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受伤。邓布利多作为霍格沃茨一校之长,不应当表现出这么明显的远近亲疏。

    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克莱曼汀又补了一觉,吃过午饭才去上下午的魔法史课。斯内普理所应当地不在,于是下了课出教室时,她的脚步在迟疑中改变方向,她觉得她应该去探望他一下。

    医疗翼里难得极为清净,庞弗雷夫人正在她的办公室里熬制魔药,见克莱曼汀来了,了然地摆摆手放行。克莱曼汀理解她忙碌中不想多被打扰,索性也就没有凑上前交谈,只微笑着点头表达了谢意。

    病房里的床位大多数都是空闲的,被子枕头都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只其中一个床位有使用的痕迹,另一个上面半躺着一个淡褐色短发的男生,正认真地埋头苦读着手里摊开的书本。听见克莱曼汀的脚步声,他侧过脸看来,礼貌的笑容在他苍白的面孔上绽开“下午好,卡罗”

    “下午好,卢平”克莱曼汀又环视一周“这里就你一个人在”

    卢平脸上的笑意淡了几丝“你来找斯内普的吧他刚刚有事偷跑出去了,没敢让庞弗雷夫人知道”

    “他能有什么是事养伤才最要紧,像你这样才对”克莱曼汀闻言一皱眉。

    “是伊万斯。”卢平似是十分小心地讲出答案“伊万斯来看望我们,谁料和斯内普起了口角,一时愤慨转身就走了;斯内普想解释清楚,便换了衣服追出去。”

    见克莱曼汀一时不语,他又慢慢地补充说道“你若是着急找他,沿着医疗翼到格兰芬多塔楼的路走过去,总能在半途中遇到他,或者他们。”

    “倒没什么要着急的,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克莱曼汀报之一笑,把一袋很早以前买的蜂蜜公爵的糖果放在他床头幸好巫师糖果保质期长得离谱“我是来探病的,你也是伤病员,这个就送给你了,祝你早日康复回到课堂”

    “谢谢”卢平一脸真诚地道谢。

    “不用客气”克莱曼汀用余光往那张显然属于斯内普的病床上扫了一眼“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你继续学习吧,但也注意休息”

    “我会的。再见”

    “再见”

    不过在即将踏出病房之际,克莱曼汀又被卢平叫住“卡罗,你,你是不是也知道了”提问中的犹豫和忐忑显而易见。

    “你是说”克莱曼汀回头看他“你的身份是,我确实知道了。斯内普受了重伤,我总得问清原因。”

    “那你怎么看”卢平紧张得差点把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捏皱。

    “不用担心。”克莱曼汀安抚地一笑“我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校长也会这么要求我。”

    “我不是担心你把我是泄露出去。”卢平轻轻摇头“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待一个这样的同校学生”

    克莱曼汀神色微肃“无论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你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而且,我一直知道,对于没有选择的人生,不应该自责甚至自厌。它不是本人的错误,只是命运不公罢了。”

    卢平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克莱曼汀无声叹了口气,不再招呼地直接离开了。

    从他刚才那一问,他对自己狼人身份的心理已可见一斑。想必将来他代表凤凰社去争取狼人的支持会失败,原因之一就在于他从来没当其他狼人是他的同胞。某种程度上,他和斯内普很像,都小小年纪就看尽了生活的阴暗面,明白了生而为人的残酷性,也难怪不约而同地喜欢上阳光一样明媚又百合一样纯洁的伊万斯。不过他们到底还是不同的,比如大相径庭的学业经历,卢平显然比斯内普幸运很多,他在霍格沃茨交到了几个现在能一起胡作非为、将来能彼此生死相托的好友知交。

    稍稍浮想联翩了一会儿,等克莱曼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走在通向格兰芬多学生宿舍的路上。本来她有迟疑要不要继续找去,现在好了,她的两条腿已经替她做出选择。路过数条移动楼梯,走上最后一段长廊,公休室的入口即在下一个转角后,但她在听清说话声时已停下脚步。

    “西弗,就黑魔法的问题,我们从去年底就开始争吵,吵来吵去吵到现在,说实话我已经厌烦了。”伊万斯的声音既愤怒又无奈“总之一句话有它没我,有我没它,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莉莉,你不能这么以偏概全”斯内普有些恓惶地辩解“别把黑魔法理解得太狭义,很多你我都很熟悉的咒语,归根到底其实也是黑魔法。”

    “我不熟悉我对黑魔法的态度很明确。我和我们学院的立场保持一致,站在你们斯莱特林的对立面上”

    “谁说格兰芬多不用黑魔法就波特他们,和我交手时,用的那些昏倒咒、粉碎咒、石化咒,都是诅咒级别的黑魔法他们用得比很多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都熟练”

    “好吧,也许我理解得有失偏颇,但我的意思并没有表达错;或者我该特指不可饶恕咒,再特指你们学院的某些人。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就不该和那些人一起鬼混比如穆尔塞伯和艾弗里,我过去厌恶他们,现在无比地憎恨,看看他们对玛丽麦克唐纳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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