老板缠着我,说这是个宝贝,让我用三个无量蛇的灵核与他换。他还说这剑太过招摇,让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还觉得被骗了,他说我和此剑有缘,他就是个大骗子”
    百年无量蛇的灵核,无论放在哪都是个宝贝。
    曲流霞曾经卖过融了季绀香血的易颜丹,也卖过她的旧物。若是行善一直在他手上,被卖了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这种作风,确实是他。
    而且可以肯定,他和这个女子是相识的,也一直说着不要出手的话。
    兴许他早就认为季绀香不会复生,心生背叛了。
    云遗善眸子一冷,身形突然就转至她身前,修长的五指此刻正掐住她脖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还需随我走一趟。”
    季绀香呼吸被扼住,气得想骂娘。
    逼人说实话的办法太多了,无论是用刑还是用逼人吐真言的药,结果都是一个惨字。
    还不如,还不如先对他下手
    云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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