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听了蓝启仁的感叹,蓝湛疑惑的问道,“叔父,兄长,你们早就知道”

    蓝曦臣自修士摄灵到如今,这才详细的解释起事情的缘由,“自从蓝翼前辈破坏了禁忌之后,蓝氏便封锁后山,就是怕阴铁的怨气浸染众生,所以五大世家里,只有蓝氏的家主知道阴铁之事,代代相传。”

    魏婴又道,“所以修士摄魂,水行渊为祸,泽芜君你早就知道可能跟阴铁有关了”

    “魏公子心思机敏,在碧灵湖一带的时候,就猜中了大半。”说罢,蓝曦臣又有些愧疚的和蓝湛蓝阮说,“阿阮,忘机,你们当时来问我,我却无法如实相告。”

    魏婴听了蓝曦臣的话,发现蓝湛和蓝阮与他英雄所见略同,笑着准备撞一下蓝湛的肩,被蓝湛侧身躲过,魏婴只好弯下腰对蓝阮挤眉弄眼,“知己啊”

    蓝湛又送他一个蓝阮兄长牌儿的白眼。

    蓝曦臣接着道,“如今异动频繁,叔父猜测与阴铁有关,便让我去禁地查看结界,果然有所虚化这次叔父前往清河一带,也是为了和聂宗主商议此事。只是没想到你们呢这么快进入寒潭洞去,也没想到阴铁会现世。”

    蓝曦臣话音刚落,云深不知处的上空就传来猛禽的嚎叫声,而见过它的人,都知道,这是岐山温氏的枭鸟又来了。

    三人连忙向外跑去,看见枭鸟的踪迹,魏婴忿忿道,“又是岐山温氏”

    蓝湛正要提剑去追,被蓝阮拦了下来,“他们知道阴铁在后山,还有可能与我们斡旋一下,毕竟后山的结界除了我们没人能打开,可若是捉了这只坏鸟,恐怕温氏就要直接上门兴师问罪了。”

    蓝湛这才收了剑,道,“看来岐山温氏前来听学也是为了阴铁而来的。”

    魏婴听蓝湛的话,想到了什么,“蓝翼前辈说近十年来阴铁突然开始躁动,是因为有其他阴铁碎片现世。”

    “看来我们所料不错,温若寒早就有了一块阴铁。而且深知云深不知处有另一块,所以叫人来打探的。”

    蓝湛又问到,“温若寒又是如何知晓姑苏蓝氏有另一块碎片的”

    蓝启仁道,“阴铁镇于四方,但是百年之后已经无人知晓阴铁的镇压之地了,不过温若寒既然能取出一块阴铁,想必是有人相助与他。”

    魏婴回想着在寒潭洞的始末,根据蓝翼的话想到一个法子,“蓝翼前辈还说过,阴铁之间是可以相互感应的,既然咱们已经有了一块,为何不来个顺藤摸瓜”说完这话的魏婴和蓝湛蓝阮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对于这个方法的赞同。

    蓝阮又补充道,“找阴铁的事,除了温晁和温旭,温若寒十有八九会让那个知道阴铁秘密的高人亲自前去的,我们若是能在路上侥幸碰到那人,再劝那人弃暗投明,为我们所用,就可顺势找到四块阴铁再重新镇压起来了。”

    魏婴一听这么进化版的方法,比他们拿着阴铁互相感应来的更高效,兴致更甚,“妙啊,阿阮这个办法好,到时候看他温若寒还怎么找阴铁”

    然而魏婴兴致一高就像喝酒上头一般,又不由自主的想把胳膊搭在蓝阮肩上以示亲切。

    然而蓝湛拔出了避尘,蓝启仁和蓝曦臣疯狂咳嗽示意魏婴把手放下,魏婴看到那闪着寒光的避尘,才想到了阿阮现在不是能随便被搂搂抱抱的他自封的义弟了。

    尴尬的摸摸鼻子,老实的抱着随便,不再说话。蓝湛深深地看了魏婴一眼,又接话到,“叔父,兄长,我们怎么办”

    “阴铁出世,一旦落入居心叵测之人手中,必然会引起血雨腥风,为今之计,只能再次封印,放过寒潭。重设结界,任何人不得靠近。”

    蓝阮听了这段话,时隔多年又对她古板之甚的叔父不雅正的翻了个白眼。

    这是什么为今之计啊明明就是自欺欺人之计,也不知道叔父倒底是天真啊,还是无邪啊人家很明显已经知道阴铁在云深不知处,你再设个谁来都能轻轻松松破掉的结界,糊弄谁呢当云深不知处是客栈啊

    这是掩耳盗铃啊,叔学过这个成语吗

    就是她来设个谁都破不了的结界,人家要是拿杀你全家威胁你,就说你怕不怕吧

    蓝湛率先反驳道,“如今温若寒已经有了一块阴铁,碎片之间各有联系,即便再放入寒潭,恐怕也无济于事。”蓝湛说这话魏婴和蓝阮连忙点头赞同,“再者,温若寒觊觎阴铁,只怕我们想藏也藏不了。”

    蓝阮点着头接道,“不是藏啊,那温情最近一直在后山打探,今日枭鸟出现,证明他们已经知道阴铁在寒潭洞了。”

    蓝启仁却丝毫不为所动,“此事再议”

    蓝湛焦急道,“叔父,”

    “此事休要再提。今日之事,事关仙门机密。”蓝启仁依旧板着脸拒绝。

    话音未落,魏婴连忙举着手发誓,“先生您放心,我保证不跟别人提起。”

    蓝阮想着,蓝启仁恐怕是觉得魏婴在说话不方便,如果是的话,她就在这儿待到魏婴走,如果不是的话,叔父,别怪小侄上你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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