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铠上不知是什么挂饰,从西淮的身体上轻轻擦了过去,带动胸口前的翡翠环,疼得西淮“唔”了一声,但随即银止川又按住了他的手
    不容许他推开自己。
    西淮就这么颤抖着被银止川抓在手中,如一个小玩意儿那般吻了痛快恣意。
    雨大得将两个人都淋湿了,简直下得天昏地暗,不知过了多么久,西淮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身体软下来,慢慢地往下滑,银止川才猛然松开他。
    西淮倒着气跌落在雨水中,银止川捋了把头发,露出整块光洁的额头来。
    他蹲下身,将西淮从积水中拎起来,捞到怀里。
    西淮这时候觉得自己和那只被银止川拎来拎去的小狸花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住咳嗽,银止川在他耳边说“我还想通了一件事。”
    “在和沉宴那小子吵架的时候。这世间没什么好拘束的。君纪臣纲也罢,男欢女爱也罢,只有你想与不想,乐意与不乐意。”
    他们两人隔得那样近,在彼此热烈的吐息中,银止川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西淮哆嗦着的唇上那沾着的一片潋滟的水光。
    “喏。”
    银止川带着西淮的手靠近自己,在某个部位一擦而过。然而西淮却战栗了一下,微微偏过脸,低垂着眼睫不愿意看它。
    “它硬了。”
    银止川轻声说,如笃信什么一般“我是心悦你的。”
    他话毕,搂着西淮后颈,在白袍人冰凉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再之后,就是混乱又狰狞的动作前奏
    像有一场狂暴的风雨欲来。
    银止川在雨中驰马扬鞭,抓着西淮扔在他的马鞍上,凶狠又放浪的劲儿活脱脱像一个土匪从山下抢来了一个压寨书生。
    西淮被他晃得胆水都要吐出来,到镇国公府的时候,银止川停下马,他立马就滑下来摔在地上,乏力得爬也爬不起来。
    “西淮”
    银止川以低哑的声音叫他。
    他们两个像逃命天涯的亡命之徒,银止川抵着西淮按在冰冷的府邸大门上他几乎等不到进房间,一进门,就急匆匆地要与西淮气息交缠。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淋淋的,这衣服脱与不脱也没什么区别都能够那样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反而很有几分欲语还休的意思。
    门栓抵住了西淮的后腰,他不舒服地仰颈轻哼了一声。
    “去房间里。”
    西淮在换气的空档轻声说。
    银止川喘了一声,像一只强行压抑住自己即刻将猎物撕碎欲望的豹子。
    静了半晌,他才抄起西淮膝弯,朝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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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爱他的心上人,就要如同一个将军待他的战马一样。”
    “要永远珍惜,永远不渝,永远忠贞不贰。”
    在这一天之前,银止川想过很多种情况要如何确定他爱一个人。
    也许要经历许多生死与共的磨难,不离不弃的世事和时光,百转莫回的试探和误会但那都是很复杂很复杂的事,也许他一生都弄不清楚。
    所以银止川总是想他究竟会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共赴巫山。
    直到今天,他才发觉那是多么简单,多么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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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
    银止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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