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攥着窗帘,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那个身影。萧容慢慢地走到我身后,看着楼下的起灵哥说“下去见他吧或许能把事情说清楚。”

    “福伯,你说得没错,我的确谁也不想见,让他走吧”我放下帘子,没有回复萧容,又径直坐回刚才的座位。

    “这”福伯听了我的话,又抬头看了看萧容,萧容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他才退出房间。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翻看笔记,萧容走到我身边,也坐了下来,一直观察着我的神色。我抬头冲他扮了个鬼脸,笑道“看我干什么看这还有这今天晚上要全部都整理完才行。”说着我将一堆的资料推到他面前。

    他叹了口气,问道“子琳,你真的不肯再给他机会吗”

    他的话让我手上一顿,蹩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回说“以后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还是不见了吧”

    听了这个答案,萧容自觉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低头看着桌上被我搞得乱七八糟的资料,不由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背,玩笑道“张大作家,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这么乱的环境,你查资料怎么能够找得到呢”

    “你要什么资料啊我保管马上给你找出来。”我不以为然地扫了一眼桌面,又继续抄录手上的内容。

    “这我倒不怀疑,你们这些人,乱有乱的章法,要什么东西也只有你自己才找到的,王大垂也是这样。”萧容提起他那出版社的死党,不由笑了笑。

    “是吧所以说不以细节论英雄。”我逮到机会赶紧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萧容见我情绪没有受影响,倒也放心了些,我们一边讨论,一边整理。直到我实在撑不起精神,对他说“先让我小睡一两个小时,再叫醒我。”

    “回房去睡吧”萧容见我这么拼命,有些不忍心。

    我困得随意唔了一句,已经懒得再动了。

    当醒来时,发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仅脖子酸疼,手脚也是麻的。我拨开身上盖着的毯子抬头见萧容也还在书房内。他正背着我默默站在窗前,外面天色已灰蒙蒙的亮。

    “唉呀,说好只睡一两个小时,怎么一睡就睡到天亮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呀”我伸了个懒腰,冲他埋怨道。

    萧容回头看着我,神色有些复杂,而后笑着说“看你实在太累了,不忍心。”

    “所以你也一夜没睡是吗”我边说边朝他走过去。

    这时福伯敲门进来,依然是昨晚那吱吱唔唔地样子。

    “早啊福伯。”我主动冲他问了声好。

    “那那个人还站在院子里他”

    我不等福伯说完,转身快步走到窗前。萧容自觉往边上移了两步,腾了些位置给我,果然起灵哥真的还站在那儿,一夜时间,一动不动。

    “他到底要逼我逼到什么地步”我的手一巴掌重重地拍在玻璃上,眼泪马上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子琳”萧容见我情绪这么激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我,只是喃喃地唤了我一声。

    外头弥散了一层薄淡的秋雾,使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这种距离让我简直要抓狂,但我却一步也无法向他迈去,心痛至极。我往后退了两步,无力地对萧容说“打电话给吴邪,让他来带他走。”

    我的脑子昏昏沉沉,脚像踩在水上的浮木一般,好不容易挪回到桌子边,手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萧容走过来,将我扶回椅子上。然后对福伯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出了书房。他们走后,屋里静极了,我呆呆地趴在书桌上,只听见自己“咚咚咚”地心跳声还伴着一丝丝地揪疼。

    我深吸了口气,坐直了身体,朝胸口捶了捶,默默地说“不疼不疼,我要打起精神来。”

    过了一会儿,萧容帮我端了些早餐进来,见我又恢复了奋笔疾书的状态,不由有些吃惊地说“子琳,休息会吧先吃点东西。”

    “嗯我这个写好再吃。”我头也不抬地继续干活。

    他抽走我手中的笔,敛着神色小心地说“他已经走了。”

    “”我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然后又翻箱倒柜的想重新找一支笔。

    萧容见我这样子,无奈地将笔递还给我,又说“你要乖乖吃东西,我去研究所给你取血样报告,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我简单地回复后,抓起笔开始自顾自地抄起来。

    萧容将餐盘朝我推近了些,摇头走了。

    “鼎湖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笔记中多次提到这个地名。我困惑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打算开始搜寻所有相关资料。这时右下角忽然跳了一个提示框出来。

    我点开一查看,是之前安装的监控软件提示我清理缓存空间。话说我的确是个极懒的人,即便是之前写稿时也没有存盘的习惯。导致无数次电脑卡档死机时欲哭无泪。这种亏吃多了,就学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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