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明你的自虐倾向比我严重不用怕,你可以走自虐之道,从拿自己做人体雕刻开始”
文乘锥“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现在我更控制不住的是,伤害我重视的人。我越是对自己说这个人我绝对不能伤害,我就越想要伤害他,重伤他。”
我“你担心的是任泳鸣吧”
文乘锥“抱歉。”
我“不用道歉,你选择拿我当借口避开任道友,说明你信任我的承受及自保能力,我感到荣幸。”
文乘锥“也可能不是出于信任,而是我不在乎伤到你。”
我“那你就不会选择跟我来了。越重视才越想伤害,越想伤害才越想回避,越想回避才越想靠近。你想伤的都是你重视的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比任道友在你心中的差一点点,所以我才能将你从任道友身边撬走。”
我“另外,虽然是同一级别的重要,但我与任道友的重要方向完全不同。任道友于你是喜爱,我于你是责任。”
我“你告诉自己你必须对我报恩,这是你心理压力的来源,也是你对我产生伤害欲望的来由。”
我“任道友则是引动了你非理性的感情,即使你理智上想疏远他,你也会因为感性的喜爱而靠近他。你不想伤害他,所以你的理智要求你远离他,但你的感情让你违背理智地反而更接近了他。这种矛盾也造成了你的心理压力,让你对任道友产生了更多的伤害欲望。”
、3770还是不太对
文乘锥“你倒是很懂。”
我“我各方面的理论知识都还行,包括小黄文。”
文乘锥“”
我“我不是想把你的心理状态比作小黄文,但是,这种虐人与自虐的桥段,我见最多的就是在小黄文里了,再不然就是很危险、一说起来便很沉重的道。”
我“你的道并不沉重,所以,还是类比轻快的小黄文吧。”
文乘锥“原来你对我的道还有印象啊”
我“有的啊,我知道你不是修自虐虐人道的,你的道中至少主干部分不包括伤人与被伤。”
我“你的道是常规意义上的正面,光风霁月,只不过一直那么正地走,偶尔会腻,需要反向的事情。比较不巧的是,你对新鲜感的需求与心魔劫撞上了,或者应该说,你以前都不曾有过剧烈的心魔劫,而你在需求反向刺激感的同时,也需求了对剧烈心魔劫刺激感的尝试。”
我“心魔劫满足了你,它扩大了,带着你本只想尝鲜的阴暗面扩大了,然后严重失控,好在最终回归了正规,而你还需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需求阴暗、是不是已经重新满心欢喜地拥抱了纯粹的光明。”
我“你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怀疑。”
文乘锥笑了起来“我觉得还是不太对。”
我“必然是不可能完全对的,你的道、你的心魔劫,只有你自己才可能完全理解,我说的其实我自己的心理问题。”
我“我现阶段对伤害欲的发泄方式是,得罪人,戳人痛处、说不讨喜或者不合时宜的话、弄僵气氛,让自己变成讨嫌者。”
文乘锥“你必然会失败,只要你还有这张脸。”
我“我拿假人毁容了。”
文乘锥“你都说是假人了。怎么不在自己的真脸上动刀反正也可以没有后遗症地治好,比我入养蛊池安全多了。”
我“因为伤人伤己同样不是我道的一部分,我只想尝鲜,不想失控,再说我对伤害自己确实没兴趣。你知道我出生起就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吧”
文乘锥点头。
我“我上辈子的死是我自己作的,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自杀,但已经有着厌世的自我放弃。我的自伤已经杀死过我自己一次,算是到了一个顶峰吧,所以我这辈子对普通的自伤提不起劲。”
我“如果不致死,那最多便是疼痛,剑修还在乎那个要说虐身,剑修的日常训练还有犯错被罚已经太够了,我觉得不需要更多。划自己两刀才哪儿到哪儿,不值一提,没有尝试价值。”
文乘锥“你是安全的。假如你只是以戏谑或好奇的态度来尝试危险,那么你就不可能遭遇实质的危险。作为一个金丹期,你有着化神期的底线保护,别说你只是略微地试探,就算你执意自杀,只要你爹不同意,你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