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闲着也是闲着,陶倚君不太会手工,但是画个大头娃娃剪个身子套个衣服还是可以的。她用的是那种比较卡通,但是又比较符合当代主流审美眼光的构图,做出来感觉还好,有点像文物里的陶人。

    小玩偶是按照大郎的模样做的,说不上惟妙惟肖,但是衣服和玩偶脸上很有特点的眉毛就能表明其身份。

    陶倚君肯定不会拿针戳小人,那就是巫蛊了。她就伸着手指头,点小人儿的额头,嘟囔不断。

    “你个傻哥哥,现在好了,人家误会了吧。”陶倚君对霍副将还是挺有好感的,毕竟不管那个朝代,颜狗都是存在的。虽然说霍副将的颜不是正统意义上的美男子形象,可架不住陶倚君就好这一口。她喜欢的男人,就该英武帅气,充满阳刚。

    可是有好感是有好感,她却不太乐意现在这种情况的产生,因为她不会知道对方到底是因为她这个人才喜欢她的,还是因为她救了她,然后知道她“心悦”他才这样的。

    当感情掺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就变得不那么纯粹,而不纯粹的感情通常走不远。

    苦恼的挠挠额发,陶倚君叹口气,放下大头娃娃,转身拖过桌上的竹箩,里面是给哥哥做的袜子和鞋面子。

    她之前不知道关外下雪后会这么冷,也不知道关外的雪会这么厚,做的都是往年阿娘带着她做的那种布袜。其实布袜已经很好,好多家里穷的兵士连布袜都没有,能有一双鼠皮的鞋子护着光脚已经不错了。

    边城这边据说还好,因为领头的大将军不是个苛刻的人,论功行赏的时候也不会故意克扣下面普通兵士的财物。但是那些兵士除了自己外,还要养活家人,好不容易得到的赏赐要攒下来,托同乡带回去给家里人维持生活。前几日陶倚君还看见有普通的小兵穿着草履巡边的。

    草原上多鼠类,这种鼠类跟关内的老鼠不一样,但也不是土拨鼠,大概应该算田鼠一类的吧。常有平民去逮了来,剥皮去肉,将鼠皮边角去掉后鞣制,再缝合成鼠皮鞋来卖给兵士们,赚点手工钱。

    但是这毕竟也是少数人能买得起的,更多的人是自己家里人托人捎过来的千层底布鞋,薄薄的一层麻布已经是家里最能拿得出手的了。可这种布鞋在雪地里就很不适应,容易浸水不说,鞋底也会烂得很快。

    陶倚君做的皮毛鞋面子就是用的这种草原鼠皮。鞣制过后的鼠皮跟她想象中的还是有点不同,很柔软,但毛不顺滑,比起貂皮的毛要长且稀疏一些。

    其实老鼠皮还是一种药,但是也不是随便哪种老鼠皮都能入药的,通常用的都是褐家鼠和黄胸鼠的皮。鼠皮能解毒敛疮,用于痈疖疮疡久不收口,附骨疽。但陶倚君哪怕知道这个,心理上也接受不了,所以能不用她是绝对不用。不过她虽然自己不喜欢用这个,但在军营跟老军医交流的时候,还是把这个告知给了对方。战场上能救命的东西就是灵丹妙药,哪里还管恶心不恶心啊。

    除开鼠皮鞋面外,她还用兔皮做了两双袜套。灵感来源于女人们最喜欢的及膝袜的款式,但是没有那么长,就到小腿肚子上面一点。采用的挖扣绑带的方式,将长袜包裹住小腿,再穿上军裤鼠皮鞋,出去巡视的时候就不怕雪水浸湿鞋袜了。

    为了这个哥哥能过得好一点,她今天也操碎了心。

    第二天放晴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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