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大了,逗不了了。
沉默了一会儿,阮星舒又道“刚刚那地儿多好啊,有花有水有月色,还隐蔽。”
说完瞅了前面的霁林一眼,见他没有反应,便大大的叹了口气。
仍没有回应,阮星舒又叹了口气。
直到阮星舒叹到第五声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霁林才停下脚步,阮星舒猝不及防差点撞到他身上。
阮星舒后退半步,仰头道“娘子”
霁林道“那地方有花有草有月色,然后呢”
“然后啊。”阮星舒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他凑上前小声说“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娘子你难道不想与我幕天席地的”
听到这里,霁林已知阮星舒想说什么了,他道“别说了。”
阮星舒依言不说话了,那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一样,滴溜溜的追着霁林转。
霁林只能尽量忽视阮星舒投在他身上的目光,领着人继续往前走。
在阮星舒看不见的地方,霁林眉头微锁,起初他以为阮星舒恢复了正常,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霁林领着阮星舒,并未回落英台,而是回了青云殿。
阮星舒咦了一声“娘子,宴会还没结束,咱们突然离场会不会不太好。”
霁林从柜子中取出干净的衣物递给阮星舒“宴席散了,他们会自行离去,不必担心。”
他推了阮星舒一把“去洗澡。”
阮星舒没动,霁林看了他一眼“团团有宁宇和乳母照顾,你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团团。”阮星舒笑着缠上霁林的手臂,“娘子,我是想说,咱们一起洗。”
他的眼神坦诚而热切,带着不加掩饰的期待与邀请。
霁林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同阮星舒一同进了暖泉室。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过久,霁林的呼吸变得平稳,阮星舒睁开双眼,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霁林,眼底是控制不住的满腔爱意。
他往前凑了凑,更紧的与霁林靠在一起。
睡梦中的霁林似有所觉,下意识揽紧了靠过来的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霁林就起身了,他才一动,阮星舒就醒了。
这在往常倒是不多见。
平日里阮星舒睡得很沉,天色大亮才会醒来。
霁林整理衣物的手一顿,只当他是昨夜喝了酒,身体不舒服。
霁林坐在床边,轻声道“吵醒你了待会我让宁宇送碗醒酒汤来。”
从阮星舒住到青云殿开始,霁林在的时候,宁宇都不会进屋打扰。
阮星舒翻了个身,打着呵欠道“我昨晚喝的不多,不用醒酒汤,我再睡一会儿。”
现在天色还早,若真的喝了一碗汤下去,再想入睡就难了。
霁林点点头“好,你安心睡吧。”
阮星舒抬眼看着霁林,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睡意“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每天都在忙什么啊。”
霁林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睡吧。”
阮星舒应了一声,没多久果真沉沉睡去。霁林替阮星舒掖好被子,这才出去了。
确定霁林走远后,本该“睡熟”的阮星舒从床上坐起身,他伸了个懒腰,接着从天影戒中取出一坛酒。
阮星舒像喝水一样一口气干了一整坛酒,他随手一抹嘴唇,道“畅快。”
接着不知想到什么,轻叹口气,他苦恼地弹了一下酒坛,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紧锁的眉宇舒展开来,他笑了笑“有什么好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阮星舒也不着急起床,抱着空酒坛睡了一个舒服的回笼觉。
当宁宇按着阮星舒以往的作息赶来的时候,发现阮星舒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宁宇上前唤道“阮仙师,阮仙师,起床了。”
阮星舒唔了一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后,说道“宁宇”
宁宇笑道“阮天师,起床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阮星舒点点头,从床上坐起身,随着他起身,抱在怀中的酒坛也露了出来。
宁宇一见那酒坛,脸色就是一变,他将那酒坛拿过来,晃了晃,发现已经空了。
宁宇心说难怪一进来就嗅到一股浓郁酒香,还以为是错觉。
宁宇不抱希望的问道“阮仙师,您一大早起来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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