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算不上,不过他的脾气秉性我倒还是知道一些。”
叶书又问道“那依你看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段允稍稍思索了一下“直接关系应该不会有,至于间接关系,那就有待考证。怎么你看出了什么”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云南王对此事表现得过于淡漠,仿佛不发生在他云南境内一般。又或者他城府过深,稳重的让我察觉不到一丝异常。”
段允轻笑了一下“城府深,这倒是不假。荆穆可是一只老狐狸,不过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一面之缘,也不能妄自揣测。还是去调查一番之后再做讨论。”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光天化日反抗朝廷。”段允异常坚决的说道。
“对了段允,前几日截杀我们的人,你打算如何处置了”
“是时候了,让他们多活了几日,今日午后我亲自去审,倒要看看什么人如此大胆。你觉得呢,会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倒是不敢说,不过,我敢说这是一个和云南王有仇的人。”
“有仇的人”段允笑了,接着说“没看出来呀,小叶书,你什么时候会拐弯抹角的说话了”
叶书连忙制止他“我可没拐弯抹角,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殿下。”
段允看着叶书的笑,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几拍,他随手将手中的白芍药别在叶书髻边,说道“本王可是想了很多。”
叶书惊讶地看着段允行云流水一般的无赖行径,顺手拿下自己耳边的花,随意往段允脑袋上一插“那王爷,您自己去慢慢儿想吧,下官有事先失陪了。”
这段允,真的是,自己太纵着他了,叶书一边往房里走一边愤愤的想着。
“哎,叶书,午后你同我一起去吧。”这次段允没有跟上来,只是头上插着花,懒懒的倚着栏杆“你要是不回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此时的叶书已经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看了段允倚在栏杆上的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合上了门。
段允看到了门关上也起了身,一脸满足的摸了摸唇,啧啧啧,太迷人了。
此时的别苑内一片宁静欢快,而云南管制处却是一片阴森可怖。
在路上截杀段允不成的山匪,如今只剩下不到五十,都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各怀心事却又互相团结。
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是向前赴死还是退后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