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朝黎变出猫耳和尾巴,在玉凉蘅身上蹭了蹭,然后将尾巴尖放在玉凉蘅手心里“尾巴给你撸,够诚意了吧”
    “不够。”玉凉蘅长臂一捞,直接把朝黎拦腰捞进了怀里,然后将另外一只手放到了朝黎面前,“你方才甜别的男人几下,现在就双倍甜回来。”
    朝黎愕然“猫甜人这么正常的事,你也吃醋”
    玉凉蘅一脸漠然道“本君不管。”
    “行吧,答应你。”朝黎正要化回猫型,突然被玉凉蘅抬手勾住了下巴。
    玉凉蘅冷冷道“不能变猫,就这么甜。”
    “啊”朝黎震惊的看着他,是猫的时候,甜人手背是示好,这很正常,就跟两个熟人见面拱手做礼一样,可现在这副样子甜人手背,不就是在勾引么
    玉凉蘅“不乐意”
    朝黎低下头,小声道“不是不乐意,就是这么做太羞耻了。”
    玉凉蘅皱了皱眉“所以你是宁愿这么对别人,也不这么对我”
    “你这是歪理。”朝黎抬头对上玉凉蘅灼热的目光时,心突然软了下来。
    上辈子他变猫的时候,经常甜玉凉蘅的手背,他的手背跟别人的不一样,舍尖一碰,就能尝到一丝甜味儿。
    说起来,还挺怀念的朝黎看了玉凉蘅一眼,两手抓着玉凉蘅的衣服,轻轻低头,在玉凉蘅白皙的手背上轻轻甜了一下。
    舍尖与皮肤触碰的一瞬,久违的香甜让朝黎有些上头。
    他跪在玉凉蘅两退中间,双手突然勾住玉凉蘅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接触的那一刻,玉凉蘅的有点怀疑人生,唇齿相撞间,两种气息缠绕在了一起。
    没多久,朝黎便松开了玉凉蘅,脸也差不多红透了。
    玉凉蘅摸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垂眼看着朝黎“吻的真差劲。”
    朝黎不服道“我这是第一次主动亲别人,你意见怎么那么多。”
    玉凉蘅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温和的笑“用不用本君教你”
    朝黎刚对上他的目光,玉凉蘅就直接把他按到了床上,并堵住了他的嘴,手指顺便勾住了朝黎的衣襟
    约莫过了一盏茶,玉凉蘅才松开朝黎。
    朝黎躺在床上,用手背挡着眼,还在不停的喘气,胸口起起伏伏,身上的里衣也已经被玉凉蘅拽的乱七八糟。
    缓了好一会儿,朝黎才红着眼冲他道“混蛋你技术也没好到哪去,舍头差点被你咬出血”
    玉凉蘅看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本君只是差点儿,你已经把本君的舍头咬出血了。”
    朝黎嘴犟道“我那是情急之下。”
    “行了,你都有理。”玉凉蘅翻身抱住他,把人拖进了被窝,“乖乖睡觉吧,三更一到,我们又要进城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必须在青遥镇百姓晨起之前赶过去。
    虽然方才只接了个吻,摸了两把,但朝黎体质太差,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往玉凉蘅怀里缩了缩,临睡前,想起神祠中玉凉蘅说的话,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之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玉凉蘅下巴抵在朝黎肩上,闭眼淡淡道“知道的人太多,对你不利。”
    朝黎“如何不利”
    玉凉蘅“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了,本君不会骗你。”
    朝黎眼神低落道“放屁,你分明经常骗我。”
    玉凉蘅知道朝黎指的都是什么,无奈道“信我,这件事绝没有骗你。”
    朝黎翻过身,在玉凉蘅头发上亲了一下,闭眼喃喃道“没说这次不信你。”
    玉凉蘅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声。
    三更一到,洛邪便来敲门了。三人收拾好衣物,再次去了青遥镇。
    一边走,洛邪一边跟两人说昨夜从素衣男子口中问到的消息。
    素衣男子叫沈塘,是当地一户布商的庶子。
    那座神像刚被带回青遥镇时,沈塘的父亲的染布厂已经因为生意不景气,快关门了。
    不过,自从向笑面鼓神许了愿之后,沈塘父亲的染布厂突然起死回生,不仅原本的生意回来了,还在短短两年内,便做大了好几倍。
    自那往后,沈塘父亲便对笑面鼓神深信不疑,自然,有此一事后,沈塘一家也成了笑面鼓神的信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沈塘突然下决心离开,源自三天前的一个晚上。
    据沈塘所言,那晚,他出来起夜,突然听到了奇怪的鼓声,他寻声找去,一直找到了父亲房门口。
    当时,他父亲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他借着月光,偷偷往里看了眼,发现他父亲和嫡母正在对着屋内的鼓神像磕头,每磕一下,就会发出一声闷闷的鼓声。
    洛邪道“第二天晚上和前天晚上,也都发生了相同的事情,沈塘说,他能清晰断定,鼓声是他爹娘头部撞击地面而产生,绝非听差了。”
    朝黎揣测道“磕头磕出了鼓声,难道他爹娘的脑袋是空心的”
    “不知道,不过,”洛邪道,“你们还记得昨日在街上遇上的那群黑衣壮汉吗”
    朝黎点头“记得,他们当时好像在追什么人。”
    洛邪道“他们追的就是沈塘。”
    朝黎愕然“为何追他”
    洛邪道“那些人是沈塘的爹派来的,至于原因,沈塘说是因为他前天晚上偷听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之后,他爹为防秘密泄露,就把他关了起来,还说要找机会做掉他,沈塘不想死,就想法子跑掉了,他爹发现之后,就匆忙派人出来抓他。”
    “原来如此。”朝黎了然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洛邪挑眉,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狡诈的目光“他还说,镇上那座神祠,晚上和白天看到的不一样。”
    玉凉蘅漠然道“他如何知道”
    洛邪“说是一个好友临死前告诉他的。”
    朝黎皱眉“临死”
    洛邪“嗯,临死,他那个好友是五天前察觉自己家人不对劲的。那人是个刺儿头,胆子大,觉得是那座神祠里供奉的神像的缘故,就约了沈塘夜探神祠。不过沈塘胆子小,没敢进去,他那位好友一个人进去了,再出来时,整个人都变成了具货真价实的人皮鼓,敲起来还挺好听的那种。不过可惜,他好友只说完那句神祠晚上同白日不一样,便咽气了。”
    玉凉蘅冷笑了声“人皮鼓,这品味还真不怎么样。”
    洛邪点点头“是不怎么样,不过,通过这独特的品味,基本可以确定笑面鼓神就是笑面鼓师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笑面鼓神二十几年前就出现了,可当时笑面鼓师明明还在冰牢之中。”
    玉凉蘅冷淡道“很简单,背后有人帮忙。”
    朝黎“那笑面鼓神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玉凉蘅解释道“笑面鼓师是堕神,可神格虽然堕落了,但其存有少数神识的神像依旧可以吸收香火,借此来帮自己积存灵力。只不过,他吸收的不是人的瓜果供奉,而是信徒的寿命。通过夺取信徒的寿命,进而将信徒做成活的人皮鼓,鼓声不息,灵力不灭。笑面鼓师被关在冰牢这么多年,灵力削弱不少,而这幕后之人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未雨绸缪,提前二十几年便开始着手帮笑面鼓师积存灵力。”
    闻言,朝黎突然有个不太好的想法“昨天我看到的那些寿命只剩一天多的人,该不会今夜子时,便会被做成人皮鼓吧”
    玉凉蘅“八成是了。”
    朝黎“那还有救吗”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有救,但本君并不是很想救。”
    朝黎不解“为什么”
    玉凉蘅“因为他们并不是完全无辜,要知道,笑面鼓师只能从信徒中吸取寿命,如若他们不每天做着心想事成的白日梦,也不会如此。”
    朝黎拽着玉凉蘅的袖子“这点我也懂,但他们也并非完全罪有应得啊。而且,人性本来就不是用来考验的,每个人都做过白日梦,包括我,指不定哪一天,我也会为了我的白日梦误入歧途。他们已经尝到苦果了,迷途知返何尝不比绝望懊悔中等死好呢。”
    玉凉蘅不理他。
    朝黎歪头靠在玉凉蘅肩膀上,蹭了两下“玉凉蘅”
    洛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凉蘅依旧不理他。
    朝黎抓着玉凉蘅的手,挠起了他的手心,一边挠,一边继续叫道“玉凉蘅玉凉蘅玉凉蘅”
    玉凉蘅终于受不了了“知道了。但想救他们,必须在子时之前解决掉笑面鼓师。这样一来,没有所谓的神,便也不存在信徒了。可此事我也没把握,若是不成,届时别怪我。”
    朝黎浅浅一笑,垂眼道“没说非要求你把他们救下来,只是既然有希望,不能白白看他们等死嘛。而且,你身上还有伤,若是真打不过,咱们就跑,也没要你非为他们牺牲自己。”
    虽然现在这个气氛下插嘴很不合适,但洛邪还是想问一句“玉仙君,你受伤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他爹没告诉他啊。
    玉凉蘅抛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洛邪眼珠子一转,旋即哦了声“是,你是受伤了,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是我不够关心你,对不住。”
    说起这个,朝黎有点狐疑的看着玉凉蘅“你不是说你伤在胸口么,还好大一道口子,我晚上怎么没摸到”
    朝黎怕洛邪听到,这句话故意说的很小声。
    玉凉蘅也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回答道“内伤,你当然摸不到伤口。”
    朝黎哦了声,便琢磨了起来“那今日若是对上笑面鼓师,你先别上,我跟洛邪先消耗他一下,然后你再上,要实在不行,你就赶紧跑,我掩护你。”
    洛邪有点听不下去了“小朝黎,你知道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你家仙君就算被人在心口捅几刀,也能单手捏死我俩。”
    朝黎只知道玉凉蘅厉害,但“这么厉害吗”
    洛邪笑道“你以为六界第一先天神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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