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解开环扣,往脖子上戴。

    项链是软的,但很短,所以戴上脖子后不仅能与皮肤完全贴合,又因为尺寸正好,乍一看就宛如戴了一个项圈。

    尤涟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挺酷,戴副墨镜出去蹦迪的话更酷。”

    说完拽了拽那个缀在锁骨中间蓝宝石,“就是这个不太方便,跳起来会打到下巴,可以把这个拆掉吗”

    “不是这么戴的。”

    宫鹤垂眸,指尖覆上尤涟脖子上的银色项圈,然后轻轻转动项圈,把原本坠在尤涟锁骨处的蓝宝石调整到他脖颈后,让其恰好垂在腺体处的皮肤上,“是这样戴。”

    尤涟动了动脖子“有点痒。”

    “过一会就好。”宫鹤语调柔软,眼皮微垂,说话时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颗质地通透的水蓝色宝石。

    这个目光看在尤涟眼里,就变成了深情。

    让他不禁对自己之前暗戳戳的怀疑更加羞愧,宫鹤那么爱他,怎么可能出轨都是那个隐形第三者的错

    于是到了学校,尤涟更加关注宫鹤,时刻警惕着靠近宫鹤的人。

    并且他还偷偷解开了手表,但是没了双重抑制环的束缚,他对周遭的信息素气味还是不够敏感,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喷了阻隔剂,除非剧烈运动,否则信息素很难被捕捉。

    可宫鹤的信息素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在他鼻尖飘荡,尤涟总能闻到那股浅淡而清冽的味道。

    不愧是他看中的aha,抑制环都压不住他的信息素,真的太强了

    但是

    这个被他看中的aha在干嘛呢

    尤涟没有发现靠近宫鹤的人有什么异样,反倒发觉宫鹤的行为有些异常。

    宫鹤时不时地会看手机,并且打字,似是在给人发消息。

    但是从早上到现在,尤涟的手机都没有收到过来自宫鹤的信息,所以宫鹤不是给他发消息,那是发给谁的他在跟谁聊天

    尤涟你在跟谁聊天

    宫鹤宫绍,有点事要跟他商量。

    尤涟这样啊,那你们聊。

    宫鹤你以为我在跟谁聊天

    宫鹤侧头看了尤涟一眼,神情似笑非笑,把尤涟看得脸温顿时升高。

    他本是随口一问,但被宫鹤这么一说,莫名就有些心虚,说得好像他是个斤斤计较的控制狂似的,连对象的交际都要插手。

    尤涟我就随便问问,你跟谁聊天我才不管。

    宫鹤是吗

    尤涟废话,我上课了,你继续聊。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尤涟爽快地把手机封印在了桌肚里,专心上课。

    但总有人让他专心不起来。

    桌底下的腿不停抖着,尤涟手上的笔转得飞起。

    他不禁想宫绍这个哥哥也太不称职了,尤灿都知道上课时候不打扰他,有事都掐着他下课的点给他打电话,宫绍怎么老在上课时候给宫鹤发信息

    算了,不多想了,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谈。

    可是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而且宫鹤怎么可能对着宫绍发的消息露出那样的表情

    除了对尤涟,别的时候宫鹤都是冰山一座。

    他对其他人统一无差别冷脸,这个其他人包括他的亲人。

    可通过尤涟的观察,从早上到现在宫鹤的嘴角上扬了好几回。

    这就让他有点坐不住了。

    聊什么这么开心

    真的是在跟宫绍聊天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然而事实和他想的一样,宫鹤的聊天对象的确另有其人。

    宫鹤要多久能出结果

    傅森毛巾已经送过去了,结果最快后天出。

    宫鹤给我加急,我今天就想得到结果。

    傅森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再说今天出结果和后天出结果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的情况已经确认了,你大胆放心地照我说的做就行。

    宫鹤我要准确的医学报告。

    宫鹤我再给你投一亿的设备。

    傅森

    傅森别拿霸总那套对付医生没有用的我告诉你都跟你说了照我说的做,你做一回不就知道了他这种情况属于发育迟缓,来医院我们肯定也是给他开药促进他发育。

    傅森你尽管照我说的做,就用你的信息素刺激他,最好是直接把他的发情期刺激出来,这样连报告都省了,也省得你在这催魂一样催我

    宫鹤暗暗吸了下气,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aha的信息素不仅可以安抚oga,同时也可以刺激oga,包括他们的情绪,还有他们的情欲。

    这几天晚上他一直都有用信息素刺激尤涟,但他控制得度很好,不仅让尤涟的身体在睡梦中作出了反应,还一点都没让尤涟察觉。

    这个小傻子还以为是分化后的快速发育导致的。

    每次又是他替尤涟处理,所以尤涟完全没有发现那些脏污并不全是前面的,更多的,来自后方。

    再加上这段时间跟陈森的反馈交流,宫鹤已经确定尤涟是没彻底分化完全的oga。

    至于之前的aha分化,不过是假性分化罢了。

    而且除了信息素,尤涟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像aha的地方。

    aha身体和四肢都比较硬,而尤涟连骨头都像是软的,尤其是腰,没学过舞蹈也没练过下腰,却软得可以轻松折起。

    就没有他做不到的姿势。

    另一个比较明显的就是a性象征。

    跟尤涟的外表一样漂亮,白里透红,就算到了极致,色泽也是好看又甜美的樱桃红,与狰狞恐怖完全不搭边。

    思及此,宫鹤深深地吸了下气。

    他强压心下的悸动,侧头看了尤涟一眼,却不想正好对上尤涟探寻的视线。

    他神情自然地冲尤涟勾了勾唇。

    心下却不禁在想,他也许应该遵照医嘱,不这么小心翼翼,而是

    大胆地把尤涟催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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