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会让本就糟糕的生育率更加惨烈,进而可能会危害到修真界的未来发展,但另一方面,又绝不为了所谓的修真界未来而委屈现在的自己。

    、2286工作流程

    “靠着委屈多数人,让多数人想到现在就烦心、想到未来就绝望,且这种绝望似乎会一代一代延续下去、看不到尽头,如此才能顾全的大局这样的大局不要也罢。”老爹说,“再说,单身率高低对修士生孩子的问题并没有决定性的影响,想生、努力怀、但就是怀不上才是重点。”

    说这话的时候,您是不是特别地骄傲

    惠菇长老“任务处哪好意思一再询问你同一件事,显得他们很缺人似的,虽然实际上每次大乱斗的制图者总是不够用,越是制图高峰期就越不够用。”

    我“其实制图工作可以用法阵来做吧基础整理工作以我的经验来说,很机械。可能法阵做出来的图,单条信息所引出的关联线会少一些,但任务处的制图要求中本来就对关联线条数无要求。”

    惠菇长老“有法阵,但法阵就像用记录器记下的整场比赛一样,记录规则太过单一。这是在制作法阵时就定下的记录规则,它很难根据比赛的实际情况调整记录方式。举例来说,丹修比赛和剑修比赛,前者记录时的重点是细节,是每一个丹修操作时的精妙手法,而后者的重点在整体,是打斗时的宏观冲突。”

    我类推“一场重点是在名次的比赛,和重点是在娱乐的比赛,记录方式也要求不同,有时候一场比赛中途还可能发生属性改变,比如锁仙宗举办的占卜师比赛,一开始是很正经的,但随着锁仙宗控制不利,便成为了娱乐。有里面的气氛变化很微妙,人很容易察觉到正经和不正经的区别,即使理智没有意识到,感官上也会被比赛气氛的变化所带动,并随之自然改变记录重点,但法阵要分辨却很难,要么得做复杂的设定,要么就需要人工操作有人工操作的这类法阵吧”

    惠菇长老“这么关心这方面的工作流程你可以去视察全宗所有人各领了什么工作又是如何完成的,更简单一些的做法,你可以跟着姜未校,他那里汇总了本宗各部门的运转详情。”

    惠菇长老顿了一下,问“你在担心姜未校”

    我“有一些。”

    、2287难度

    我“我结丹前后,大师兄格外安静,虽然我主动联系他时,他的反应好像跟平时没有区别,但是他近来却极少主动联系我,联系了也不像平常那样没事找事般地调侃,而说得很简洁、总是直切重点,连恭喜我结丹的消息也很公式化。他入巅峰期了吧”

    惠菇长老“入没入你不会自己看吗既然你主动联系他时他会正常回应你,你主动走到他面前,他就不会躲着你。再说他能躲到哪儿去总归离不了云霞宗,裴冰那么猖狂地借用本宗大阵,难道还定位不了一个姜未校”

    裴冰探出脑袋“我最近节制了。”

    惠菇长老“你那只是从无序变为了有序,使用的量没少,需要我给你看你使用本宗大阵的时长和深度吗”

    我“我想看。”

    惠菇长老抛给我一块玉简,并附言“ 你可以滚了。”

    我一边看玉简,一边走到摆放资料玉简的架子前,一边思考探望大师兄和囫囵看资料到底哪一个更紧急一些。

    资料玉简的量很大,但我现在翻看玉简的速度更快,所以看完金丹初期可看的所有资料,时间可能并不会比初入筑基期时多太多这是因为神识和灵力都更强大且更稳定,虽然控制力还不是很好,但看玉简也够用了,毕竟这事我的熟练度特别高,可以一次同时看很多块玉简,并可以持续高强度记忆很长时间。

    随着我修为的提升,我能接触到的信息量极速增加,但是因为我的接受能力也与之匹配地增强,于是现在处理这些似乎更复杂的事情,似乎并不比以前筑基期时处理那些相对而言简单很多的事情更难。

    因为,事情的难度在提升,我的能力也在提升,我所做的始终都是与我修为一致的事情,于是事件难度的绝对值就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其与我能力对照后的难度相对值。

    这个思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因为这么顺着想下去的话,结婴似乎并不会比结丹更难都是力量到达一个临界状态后,现有身体结构不再能以微调的方式容纳新增的力量,所以在迫切需求之下便出现了一个根本性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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