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没有别的事,还是让让的好,挡了我们的路反而不美,”曹布德又道。
她也不是护着平贵人,只是不喜欢安贵人把她拉下水,所有当事人都在这里了,你直接说就好了,何必还要扯上一个她。
说了让路的话之后,让曹布德没有想到的是安贵人竟然真的让了,丢下一句,“打扰娘娘了”翩然离去,如此果断,倒是在曹布德这里把对她岌岌可危的好感度挽回了一些。
平贵人不是个傻子,看到沛儿这般表现,她意识到这里面有事,火急火燎的回去,打算和沛儿问个清楚。
“平贵人真是糊涂,”恩和还是对平贵人心存芥蒂,伺候着曹布德换了身衣裳,别的不好说,捡了个大实话说出来。
“她再如何,也是主子,孙嬷嬷教你的那些又忘了不成,这一次叫我听见了也就罢了,只是再没有下次,”曹布德冷了语气道,恩和这个毛病,眼见着在西暖阁给掰回来了,迁了次宫倒是又犯了,宫女嘴碎不是好事,曹布德强掰着,也要给她扭过来。
恩和哪里被曹布德说过重话,这还是第一次,心里很有些委屈,抿了嘴应了一声,接下来半晌没有说话,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
孙嬷嬷一进来就知道有情况,视线扫过恩和的身上,眼里流露出一抹了然。
这丫头。
该
平贵人回去了解了前因后果,顿时气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落下,她没有骂沛儿,却比骂沛儿更甚,沛儿被她哭的慌了神,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后悔。
“小主别哭了,您骂我吧,打我也行,”沛儿急得拿起平贵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拍了几下。她们小主入宫至今,再苦也没有哭过,现在哭了却是因为她,沛儿的天顿时都要塌了。
“我不怪你,怪我自己,怪我没用,只是你让娘娘怎么看我,我只是想亲近她,”平贵人心里苦,她这一哭,未尝不是长久以来一次情绪的宣泄,这次找到了那个宣泄的口子,大哭上一场,哭过了,便没有过不去的坎。
最后,曹布德在永寿宫等到了登门道歉的平贵人一枚,带着罪魁祸首沛儿,沛儿诚意很足,一跪一磕,室内就差带个回音了,“是奴才污了娘娘的名声,还请娘娘责罚。”
别人的奴才,说实话曹布德不太好罚,而且这个奴才还对她的主子意义深重。不过不好罚不代表她愿意就此息事宁人,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她和平贵人还没到那地步,慎刑司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曹布德还是点了沛儿去做启祥宫一个月的粗使,别看都是奴才,沛儿这样的,说是启祥宫的副主子也不为过,让她去做粗使,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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