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墙上那白皙修长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下,欲望舒解,萧彻的酒劲也消散了不少。陈青瘫软的倚靠着萧彻,好看的眉眼紧闭着,面上一片苍白。

    感受着身前的人一点点的向下滑,萧彻一手环过陈青的腰间,将人箍在怀中。

    酒醒后,看到被自己压在墙上昏迷过去的陈青时,萧彻只觉头更疼了。真是喝酒误事,竟把陈青当做那花楼中的小倌了。

    已是深夜,原本繁华热闹的街道,此时十分的清冷,偶有还在收摊的小贩卒,推着架子车走进那夜幕中。

    怀中人衣裳凌乱,胸前衣襟微微敞着,雪白的肌肤上那斑驳的红痕犹如雪中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下面的亵裤却不知脱到哪里去了,光滑修长的双腿在青色罩衫内若影若现。

    萧彻脱下外衣,裹在陈青身上,随即将人抱起。也不知是否触到了他隐密的伤势,陈青眉头微蹙,唇中溢出几声闷哼。

    那弹出来的东西竟是一扇木门,萧彻抱着人走了进去。里面是一方庭院,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联通着这庭院的二层小楼竟是那出了名的勾栏院,此时那里仍旧灯火通明。

    “爷,您回来了”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走了过来,说话时声调细长,显得十分的阴柔。

    “嗯。”萧彻应了声,脚步不停地走着,进了间厢房,将陈青放在床上。才对着跟进来的男人说着“去准备桶热水来。”

    刘朝钦看着被自家爷裹在怀中严严实实的人,虽看的不大清楚,可那隐隐漏出来凌乱的衣裳也能猜的出八九分。

    “是。”知道自家爷的脾性,也不敢多看,恭敬的应了声就下去准备热水。

    “爷,可要小的来。”刘朝钦指挥着下人将浴桶倒满热水,随即在一旁等着吩咐。

    “下去吧。”

    听到吩咐,刘朝钦面色一顿,惊呆在原地,自家爷这是要亲自给人沐浴这可真是头一遭啊。这一想,心中更是好奇那床上躺着的究竟是何人。

    萧彻将床上的人衣物脱尽,便打横着抱起,放入了浴桶中。陈青十分的疲累,这动静竟没能醒来,身体浸入温热的水中,紧蹙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

    陈青身体软的不行,萧彻只好一手支撑在浴桶边沿,让陈青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才勉强不让他滑到水中。待将他清理干净,把人裹进锦被中时,萧彻才发现自己上身都湿漉漉的,异常难受。

    就着陈青用过的水,草草地冲洗了一遍。刘朝钦被唤进来时,看着自家爷刚沐浴完的模样,再一次惊住了。

    “你去拿些止疼消炎的药来。”刚才清理时,发现陈青那隐密之处红肿不堪。微微触碰,便听他疼的直抽气。

    话刚落,刘朝钦似早有准备,从袖兜中掏出了一盒膏药。

    萧彻接过来,一双眸盯着刘朝钦。刘朝钦自三皇子八岁时就跟在近前伺候,心思通透,哪里猜不出自己家爷这是恼羞成怒了。

    “这药奴才一直随身携带着,以防万一所用。”这话说着一听便知是假的,但却给了自家爷个台阶下。

    “下去吧。”

    “是。”

    刘朝钦应声退下,快到门口时,就听屋内萧彻的声音响起

    “这习惯甚好,日后继续保持。”

    “是。”刘朝钦苦着脸推了门出去。在廊下越想越后悔,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让你自作主张,该”

    明灭的烛火在厢房中闪烁着,萧彻坐在床头,一双黑眸暗沉如水,看着熟睡的陈青。

    “十七。”萧彻突然开口。

    “爷。”厢房中突然多出个黑影,恭敬的站在萧彻的面前。

    “将他送回去。”

    “是。”那人影一身黑衣,面上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覆着。将床上裹着锦被的人往肩上一扛,从敞开的窗上跳了出去。

    陈青做了场梦,梦中自己乘着小船在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海面上一阵风卷云涌,小船在那不停翻滚的浪潮中摇摇晃晃,沉沉浮浮。陈青面上一阵青白,腹中绞痛欲呕。迷迷糊糊中睁开了双眼,面前一片黑,唯有一个汉白玉镂空的圆形玉佩,下面坠着黑色流苏在自己面前来回晃动。

    “你”陈青低吟着,那黑影突然一闪,便消失了。再次昏睡前,那个不停摇晃的玉佩却映入了陈青的脑海中。

    隔日

    陈青在一阵酸痛中醒来,双腿微动,那隐密处疼的陈青面色发白。这预示着自己昨夜那些事情并不只是一场噩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被子,陈青眼瞪的通红。

    汉白玉雕刻的玉佩此时在脑中来回晃动,陈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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