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学角度来说, 相当一部分的oga被咬破腺体后, 由于身份变化的心理落差,在三到三十天内都可能伴随着敏感, 易怒, 排斥等心理症状。同时,因标记引起的激素变化又使他们在身体上渴望接触, 获得a性素安慰。
    这就造成了矛盾。
    究竟是靠近aha,接受安慰, 还是排斥他的标记者, 离得越远越好
    主源世界大部分o的选择是“用完就扔”。摄取完a性素再把aha推下床赶出门, 上锁拉黑一气呵成。
    这一系列矛盾又古怪的生理时期被大众普遍称之为“突敏期”。
    “突敏期”的桓修白,作为oga中异于常人的个体, 表现出和大众截然相反的属性。
    黏糊, 极其黏糊, 时时刻刻都想黏在aha身边。
    席莫回在婚后第三天敏感地察觉到这一点。
    他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下床去盥洗室,放完水, 正要撩下袍子, 转头从斜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一双幽深的眼睛,视线的终点就凝固在他身上。
    这人趴在门框边上, 正悄悄窥视他。
    席莫回一下子清醒了。
    他心态平稳, 脉搏正常,因为这既不是午夜猛鬼,也不是半夜杀神, 充其量只能算个过度缺爱的可怜凶鬼。
    说桓修白可怜,是因为这三天来,他每一天都要出门和席悯交接大量事宜,家族事务体系庞杂,容量繁广,这种忙碌的情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他和新婚o的相处时间也就大大缩短了。
    可也不该这么黏他,究竟是为什么
    席莫回还在思考,oga就走过来,撩开他的睡袍,熟练跪下张嘴并被席莫回一把握住脖子,强行制止。
    席莫回修长的手指从脖颈缓缓向上,抚到了下巴,抬起桓修白的下颌,自己则低下身,眯起眼睛瞧他“想干什么”
    干燥的厚唇里吐出两个字“想要。”
    席莫回松开指头,“不给。”
    桓修白跪着,伸手环住他的腰,一头睡得凌乱的黑发aha小腹上蹭了蹭,声带轻轻震动“给点儿吧。”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席莫回揉了揉那撮黑毛,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在桓修白又开始朝着“目标”蠢蠢欲动之前,席莫回拉他起来,面无表情吩咐“回去睡觉。”
    回去床上
    “象征性给一点吧”
    席莫回指着床头夜光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剧烈运动会使休息调整中的器官持续疲惫,尤其对心脏不好。”
    他一躺倒,桓修白就迅速贴近过去,“不剧烈,行吗就放进来,不动。”
    oga的嘴,骗人的鬼,说不动就不动真进去了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所以席莫回态度坚决“不行。你才出祠堂几天不能饿得这么快。”
    桓修白苦恼地说“我控制不住席老师,通融一下啊。”
    “此路不通。而且你还在低烧”席莫回咬着唇,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体温高,会弄得我睡不好。”
    “那好吧。”oga果然放弃了。
    过了一会,大床轻微震动了两下,席莫回掀开眼皮,男人居然跑到床边缘睡着去了。
    席莫回磨着牙,忍了又忍,才没抬起腿一脚将他踹下去。
    谁料背对着他睡的桓修白突然闷闷出声“我离你远点,免得你被我袭击。你是不是想揍我。”
    “”
    “你来揍我吧,这样我就有理由强抱你了。”
    席莫回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的肌肉背上,下脚选的是肉多的地方,力道也轻,衬托得语调都轻了两分“你找什么理由想强就强啊”
    “不是你说你会睡不好吗”
    “那你不会做到我筋疲力尽让我尽快入睡吗”
    “不是你我来了”
    桓修白美滋滋地扑过去。席莫回张开身体让他扑个满怀。
    oga在席莫回身上忙活,aha边扯紧被子,盖住身体交叠的两人,边在他侍弄下绞紧长腿,小声嘀咕“说好了别太激烈的啊。”
    桓修白嵌进去,满足地倒在他胸口,鼻腔里萦绕着长发清新的沐浴液味,又舔了舔aha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啊,好香。”
    aha瞬间炸毛“桓修白,你有病吗”
    “有啊。”
    “没救了。”
    第二天,席大少爷果然比原定时间晚起了两个小时。
    直到佣人过来敲门提醒,席莫回才迷糊睁开眼,把缠抱在自己身上,满身肌肉的oga拨开,迅速起床洗漱穿衣。
    他从更衣室出来,果然,本来熟睡的oga又抱着臂靠在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又要走了吗”
    席莫回意外听出点别的意思来仿佛和记忆中某部分重合了。
    “大少爷,夫人在堂厅等您。”门外的阿姨再次出声提醒。
    席莫回视线从门转向桓修白,对方本想做头拦路虎,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着头打开门把手,门开了半扇,让出一步,声音也低下去“路上小心。”
    席莫回心软了,经过他时伸出了手,瞬间就被oga拽住领带,凶渴地反扑过去,“哐当”压到了门上,又缠又急切地深吻过来。胸肌透过白色皱乱的背心,紧紧压在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上,绷得突起的小腿肌勾在aha膝盖弯,磨磨蹭蹭,越缠越紧。牙根里残存的腺液被急迫鲁莽地舔舐殆尽,还想挤出更多,不够,完全不够
    “蹬蹬,蹬”鞋跟擦碰地毯声停在一片胶灼火热的卧房门口。
    席莫回余光看了眼,立即推开痴迷的oga,朝门口清淡喊了声“母亲。”
    桓修白还在暴雨信息素的轰炸中晕头“母亲”
    当抬起头,看见席悯不苟言笑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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