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那小帝君,不过是一介废人。我记得万年之前,魔君在她手中,吃过一些苦头,今番正是一雪前耻的好时机,魔君莫要错失才是。”

    万年之前,神魔妖魅,在那人手中殒命不计其数,雾越当年有幸得生,该是记恨着那人的吧潇殊相信,雾越不会放过这个能一报万年之仇的机会。

    雾越勾着妖红薄唇冷笑“雪耻呵,你晓得什么”他说完,望着穹顶星空与黑沉魔气交汇的浑浊扭曲空间缝隙,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

    思量片刻,雾越的遁光终是如潇殊所愿,向甲子神兵阁方向远坠而去了。

    潇殊目送他离开之后,才在此悄无声息重返九重天。

    他这些背后的小动作,帝灏自然不知。雾越远遁之后,帝灏便自困于锁星宫内,紧闭宫门,闭关疗伤。

    夭若十万年的灵力虽然已经被他炼化十之八九,但短时间内,急速扩充的灵海,帝灏还不能完全适应,这才有了今日被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魔魅花灵魔气伤灼,就引动体内灵海汹涌不竭的境况,终归是一个隐患。

    他在锁星宫内隔绝了外界,自然不知道,魔君雾越去而复返,于满地星辉之时,重新回到了九重天。

    站在甲子神兵阁之外,雾越许久未进去。甲子神兵阁门上那一层结界禁锢,对灵力低微的小仙来说,可能牢不可破,但对于雾越这种上古大魔来说,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窗纸,一捅就破。

    之所以现在还被隔在那一层结界之外,不过是雾越心头突然涌出的那一丝,近乡情更怯之感罢了。

    万年之前,那人何等风流可一万年,沧海已经足以化为桑田,不知如今,她失了一身修为,道心全无,会变成什么样子

    凄楚抑或是狼狈这样的形容字词,雾越总归是没有办法和那么一个卓然光耀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她天生高高在上,势不可挡,是这天地间最耀眼的明珠星辰。可一朝这颗星辰跌落在泥泞深渊里

    雾越难以抑制,骨血发烫。

    此刻那小帝君,不过是一介废人。

    潇殊之言,似犹在耳。

    她没了半步天道,没了那一支风雅繁盛的桃花枝,没了凌厉剑意

    任人宰割。

    雾越满心满脑,便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想来,也确实是一件及痛快的事。

    轻轻一点,甲子神兵阁门前,结界似涟漪泛水,晃荡而开。

    雾越提腿踏入之后,才发现阁内的异状原本清扬灵气充溢的地方,此刻竟都是魔魅瘴气。

    原来已有魔道中人,先他一步,来颉取那颗明珠了么思虑到这一层,雾越不由微怒,他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抢去,心中自然不痛快。

    面前魔障幻象横生,幽雾湿重,遮人眼目,以雾越之力,都挥之不去,他便知,这阁中侵占盘踞,是一只不啻于他的大魔。可以雾越在魔族万年根基,耳目众多,也未曾听闻过,三界之中,还有什么不出世的魔族,能与他比肩莫非,是割据九幽毒瘴龙潭之地的魅主么

    只是魅主终年被困于九幽,从不曾出世,万年之前的诸神大战,乾坤颠倒之时,也未见他出现来搅弄局势,何以此刻,竟上得九重天来,与玄谷纠缠

    但不多时,雾越便知,他看走了眼,布局幻境的,并不是九幽的魅灵之主,而是一个一身黑衣的赤足少年。

    那少年姿容极为美艳,肌肤白莹胜雪,唇红如荷,一只赤衣果的玉白足腕上,缠系着一条红绳。

    此刻,他半跪于玄石之上,白皙鲜润的手指在他身下那陷入昏迷之中的绝色美人身上流连亵玩,旖旎香艳的情状,叫雾越这等浸淫风月的常客都心思燥然。

    “来啊,你不是一直都恨极她了吗现在,她就在这里,是你的了。你不想对她做点什么吗无论什么都可以哦。”

    黑衣的少年笑容妖魅诱惑,抬起眼帘,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红衣少年,两人面容一般无二致,具是美艳无双,只是风情却各不相同。相较于黑衣少年的魅惑妖娆,那红衣的绝色少年,却懵懂纯良得紧。

    雾越开了法眼,见得两位少年真身一黑一红,原是一株双生的并蒂莲花。

    红莲少年被那黑莲少年引诱,无知无觉地吞了吞口水,荷色花瞳迷离,盯着玄石上,衣衫凌乱的女子,慢慢走了过去。她一头青丝散落妖娆,阖着眼,眼睫长密如蝶羽。

    黑莲少年纤长的手指沿着美人如玉刻就的挺翘鼻梁,摩挲向上,点在她眉心那半朵桃花印记上,阴森一笑“怎么就不是一朵荷花呢”

    身下美人被他点着眉心,似不安地蹙起好看的眉头,更添生动神情。

    红莲少年已经逼近,跪在另一边侧,手指无意识地抚上美人红唇,温热柔软。

    黑莲少年嬉笑着,凑近他耳边,轻声引诱道“尝一尝,看看她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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