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乘锥“我们聊点眼前的吧”

    我“猜下一个消失的会是谁”

    文乘锥“我们三个中心理问题最严重的那一个。”

    我“好像你们都挺危险的。”

    文乘锥“这话真不客气,我赌一赌我最晚吧。”

    我“你这也挺不客气的,直指他们俩比你病得更重。”

    朱骄培“不一定指了病情,也可能文道友是在暗示,比起我和敖诺来,他会为了你而强迫自己留更久,最好留到喻桥放弃之时。”

    文乘锥“喻桥会放弃吗”

    朱骄培“喻桥总不可能困住二公子一辈子。当云霞宗两位前辈渡劫完毕后、当云霞宗众人尤其姜未校前辈空闲下来后,喻桥就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了。到时候如果喻桥的预定计划再迟迟没有进展,他也只能妥协、等待下一次机会,不是吗喻桥总不能与云霞宗硬碰硬吧”

    文乘锥“但距离那个节点的到来可能还有很长的时间,化神劫,持续数年很正常。”

    朱骄培“文道友为了一个目标忍耐数年也很正常。”

    敖诺的身影突然开始淡化。

    敖诺震惊状“发生了什么”

    我“这应该是我们问你吧是什么触动了你,让你迫不及待地逃离我们”

    敖诺“我没有。我何道友还在那团枯枝里吗”

    我“我不知道,从他被枯枝遮挡完全后,我就不确定了,但话说回来,即使是在透过枯枝缝隙能看到何道友身影的时候,我也不确定我看到的是不是他本人,也许,那早已经只是一个假人了呢”

    、3766接二连三

    说话间,包裹何询余的枯枝团开始变淡,与敖诺相同的变淡方式。

    我“你突然问何道友的情况,是因为你感知到了他的某些异样吗你的消失与他的消失有某种联系吗”

    敖诺“我消失的是我吗还是你们”

    我“你从我们的眼前消失,我们也从你的眼前消失,也许我们双方都没有消失,只是我们各自身处的坐标发生了空间错位,导致我们逐渐看不到彼此。我们都一直存在着,只是渐渐身处不同的空间。”

    敖诺“不要说那些奇怪的话,你直接告诉我,我会去哪儿”

    我“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虽然我理解你因为得不到明确答案而着急上火,我自己也经常在与长辈们交谈时如此无奈,但我们也只能继续无奈上火下去,毕竟很多问题,它们真的没有简单明了的答案。”

    敖诺带着相当火大的表情,彻底不见了。

    文乘锥“他的上火不仅是因为没有从你口中获得答案,更因为,你非但不给他答案,还歪了话题楼。你要是直接回答他不知道或者不告诉你,他可能不会这么火大。”

    我“我真是擅于得罪人。将不得罪变为得罪,将小得罪变为大得罪。”

    朱骄培“没有啦,美人公子说话的样子那么可爱,光看就让人心情愉悦、气不下去。”

    我“所以,你又是为什么也开始身形变淡、像要消失呢”

    变淡的朱骄培比刚才的敖诺镇定很多,她依然笑嘻嘻的“不知道呢,也许是因为听到裴公子的指点,让我领悟颇多,心境开阔之余,读懂了环境,融入了环境,环境给我另辟了一个专属空间”

    我“记住你的债还没还清。”

    朱骄培“如果我获得了大机缘,我一定拿出足够还债的部分还翻倍送给美人公子。”

    你到底是太看得起机缘的含金量,还是太看不起自己的欠债量你得知道,机缘有大有小,大机缘中还有一部分不能折现、不能转赠他人,所以

    我“加油,我很期待。”朱骄培要是真能弄到足够还债的机缘,我确实挺期待的。对,不全是虚伪应声。

    朱骄培“能被二公子期待,人家好高兴呀。我要努力,一定不能让美人公子的期待落空。”

    等朱骄培完全消失后,我跟文乘锥探讨“朱道友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她从进入这里后就一直很稳定,消失或者去另一个空间前也毫无忐忑,对自己的下一步似乎很有自信,所以对于她的离开,我并没有不适之感。朱道友这样的离开如同平常的友好告辞,不会给我造成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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