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交给蓬长老后,我走到辛长老面前,试探地问“还合影吗”

    辛长老“你笑吗”

    我“我尽量。”

    辛长老“皮笑肉不笑的笑吗”

    我“其实我现在心里特别尴尬,所以要发自内心地笑,不太可能。如果您不满意的话,等我哪天特别高兴、止不住笑的时候,我联系您”

    辛长老“你这辈子出生以来,有特别高兴、止不住笑的时候吗”

    我“特别高兴当然是有的,比如我结丹成功的时候。”但后果不是止不住笑,而是止不住话唠。不过都是止不住嘛,还是有共同点的

    辛长老“算了,将就吧。”他把相机举到我俩面前,“说茄子。”

    我“茄子。”这次的口型弧度显著大于刚才被蓬长老骗时。

    辛长老还是不满“明显的假笑,明显的面部僵硬。”

    蓬长老“非要让人摆好造型才照相本来就很蠢,除了热衷于此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会有一些不自在或太过在意或刻意卖弄,所以说,引导、抓拍,这才能有好的效果。”

    我默默放了一颗小冰莲花在辛长老的新照片上,然后说出我此行的目的“谢谢昆仑在我肖像收费事情上的支持。因为你们的出面,才让修士们都没了赖账的勇气,让我的预定目标能够以轻松得多的方式达成。还有,请问,我该以什么方式让昆仑至少大部分已付费的人收到我的感谢呢我已经在还礼他们小冰莲花时道谢过一次,不过我还是想再更正式一些地多道谢一次,向昆仑整体道谢。”

    蓬长老“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事情”

    辛长老“哪次闭关不错过点事情”

    蓬长老“裴骥上次生孩子的时候我也错过了。”

    您与我爹到底有多大仇,怎么这么心心念念

    束长老对我说“你跟我来。”

    比起蓬长老和辛长老,我觉得束长老看着靠谱多了,虽然看着这种感觉有蓬长老的前车之鉴,不敢尽信,但在束长老显露出崩坏的一面之前,先信信也没害处。

    、2447有组织的

    我跟着束长老飞,辛长老不知去向,蓬长老一边继续改造失败品酒,一边跟在我们身后。路上有很多昆仑弟子看向我们,向两位长老问好,也跟我打招呼。

    这些昆仑弟子表现得很克制,问好打招呼之后就继续做他们之前在做的事情,并没有好奇地跟上来,正如他们在桃林那边时看到长老们冲突起来便自觉回避不管有没有其他远观手段,但起码行动上是回避的不会像云霞宗弟子那样不仅自己看,还呼朋引伴一起大大咧咧地近距离围观。

    从我们自桃林出发到目的地即昆仑地盘内最高的山峰上,这一路,我们一直高空飞行,遇到的昆仑弟子并不很多,但是,如果把这些昆仑弟子所看到的我们的运动路线加起来,便全覆盖了我们的整个路程,一毫米都没缺。

    有部分路程我们在脱离前一个弟子的视线范围之前便进入了下一个弟子的视线范围,姑且算巧合;但还有一部分路程,是我们在刚脱离前一个弟子视线范围的瞬间便立刻进入下一个弟子的视线范围,没有更早,也没有更晚,衔接得严丝合缝且前后两人的观察区域没有重复。

    这能只是巧合巧合一次两次,直至巧合了一路

    把这帮接力似的的昆仑弟子的观察所得整理到一起并入一个玉简中,再私底下大范围传阅,那么就相当于有很多人间接围观了我和束长老、蓬长老的行动路线。不仅满足了围观欲,还明面上没有太八卦,显得很矜持、很端庄、很第一门派。

    昆仑弟子们会整理传阅吗考虑到包打听是从昆仑分离出去的,可能昆仑内还是有这需求吧,即使需求的比例不大,但人数也可以很多,于是这种玉简就有不小的市场,也就是一笔收益在长老面前闲晃还是很有压力的,承受了这份压力总得换取些利益吧

    看来好像是有组织的情报收集团伙。

    对比起来我们云霞宗真是太野路子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干各的,偶尔有组织了,也只是提出一个整体计划和概要指导,具体执行时还是偏散,相互配合不精准。包打听团伙倒是很团伙,但太蹦跳,很容易引发被围观者的警惕与排斥,于是不太能上台面。昆仑这情报收集就兼顾了面子和里子,值得学习。

    不过,首先,以防脑补过度,让我再确认一下。

    我问蓬长老“路上遇到的昆仑道友们,是在接力观察收集我们的动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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