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虽然可以通过操作重力改变气压,不过由于涉及的演算量太庞大,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优解,我放弃了这个在常人看来极其荒谬的提案,继而选择了按照建设时的项目负责会社,东京电力会社的电缆铺设图,宛如摩西分海一般将电缆上方的海水分拨开来,使得作业机器人可以在裸露出来的海底上如履平地。

    后来我不但荣获了那次检修工程的v,还得到了东京电力会社的公开表彰感谢。搞得恢复正常行课的时候班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原来如此”的意味

    人人都以为我的物理成绩会那么好,是因为我有一颗跻身国家顶尖电气工程师行列的心。

    这种扭曲作直的自以为是真的要不得。我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明明我的专攻领域和电气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纵使我摆出了如此诚心的态度与交换条件,坂口先生也没有立刻答应我的请求。

    他的忧虑也很好理解。因为只要资料到手之后,我肯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两个两个冤大头挖出来实施打击报复。

    坂口先生只担心我会不会下手太重把对方打成半身不遂。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我很难过。

    无论出于怎样的理由,私下的报复始终是不合法的。无论再怎么符合“人情”也同样如此。

    可这世界上有好多事情都等不到法律的裁决,又或是并不能抚慰受害者一方承受的伤痛。

    谈判破裂。

    不能攻坚。

    我气鼓鼓地背过身不再跟坂口先生说话。

    中也牵着我的手,走时我把脚下的地板蹬得哒哒响,连余光都没分给坂口先生半点。

    不过令我感到反常的是,中也在我与坂口先生对话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安静。

    这并不像是怒不可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默,也绝不可能是不以为意的漠然。

    他更像是在隐忍。牵着我的手有一丝颤抖。

    “中也”我晃了晃他。

    他走在我前面一点的位置,没有回头,“怎么了”

    “中也你在生气吗”我莫约着猜到了答案,却并不感到难过,“中也你知道那两个人”

    “你这小孩怎么就不能笨一点”我听到他抱怨似的咕哝了这么一句,“嗯,认识。”

    “他们是森先生的朋友吗”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

    啊果然。我心想,然而森先生这群“朋友”未免找的有点智商堪忧

    毕竟调唆高中生当众伤人有什么意义

    如果只是觉得看别人打架很开心的话,干嘛不去地下赛场

    “那他们是很厉害吗”

    “至少那两个人肯定没你厉害。”

    我更迷惑了。智商不行情商不行战斗力不行。森先生到底看重他们什么了

    还是说他们背后的有更强的势力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但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中也忽然说,“也永远不要百分之百地信任某个人。”

    “哪怕那个人是你”

    “哪怕那个人是我。”

    “所以中也在面对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没有接下我的问题。

    “你看,你又跟我提这种自己都做不到的要求了。”我皱了皱鼻子。

    谁都不能相信的世界未免也太寂寞了。

    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加入“羊”啊。亏你还是荒神呢。

    我把这几句没说完的话吞进肚子里,盯着自己不断向前迈进的鞋尖,“反正我很高兴能成为中原深海噢。非常非常高兴。比天上下红雨学校连放半年长假都还要高兴。”

    “就算没办法成为eve6了,也还是高兴。”

    原谅我贫瘠的词汇储备吧,可这的确是我所能够想到的最高的赞誉了。

    我想起星际穿越里的男主说过,自己和女儿之间的爱是可以量化的。

    可我觉得他在骗人。

    我觉得爱永远不可能被量化。甚至无法被描述。

    我甚至无法找出词语能够向别人准确地描述这份心情。

    我们走在横滨入夜的街道上,马路被路灯照得暖呼呼的,吹来的风如果有颜色的话大概会是冷色的。

    中也掌心的温度隔着手套也还是比我的高。我们相握的手并不是唯一能够联系彼此的事物,却在此刻成为了最紧密的依靠。

    “那还真是多谢。”中也的声音在风里。

    仲春时节的横滨,空气已经在逐渐回温,海风像是狗狗蹭在手心的濡湿的鼻尖。

    我朝他嘿嘿笑了两声,“不客气不客气。”

    又晃了晃互相紧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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