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清清楚楚。

    他也不傻,他也能听懂殷枫敬的话,他都快气得炸毛了

    可无奈身体不听他使唤,想炸也无从炸起。

    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感觉还真是似曾相识的无力啊。

    见他久久没有应答,殷枫敬的耐心也渐渐磨了光,最终随着又一声叹息,他站起了身。

    想开口,可又想到什么,最终将话吞进了咽喉,片晌,对着门口的两人道“罢了,将此人扔进柴房,看守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望”

    “属下听命”两人说罢,便将人拖了出去。

    听到殷枫敬的命令,黎子浈松出口气,可还没等这口气吐畅快了,头上之人便开了口“夫人不愿叫也无妨,你我有的是时间,如今吉时将近,为夫便先在屋外等你。”

    “来人替夫人更衣”

    黎子浈瞬间呆滞,他发觉自己竟一时间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虽然本就与此人相交甚少,但名声在外,殷枫敬虽贵为一城之主,但向来以心狠手辣而闻名。

    故而他做出如何暴戾之事,黎子浈都能理解,可此时他这是做什么,在尊重他理解他吗实在是琢磨不透。

    而从现代摸爬滚打回来的黎溯,想法却与黎子浈大相径庭,他看过那么多的世态炎凉,岂能看不出殷枫敬心里的这些小九九

    还能为何不过是在你眼前刷好感度呗啧啧啧,别忘了人家打的可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算盘呢,当然要用尽杀招攻略你的心啦

    原主还真是单纯,竟然会被这种人匡骗。

    黎溯已经大约看明白了,因为此等场景,之前他大约也经历过,只不过彼时五感没有如今这般清晰,在人后时,他的身体也无法供他使唤,这便给了他一个错觉,一个他觉得又穿了的错觉。

    毕竟,刚醒来时,这具身体他的却可以使用自如,但从有人进来开始,便不听他使唤了。

    那人大约是怕他改变些什么吧,故意给他加的禁制。

    只是他不明白,即便是让他知道些什么,为何不轻松一点,一一放映出来,或者用些别的什么术法,非要让他如此感同身受呢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的,好不好

    黎溯正在想着,岂料眼前画面陡然一转,他竟不知何时蒙上了盖头,被人扶着,走在一处宽阔的地面上。

    耳边尽是雀跃的喧闹声,大多数人嘴中都在道着一声声“恭喜恭喜。”

    黎溯能感觉到,原主心中的哀痛。

    如此一清风道骨之人,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结亲,只是为了保住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他一生除魔卫道,束身自好,心心念念一人,却终究不得相守,想来实在感叹。

    但感叹是一回事,黎溯心中也着实吃味。

    因为此时,原主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徒儿顾炀。

    虽然仿佛是自己抢了他的东西,可心中的占有欲仍旧作祟

    而与此同时,他的心中还随之充满了一种不安感。

    极度的不安,使他心下烦躁。

    “到了夫人”

    一声娇滴滴的女音闯入耳廓,黎子浈瞬时停下了脚步,随即自己的手,便由身侧之人牵起,握在了掌心。

    因为身子无力,方才有人扶着才能勉强走动,此时那人撤了下去,即便有手握着,黎子浈也是支撑不住整具身子,幸而一只手揽住了他,才没使得他跌落在地。

    头上的男子轻笑一声,打趣道“夫人还是如此冒失,以后为夫怕是要形影不离的看着你了。”

    黎溯“”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而黎子浈则面无表情,心绪无波,但他也没有推拒。

    见他没反应,殷枫敬也懒得逗了,一个眼神,一旁的司仪便朗声道“今日你我共守,见证二位良人喜结良缘,自此相敬如宾,谨以白首之约,互助精诚,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拜礼”

    “慢着”

    简单的两个字,甚是好听的嗓音,从门扉之处传来,引得场内众人连连转头,也引得黎溯与黎子浈连连吸气。

    黎溯这声音是

    黎子浈阿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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