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一边力挺主谋“期待老梅你的新作。”

    梅栓漓“放心,很快的。下笔如喷泉。”

    这么一群厚脸皮,既然不能打死他们,那还能拿他们怎么办呢

    戒律处“静候机会,废物利用。”

    、3126腻了

    大师兄付我肖像费的金额比梅栓漓还高,让人质疑他到底收藏了些什么。他主动要展示给我看,我坚定拒绝不想回顾黑历史。

    大师兄“你不检查的话,怎么知道我付的费够不够呢”

    我“我相信你不会欠我钱。另外,我准许你用资料抵债。”但直至现在大师兄也没哪份资料是以还债的名义给我的。大师兄付我的费虽多,但以他那比梅栓漓更没上限的富裕度,付了那么些好像也不见他心疼。

    裴冰“还是该看看大师兄的藏品,看了之后你羞愤之下肯定要提高对大师兄的收费标准,直到把他收破产。”

    然后我在羞耻心的折磨中闭门思过很多很多天放过彼此吧,适当的糊涂也是一种美德。

    闹得差不多了,心情也轻松下来,我们四个围着我的信息模拟存储匣坐了一圈,我将小剑放腿上,托起匣子,打开。

    瞬间,信息弹射而出,形成大片弹幕我给自己制造的效果真是壮观。

    有人说我想换职业;有人说我到处考察门派,不是我想叛云霞宗,就是我想拐人背叛其门派;有人说从通明果开始云霞宗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只不过是棋盘上用来吸引眼球的烟雾弹;有人说裴家双胞胎的徒弟比起他们的师父来更热衷于讨好我

    我关上盒子,将我的相关信息稳稳锁回去,连看过的那些也从表层记忆中摘下,锁到记忆库深处我不会真正忘记,但我可以故意忘记,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思考、不深入探究,就当它们不存在。

    小随捧着钥匙“主人好棒。没用上这个呢。”

    我“是啊,我也觉得我的自控力上升了,或者应该说,比起世界的精彩来,局限于与我相关的信息实在没多大趣味。也许所说的内容不同,但说话的态度、争论的方式、正、反、中立三者的立场,反反复复,都跟占卜师比赛时的弹幕大同小异。老调子了。”

    如果我想要有效信息,我便必须从没完没了的争执中筛出一点点干货。说话者不断地重复着对我出生背景的羡慕嫉妒恨,不管争论的重点内容是什么,却总是绕不开脸、爹、十大。不知道他们吵得腻不腻,我反正是看得很腻了。

    、3127天天做

    小随“可以用程序把重复的内容、争论中的废话删掉,只留下干货。”

    编程时我必须大量忍受那份烦腻,而忍受后所得到的干货信息虽然也有价值,但好像并无必要针对我的谣言风向转到了哪里,我需要时刻把握吗再怎么淘出干货,其真假依然存疑,毕竟我所能获得的海量信息,层次都太低了,有太多的个人猜想、一家之言,而我并不太关心陌生人是怎么看我的。

    我从小随手中拿回钥匙,将它化为小号的小剑,和普通匕首差不多长短,然后重新放入小随手中“试试挖坑好不好用。”

    小随“当然好用。”

    对啊,我不用知道我相关的一切,我不需要全方位地判断自身在世界中的角色,我只要知道自己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相信当真有重要的、必须我处理的事情发生时,云霞宗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是自己看自己,很腻味,所以,我只看世界,而把自己交给云霞宗。

    小随“嗯,我把自己交给主人。”

    裴冰看向毛球,毛球回应他“我懒得看你。”

    裴冰“不,我是想说,我负责大家的安全,所以我得看着你们全部。”

    我“你帮我把我的信息监控了琐事你自己收着,有危险再通知我”

    裴冰“不,我不处理信息,又不能吃。”

    那你说个锤子。

    裴冰“我起码监控了你们的实时状态。”

    小随“二毛给你用。”

    裴冰“谢谢随随,不过先听我说完。我天天做着这件重复的、容易发腻的工作,是不是该有奖励”

    我“重复跟发腻不能直接划等号。我也天天做大乱斗分布图啊,没发腻。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别找借口。”

    裴冰“你做分布图不发腻是因为它和通明果炼制一样都被你做成了固定程序,你只需要关注程序是否正常运行,以及在遇到超出程序处理范围的信息时对程序进行修整,后者是新鲜活,不是重复劳动。”

    我“所以”

    裴冰“我们去剑宗吧。”

    我、小随、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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