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
    “姑娘。”那男子将手上重弓挡在苏既白面前“庆庙正殿,贵人有请。”
    那男子不卑不亢。
    “贵不可言之人”苏既白看了看这男子“看来是了。”
    这该是燕小乙了,怪不得引得一群小姑娘为他抱不平,相貌堂堂,箭术高绝,身世凄苦。
    堪称庆余年美强惨了。
    “姑娘请。”燕小乙嘴上说着请,动作却不含糊,牢牢挡着苏既白去路。
    “乡下地方来的,未曾见过庆庙,烦请将军带路。”苏既白看了一眼箭手的重弓。
    这弓一般人拉都拉不动的,燕小乙果然不愧为九品箭手。
    再看箭袋苏既白心中猛的跳了一下。
    “将军箭袋上的鱼形有趣。”
    燕小乙身形一顿,始终记得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带路前去。
    庆庙修的宏伟壮观,乃是庆人心中神庙的模样。
    苏既白进了正殿之门,便见一个着黑衣的宽阔背影。
    “蔷薇”那人缓缓转过头来。
    这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面容上不带情绪,生的英武端正,一身气势更是压人。
    头发倒梳的整齐。
    苏既白不合时宜的想到。
    “正是。”苏既白弯腰抱拳做礼。
    “很不错。”庆帝站起来,踩上鞋子“范闲此次进京,少不了劫难。”
    明明是普通陈述的语气,却能让人心颤。
    “我奉师命,护他性命。“苏既神强大,且也并不稚嫩,语气镇定。
    “师命”庆帝走近看着她眼睛问“你呢你自己呢”
    “我要他顺心顺意。”苏既白毫不退却。
    “顺心顺意”庆帝语气中满是质疑“你可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不如意事常没错。”苏既白愈发适应庆帝的气场“那是结果,是他自己要争取的,我要的是,他有选择。”
    剧情中的范闲便是没有选择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推着走的。
    前世的重病缠身让他万事由不得自己,今生他只求万事随心,即使头破血流。
    他很孤独,他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他们支持他,却真的没人懂他。
    亲人长辈各自对他抱有他们的厚望,内库、检察院、权倾朝野,没一个是他自己想要的。
    朋友支持他,帮助他,却没人认识真正的他。
    爱人与他之间,隔了林珙与滕梓荆两条命,隔了不死不休和生养之恩。
    “你懂范闲。”如此坚定自信的女子,让庆帝想到了叶轻眉,心中一扎。
    罢了,那小子,有福气
    “你帮他”庆帝拍了一下苏既白的肩膀“记着今天说的话,帮他。”
    庆帝是矛盾的,就像范闲去北齐前,皇宫里的帝王给他布下个个要命的任务,太平别院里的父亲只求他活着。
    如今也是,帝王将范闲当做鱼饵,父亲希望有人帮帮他,让他少吃点苦。
    “当然。”
    走到门口的帝王不禁笑了笑。
    多像,小叶子啊
    庆帝走了,苏既白也没有久留,出门往偏殿走,正遇上范闲。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
    对方眼前一亮,凑合过来。
    “你内息不稳。”苏既白一眼看出异常。
    “门口有个黑脸侍卫,我与他对了一掌。”
    黑脸侍卫
    一边要忠君爱国一边对着太子叭叭个全的哭包副统领
    “吃了。”天一谷医术亲近自然,与费介重毒术相反,偏重医术,苏既白做了不少温养疗伤的药丸备着。
    范闲叼过药丸,和苏既白一起进了偏殿。
    也许是因为多耽搁了一会儿,二人进门时,林婉儿正拿着鸡骨头从香案下往外钻。
    “你,你们好”小姑娘先看看苏既白,又看看范闲,尴尬且羞涩。
    偷吃被人抓包什么的,太羞耻了。
    “你这是,偷吃”苏既白看着林婉儿。
    面色苍白,呼吸不顺,体质纤弱,肺病怕是把小姑娘折腾的不轻。
    “身子弱,家中,不许见肉食。”
    “胡闹”苏既白自然也知道这病该怎么养“多通风,多吃点有营养好克化的,适当吃肉也无妨。”
    “是啊”范闲也是行家,顺着解释“你这病养的不对。”
    “真的”林婉儿听了和别的大夫不一样的说法,也惊奇起来“那可还用吃药”
    她长期茹素,不见天日,闷在房中,熏着药味儿,这下惊喜的害羞都忘了。
    “自然得吃。”苏既白戳破了小姑娘不用吃药的幻想“改日到范府,我们给你治。”
    “好”林婉儿笑了起来“你们我先去了”
    林婉儿一副七窍玲珑心,早看出他们亲密,只是激动于苏既白的治疗方法,说范府她都忘了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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