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家里只听她阿娘的,在外头就是随心所欲,由着自己喜好乱来了。王弘就是干的再苦再累,争取更多、更快、更强,郗恢也只会说“这都是你该做的,亲,王长史辛苦了啥,你说我闺女,有你啥事儿”
    听完了郗神殊的分析,王弘似乎有些被打击到,但也还好。都在他的预算之内。郗恢这样的老丈人最难搞了,他都有些黑暗心理,会不会是他老人家当年求娶谢道粲的时候,在岳父谢奕的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这才有了“翻身农奴做地主”“一朝媳妇熬成婆”的心态了。
    王弘知道,郗恢就是一块硬骨头,但只要啃下了这块硬骨头,殊殊就是他家的宝贝啦
    “看来我还任重道远啊。”王弘状似无奈道。
    郗神殊笑他“王公子若是看上别家的姑娘岂不便宜多了,就拿袁家来说,他们巴不得把姑娘嫁你呢。”
    郗神殊本是醋意一句,王弘却听得怒火中烧,他的眼里翻滚着风暴,又拉着郗神殊好一通收拾,直把她亲的保证再也不敢说出这种话才放开她。
    临分别之际,王弘送给了郗神殊一个盒子,让她回去再看。
    “神神秘秘的。”郗神殊嘟囔着,一个没能忍住,等他一走就打开看了。
    是装帧得极精致的一幅画。准确的说,是一幅画像。里面是小郗神殊和一个小男孩。不难从眉眼看出,那个小男孩就是小时候的王弘。
    原来这是小时候的他们。四岁的郗神殊,五岁的王弘。
    郗神殊小时候并没有见过王弘,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萧家。那时候她八岁。王弘是怎么知道她小时候的模样的这也忒像了。
    郗神殊哪里知道,王弘曾经在王羲之的书房里见过一副画像,正是小时候她到王家作客的时候,郗神殊那时正在和表姐谢道韫和王凝之的女儿一起玩耍,见到孙女和侄孙女天真烂漫的王羲之起了意,临时画了下来。这幅画,叫王弘给无意中看着了。他过目不忘,虽然没有把画拿走,但心里记得一清二楚。
    前几日想起来,殊殊小时候是怎样的眉眼、怎样的伶俐、怎样的笑容,都历历在目。自打和殊殊定情以后或者是殊殊坚持的说法“在一起”以后,他仿佛变得越发贪心了。深恨自己没有再早一些认识殊殊,希望能和殊殊更小的时候就能遇见。这才有了这幅画。
    雪地里,小王弘在认真地堆雪人,小郗神殊在他身后捏雪球。两个小孩儿都穿着大红棉袄,像极了年画里的金童玉女,但他们的容貌可不比仙童还要昳丽
    郗神殊看着那个小王弘,伸手去戳了一下他的脑袋,小王弘小时候可真可爱呀。
    不禁又感慨王弘他画艺好,不像自己,画的明明就是王弘,结果他还以为自己画了个长头发的南瓜。好气哦。还好最后王弘还是再三忖度了心上人之意,冥思苦想,甚至拿了那个“南瓜”去问了一个“不甚精通画艺的人”,果然学渣最懂学渣,那人一看就叫嚷“这不是王长史你么”。他这才明白原来是殊殊想自己了,画的是自己。
    郗神殊回府之后,阿爹和叔叔也在。几人问了几句她和郗神思今日可顺利之后,就说起了匈奴内部之事。正是王弘才刚和郗神殊讨论过的。
    郗家向来没有禁止孩子说话的。男孩儿女孩儿都好,都得懂些时事,免了做个睁眼瞎的傻子,给人忽悠去了还不明白呢。
    郗神思听了便道“元善王子得感谢阿姐,若不是阿姐在背后推波助澜,英武王哪有败得那样快”
    郗神思绝对姐控,但郗神殊听了心里舒坦呐,她刚刚在王弘面前也是这么说的呢。还没等她姐妹二人乐呵呵,郗恢直接一语中的“别傻了,你们还没看出来,即便没有象儿,单于背后的布置也够英武王下马的了。”
    郗神殊aa郗神思o
    郗神殊细细回想一遍整件事的经过,忽然胆寒,恐怕老谋深算的单于早就布置好了,哪怕没有她的推动,也不过是早一步和晚一步的区别罢了。她的作用最多是个加速器,起不到决定性作用。单于他只怕是早早安排妥当了,只等着英武王咬钩呢。
    郗神殊想到刚刚王弘在她得意之时投过去的一瞥,她当时还未留意,现在想想,那不就是无奈嘛。可气,可气,王弘想来是早已明白其中机要,但看她如此高兴,又不好打击她,只得顺着她说罢了。
    她爹可不管她那么多,直接就抨击了她在这场政治斗争中的部分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营养液嗡嗡嗡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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