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贞听完微张着嘴,有些没赶上趟儿,半晌疑惑道“姐姐我,我斗胆,说说我的想法,说的若不对,求姐姐教我,可千万别恼”
武善闻言嗤笑了一声,道“瞧你说的,我就那么爱恼你就说来,我保证,我眼皮子不带动一下的。”
武贞不像她那么轻松戏谑,谨慎地又再斟酌,方措辞道“我看姐姐,似乎是钻了牛角尖了身在局中,一叶障目。这世上哪又有相似的人呢比如李将军和大舅母,将军是个温文和气的儒将,有时候席上看到别人大碗灌饮划拳斗酒他都要皱起眉头来,不忍目睹,大舅母呢,偏是个风风火火的爽利人,常有早食都要备一盏酒咂摸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李将军断不会贪杯饮酒,大舅母平生愿好醉一场,难道相像么”
啧,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无伤大雅啊,武善刚想辩驳,武贞及时按住了她,接着道“二舅舅和长公主呢,则又是另一种不一样。长公主她性子冷清,喜静情淡,且极讲规矩,这个姐姐你一定比我清楚,可我看着,二舅舅却是位乐天随性,不拘小节的光是二舅舅把不是一套的茶具收到一起这一件事,俩人吵了几回了,这不也是不同,也是矛盾么”
武善也一听她提起,也想到了每回二舅舅被长公主训得招架不住的样子,不由心领神会地一笑。
武贞再接再厉,接着道“再说父亲和母亲,那就更是天南地北的两个人了不是远的不比,我们姐妹四个,一人是一个性子,不也是处得好好儿的”
见姐姐面露沉思之态,武贞继续道“我看姐姐,恐怕是太过苛求了”
武善感谢她一番苦心,展颜一笑,拉着她的手道“姐姐多谢你费心了。你说的对,许是我许是我自误了,我再好好想想,你去忙你的吧。”
武贞见似乎是忙上了忙,不由雀跃,但也知道点到即止的道理,闻言忙起身告退了。
出门忙奔外院去寻李之芃去了。
小喜一直伺候在旁,武贞告辞后,她也忍不住插嘴道“小姐,奴婢听着三小姐说的那些,是挺有道理的,您看”
她也盼着小姐好,也盼着能结成与国公府的这门好亲事。
武善却低头一笑,答非所问道“小喜,你知道吗田庄上的老鼠,是会跑到屋子里头去的。”
小喜满肚子的心事盘算着英国公府,实在是没有跟上她们小姐思路,愣愣地“啊”了一声,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让她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接什么,只能猜测是武善不愿多谈,刻意转移话题,只得讷讷安生了。
武善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你去吩咐一声,晚上吃得清淡些吧,我没什么胃口。”
所以你和福儿总是在晚上偷偷地哭,因为老鼠会爬上床,甚至会爬到枕边后来,还是武靓送了只花猫来,才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加更
不要嫌我短小哈,这是我开会的时候猫在洗手间写完的,只是语言精简,想要讲的情节已经都写清楚了。
本囤稿狂魔变了现在一有存稿就忍不住想发出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