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长老“怎么可行你倒是说说打架怎么才能不用脑,或者说什么程度的少思考算不用脑以及,思考的多少怎么对比另外思考还涉及效率的问题。有的人只想一两个点,但发挥出的战力却比另一个人思考一两百个点更强,这个怎么算养你真麻烦,提个问题都提不好,让人即使想耐着性子答你两句都下不了口。”
、04730听不下去
我“连蠢问题都不能接受,你还想养孩子”
廖长老“我没想养孩子。见到你之后就更不想养了。”
“简直听不下去了。”惠菇长老出现在我们面前,蔑视地看着我们是的,对我们两个都蔑视,且重点的蔑视对象居然不是我而是廖长老。
没有成为惠菇长老蔑视榜的第一位,有点小失落,又有点小受宠若惊。
廖长老“”
惠菇长老“廖长老,既然你已经知道他问的尽是蠢问题,你还一直陪他聊掌握话题走向不会吗”
廖长老面对惠菇长老时明显比面对我时气虚很多,他辩解“虽然他的问题本身很蠢,但在分析他蠢到什么地步时,我好像感悟到了什么。”
惠菇长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忍受大量愚蠢”
我“也没有很大量吧我就一个人、说了一些话而已。”
惠菇长老无视我,只对廖长老说“开始试验吧,就今天、现在。”
我“惠长老也要参与试验吗”
惠菇长老继续无视我。
廖长老“顺口答一句也不吗”
惠菇长老“有些人擅长顺杆爬,应对的方式是从一开始便别给他杆子,指节长的一段也别给。”
我“”
我问大师兄“惠菇长老这两天是不是又心情不好”
大师兄“一般,我主动去找惠长老的时候她都心情不好,因为我每次找她都意味着又带给了她工作,而她没事要我做的时候基本不会主动找我,我与她的日常行动轨迹也不怎么重叠”
我“为什么给个简单回答就这么难”
大师兄“可能是因为,你的问题本身便没有简单答案我见到惠长老时她心情好不好与她整体的心情好坏度没有直接关系,同一天她可能只在面对我时心情不好,而在面对你时心情很好,或者可能面对你时心情也不好,但她除在我们俩面前外的时间心情都很好。”
、04731问错了问题
我“所以,答案糟糕不一定是回答者不好好答,还有可能是提问者问错了问题”
大师兄“如果你的问题能用简单的是与不是来回答,那么可能听你提问的人一不小心便答了,可如果你的问题他们听到后必须想很多,甚至在想很多后依然不能用通用语言组织出一个三两句话便可以完成的答案,而起码得答出一篇论文,且这论文末尾还必须标明未完待续,那可能便懒得答了。”
我“但,大能们会想很多啊,任何一个问题他们都发散无数,于是,还存在可以用一两个字回答的问题吗比如我问,我是不是人,然后他们去发散人的定义,生物意义上的,道德意义上的,文字意义上的有没有简明答案完全取决于他们会不会发散思维。”
我“我要再跟天长老好好聊聊。天长老最近有空跟我聊废话吗”
大师兄“天长老最近没有必须要做的公事。”
我“这好像并没有回答天长老有没有空这个问题”
大师兄“因为本宗弟子的私事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低修为弟子的私事我还可能顺便知晓一二,可长老们的如果长老安排他们自己今天发呆一天,我最多只能看到他们的身体一天不动,而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神识飘到某个地方在处理事务,或者在脑内处理文件,又或者在对外通讯。”
我“长老们的与云霞宗无关的私事是什么有吗”
大师兄“先把有关与无关的界线划出来,接着才能判断有无。以万事皆相关的理论说,云霞宗的任何一个弟子所做的事情都与云霞宗有关,不管那关联程度有多小,一般也比随便一个路人甲打了个呵欠与云霞宗的关联度大。”
算了,还是做试验吧。实际发生的事情总是定论了的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