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服侍你。”
    他走到近前,小心地拆掉剩下的钗环,又耐心地把盘好的头发一点点拆下来,末了拿起桌上的梳篦,小心地梳通了头发,他动作熟练,完全没有弄疼她,糜芜不觉有些惊讶,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竟然会弄这个”
    “天天看她们给你弄,差不多也学会了。”崔恕一手握着她浓密的长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真的没有怀上吗”
    糜芜被他的气息弄得耳朵上一阵痒痒,笑着躲了下,道“没有。”
    白天里被他那么一说,她也有些疑心,然而算了算时间,上个月是昨天来的月信,也只迟了一天而已,怎么看都不像是怀上了,更何况她有孕时并不会眩晕呕吐,症状完全不一样,应该不是有孕,而是那几块乳糕惹的祸。
    崔恕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来,还是我不够勤谨,须得加倍努力才好”
    他俯下身,突然将糜芜抱起来往床边走,笑道“今夜须得弄出个名堂”
    糜芜笑起来,带着几分调侃问道“这话说的,你怎么知道有没有弄出名堂”
    “多做几次,”崔恕将她放在床上,顺手拽开了金钩,“广撒网,多捕鱼。”
    淡黄色的床帐如云雾一般撒下来,隔开了外面的烛光,崔恕手指灵活,一眨眼便解开了她的寝衣,糜芜忍不住发笑,道“好快的手”
    崔恕吻着她一路向下,声音便含糊起来“熟能生巧尔。”
    他吻得炽烈,糜芜禁不住一阵颤栗,纤手滑进他散开的衣襟里,贴着他温暖的皮肤细细抚摸,爱意翻涌着,糜芜微微闭了眼睛,含糊地说道“把蜡烛灭了吧。”
    就听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却迟迟不肯动,只是忘情地吻她,糜芜渐渐有些迷糊起来,紧紧闭着眼睛,早已经忘了蜡烛的事,却在此时,他的唇移到了她的唇边,绵绵地吻下去。
    灼热的气息扑在鼻端,糜芜突然一阵发呕,猛地推开了他。
    崔恕吃了一惊,定睛看时,就见糜芜捂着嘴,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崔恕再顾不得别的,连忙拽起衣服给她披上,扬声叫道“传太医”
    两刻钟后,太医匆匆赶来,细细诊了脉,道“以微臣愚见,皇后殿下的症状并非肠胃不适。”
    崔恕连忙问道“那是什么”
    “从脉象上看,有几分像是喜脉,然而此时滑脉极浅,微臣尚不能下定论,”太医谨慎地答道,“须得再过几天,才能判断。”
    “喜脉”崔恕喜出望外,不知怎的,他直觉就是有孕,忙道,“最快几时能够确定”
    “喜脉”糜芜怔了下,“可是本宫上次有孕时,并不曾呕吐过。”
    帝后一起发问,太医一时不知该先回答哪个才好,却见崔恕又道“朕也想问,为何与上次症状不同”
    “有孕时的症状因人而异,而且每次也未必相同,”太医忙道,“最迟十天之后,就能有准信儿。”
    原来每次未必都一样啊。糜芜恍然大悟,这么说的话,大约是真的有了,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唇边便浮起了笑容。
    她也盼着再有个孩子呢,也好跟乐逸做个伴。
    重新睡下之后,虽然崔恕呼吸绵长,但糜芜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于是轻声道“怎么还不睡”
    崔恕低声道“睡不着。”
    糜芜钻进他怀里,笑着问道“还在想着诊脉的事不用着急,再过两天就有结果了。”
    崔恕搂紧她,低声道“不用再等,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了,我想的是别的事。”
    “什么事”糜芜不免问道。
    崔恕低低一笑,拉了她的手向下,声音便喑哑了起来“这里还难受着呢,你说怎么办”
    糜芜嗤地一笑,甩开了手“我不管”
    “你不管谁管”崔恕缠上来,咬着她的耳朵低低说道,“现在这个月份,应该还好吧”
    “想什么呢”糜芜笑着推他,“这会子最是不能折腾的”
    “那我睡不着怎么办”崔恕捉住她的手往下拉,低低地笑着说道,“你得帮我。”
    以他的力气,糜芜自然不能挣脱,可他怕弄疼她体,自然也不敢用力,糜芜很快挣脱开,从他怀里钻出去,笑着说道“我要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崔恕又缠过来,低声说道“好人儿,就帮我这一回。”
    他靠得太近,气息拂在鼻端,糜芜本能地一阵呕,伸手捂住他的脸,嗔道“别过来,我又要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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