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拆穿。
    跟在一旁的严萱萱,瞅着小公主掩饰性的摘花动作,严萱萱若有似无地笑,透着几分阴森和诡异。
    嫁人几年,后院不安分爬床的婢女太多,严萱萱每日都酸溜溜地看着婢女进入丈夫书房,长此以往,严萱萱旁的本事没练出来,这女子在不在意一个男人,想不想勾搭一个男人,严萱萱却修炼成了精,一瞅即准。
    只见,花圃前的慕容芙蓉摘下粉嫩小花,低头轻嗅,但低头的那个瞬息,余光却是管不住,自以为无人察觉地飞向那边恩爱牵手的萧凌和严诗诗。
    这样惦记男人的招数,严萱萱每日不撞上个十遍八遍,也得偶遇个三四次,一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芙蓉小公主,看上有妇之夫萧凌了
    啧啧啧,看芙蓉小公主那藏都藏不住的嫉妒眼神,怕是恨不得掰开严诗诗和萧凌紧紧相握的手,换成她自己的手,塞进萧凌宽大的手掌里吧
    “还以为芙蓉小公主是什么高贵仙女呢,白白长了一张好脸,骨子里竟是这等不要脸的贱货,觊觎有妇之夫”
    严萱萱内心越想越兴奋,长久的怨妇生活,让她见不得别人好眼见高贵的下公主堕落,严萱萱说不出的暗爽,发泄般,一系列侮辱之词尽情扣在小公主身上,什么“贱”、“烂”“淫”,骂出一串串后,严萱萱内心说不出的畅快。
    骂够了芙蓉小公主,严萱萱视线转向严诗诗,只见萧凌不知低头对严诗诗说了句什么,严诗诗笑得眼睛眯成缝、嘴都歪了。
    那满眼、满嘴的幸福哟
    “呵,笑吧,笑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笑多久”严萱萱内心冷笑,恶毒地祝福,“过不了多久,你就该哭了,我等着。”
    内心恶毒完,严萱萱恨不得时光飞逝,早早儿等到芙蓉小公主向萧凌发起总攻,向严诗诗发难的那一天。
    芙蓉小公主、严萱萱心怀叵测,眼神不安分,严绾绾丝毫都未察觉,自打进了宫见到幺国太子慕容井柏,严绾绾的双眼便不是自己的了,时时刻刻黏在慕容井柏身上。
    像个望夫石。
    自然,慕容井柏是高高在上的幺国太子,此刻身在皇宫,再不是进宫的街道上,哪能再任由姑娘赤裸裸直视了去
    严绾绾平日虽然大大咧咧,无规无距,但入了宫还是会略加收敛。宫中遇上慕容井柏,她大大方方看了两眼,便寻如厕的借口,再没回到严诗诗身边
    猫去不远的花丛,借着茂盛的枝叶花朵,大大方方偷窥慕容井柏
    他笔挺的背脊,他交谈时轻摇的折扇,他抿唇轻笑的白皙面庞
    天呐,世上怎会有如此迷人的男子,同样的蓝天白云,同样的绿草红花,同样的园中曲径,别的男子怎么瞅怎么是凡夫俗子,妹夫萧凌顶多算得上人间极品,唯有慕容井柏,给人天宫仙子的视觉享受。
    也不知蹲了多久,小腹传来熟悉的不适感,严绾绾舍不得走,可越憋越难受,又挺了会,严绾绾到底挺不住了,寻了个最近的净房,火速放水。
    却不想,再回到原地时,慕容井柏不见了。
    “咦,哪去了”严绾绾张望一圈,不见人影,想到一种可能,严绾绾抬脚便去,脚底生风,丝毫不犹豫。
    一株大树上,慕容井柏藏身茂盛的枝叶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树下严绾绾的一举一动。
    他倒要看看,他陡然消失不见了,这姑娘要如何。
    “太子殿下,此女乃陵王妃的堂姐,其父是庶出。”蹲在身旁的贴身侍卫,将查来的信息,捡重点告知慕容井柏。
    “庶出”慕容井柏嘴角的兴味愈发浓烈,此时,严绾绾莲红色的身影拐过大树消失不见。
    她要去哪
    慕容井柏立马飞身下树,大步追上去。
    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有些不明白,他家太子殿下素来讨厌美人偷窥,讨厌到太子宫里一个婢女都没有,全是小子服侍。今日怎的,遇上一个身份不怎么高贵的小姑娘,脸蛋也算不上倾城,竟一反常态,追了上去
    难不成,就因为此女比旁的姑娘更大胆,旁人是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偷窥,她是正大光明地看
    贴身侍卫猛地浮现,之前初见时,那姑娘高抬下巴、瞪大圆溜溜如葡萄的杏眼,完全不知避讳为何物,就那样站在陵王妃身侧,目光笔直看向自家太子殿下。
    好一副胆肥、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莫非,他家太子殿下就好这口
    贴身侍卫不敢置信地摇摇头,这口味真真独特啊。
    那边,慕容井柏快步追上去,面对三岔路,一条通向百鸟亭,一条通向千鲤湖,另一条正寻思那姑娘会选择哪条时,斜前方忽然一道衣影闪过,慕容井柏定睛一看
    笑了。
    那姑娘竟双手抱胸,等在男子净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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