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卡住的问题呢”

    我“虽然我解答不了卡住的问题,可当这个问题反复在我脑海中徘徊,它也就成为了旧问题,不能再带给我新鲜感。”

    老哥“哦,那真是有点糟糕。你师侄的问题你答不答不答就滚远点,我要教徒弟了。如果你觉得你需要教导,就去找你师父。当然,如果你师父觉得他现在不需要指点你,你去找他大概也没用,可能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我“你将来会像我师父嫌弃我一样嫌弃你徒弟吗”

    老哥“我觉得我在你这个修为时,我师父没有嫌弃我到嫌弃你的程度。个体差异很明显。嫌弃是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是徒弟。”

    我问曾棋“你现在嫌弃我吗将来呢”

    曾棋歪了歪头“现在没有。将来不知道。”

    真是个实诚孩子。

    老哥“算了吧小二,你那点挖坑能力还想拐你师侄你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被大师兄三言两语哄得找不着北。”

    我现在也被大师兄三言两语哄得找不着东。

    我给师侄回答问题“因其他原因而心不静时,练剑是一种静心手段;但当练剑本身让你心不静时,你就需要用练剑之外的手段来静心。”

    曾棋“剑修练剑时心静不下来是不是不好”

    我“没有好不好的。基础剑招是我们天天都要练的东西,虽然说我们每次练习时都会多少有一点新的感悟、让所练的剑招出现一些更适合我们自己使用的变化,但有时候这样的变化太少了,如果此时正好有其他更吸引我们注意力的东西出现,我们的注意力为之偏转也很正常。”

    我“练剑静心,这手段在大多数情况成立,那么便已经实现了它的基础功能之一,我们不能要求一招通吃,所以不管这招有多么好用,我们也得接受它有时候不十分管用或者十分不管用的事实。比如,我很喜欢我哥,但这不妨碍我有时候想打他,二者没有矛盾。喜欢是主要感情,但总有发生意外的时候,可能意外还有点多。”

    老哥“把你的想付诸实践试试”

    我“时刻努力着,等我不会被你单方面吊打的那一天到来之时,我就会动手了。”

    、04723对,很闲

    老哥“知难而上、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剑修风范。”

    我“客观地评估敌我、谋定而后动、动则一击必杀,才是剑修的风格。”

    曾棋“所以林师叔,在打不过的时候,到底是应该知难而上还是应该先战略性后撤”

    我“都可以,都对。看需求、看心情、看擅长方向。”

    曾棋“听不懂。”

    我“没事,我也不怎么懂。很多理论都自相矛盾,做事时哪个有利于自己就用哪个。”

    老哥拍了我脑袋一巴掌“滚滚滚,有你这么教小孩的吗”

    我“我师父就这么教我的。”

    老哥“是吗老爹的原句是什么说出来我们找他对质”

    我“好吧,师侄,你不用太理会我说了什么,我自己都还没有出师,我跟你说的也都只是我个人的胡乱理解,适用于我,但不一定适用于你,你以你师父说的为准。”

    老哥“也不用太拿我说的当正确,你是我徒弟,更是一个独立的修士,所以关键还是你要思考出适合你自己的理解。”

    我“哥,你这话说的跟我前面说的本质含义真的有区别吗”

    老哥“等你到师父辈了再来跟我理论。”

    我看向曾棋“师父有时候真专制对吧”

    曾棋“习惯就好。”

    我“很有悟性。”然后我溜了,让他们师徒俩自己去沟通感情。

    廖栗长老联系我“你现在是不是很闲”

    我“我在思考我的实际年龄、外表年龄、外显整体修为、越级技能对,我很闲,有事吗”

    廖栗长老“来给我当试验品”

    我“什么试验试验品会遭遇危险吗什么程度的危险有后遗症吗”

    廖栗长老“除了我之外的云霞宗长老让你当他们的试验品,你会这么追问吗”

    我“看是谁要求的。如果是裴骥长老,我大概没有追问的时间,因为他通知我的同时试验可能已经开始了;如果是惠菇长老,我还会问问试验原理、相关资料、前置案例等等;如果是广和长老或者易若长老,我一边问,一边会向戒律处报备,问这两位长老的重点方向是他们到底有没有违规或者濒临违规的操作廖长老,在这事上你不是特别的,不必有被排挤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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