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声响在她身后响起,她仿佛能感觉到一股很低的气压,紧接着不一会儿,室内重归宁静。
    萧行言就那么一言不发,看都没看她一眼,穿好衣服就走了
    什么叫拔diao无情,什么叫用完就丢
    更可恶的是,他还说她脑子不好
    “不可原谅”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儿都不能忍宁缈一拍沙发扶手,咬着牙吩咐佣人,“去叫司机,我要回家”
    想起昨夜萧行言那句“这里就是你的家”,宁缈又愤愤地补充了一句,“回檀湖”
    佣人没有动,迟疑了片刻,才为难道,“可是先生吩咐过,要太太好好在家里养伤,不要乱跑”
    宁缈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他敢禁我的足他凭什么”
    佣人“”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宁缈这会儿要是双脚完好,绝对要当场来个说走就走,满世界溜达一圈给萧行言看看,没人能禁她的足
    除了她自己的足。
    确切来讲,是她自己的脚踝
    宁缈我自闭了jg
    宁缈s
    收到宁缈的求救短信时,阮季雅正忙得脚不沾地,为一场游艇上的慈善酒会做准备工作。
    百忙中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阮季雅乐了
    阮季雅小黑屋囚禁y
    阮季雅ogif
    阮季雅快把车门打开,这辆车我一定要上jg
    宁缈
    确切来讲她并没有被囚禁,如果宁缈愿意金鸡独立单脚蹦出去,佣人们想必也不敢拦着她。
    问题是,这幢1号公馆,位于泰铭花园的最里侧,保证隐私的同时也意味着,从这里出去到大门口开车都要几分钟。
    就算她不要面子,不顾形象地单脚蹦跶出去,等她一步步蹦到了能打车的路口,怕是天都要黑了
    宁缈想象了一下,自己一只脚沿着车道朝前蹦跶,蹦一步歇两步,管家佣人一大串跟在后面,不敢拦又怕她摔了
    这特么是什么喜剧片的场景吧
    宁大小姐风风光光的人生中,成为喜剧演员绝对不是她的目标之一,所以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去,到楼上把我床头柜上的那个信封拿来。”宁缈吩咐佣人道。
    昨晚谢锦润来送他的演奏会的票,宁缈当然还没忘记这个憨批多疑害她丢脸的事情,但因为困在家里几天实在太无聊了,她还是打起精神招待了一下。
    聊了一会儿,谢锦润试探地问起前几日网上关于姚昙惜的风波来。
    宁缈直言不讳,表示就是自己干的。
    她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随便扣到她头上,但是是她干的,她绝对不会不敢承认。
    谢锦润倒没说什么,想必早猜到了是她的手笔。宁缈却有几分意外,她原本觉着以谢锦润和姚昙惜的交情,多少要出言指责她两句来着。
    不过回想起来,当初姚昙惜滚下楼梯摔坏了手,不能再弹钢琴了,谢锦润信不信是宁缈推的姑且不论八成是信的,谁不信呢
    但他并没有为这件事找宁缈理论过,而是遵从了宁董的封口令,对此事避而不谈。
    谢锦润对姚昙惜的怜香惜玉,大概只针对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并不会为姚昙惜同宁缈、同宁家闹翻。
    至于为什么,宁缈想了想,倒也不难猜到谢锦润视钢琴如性命,八成是不希望与她交恶,带来任何会影响到他钢琴家事业的风险。
    啊,多么可有可无的领悟。宁缈发现自己果然是太闲了,谢锦润想什么关她屁事呢。
    “太太,床头柜上没发现您说的信封。”佣人过来报告。
    宁缈一愣,想到有可能是昨夜咳,太那个什么,万一碰掉了,她多问了句,“地上呢”
    佣人道,“附近的地上我也看过了,没有找到信封。呃,为防万一,我还问了负责清扫的李姐,她说没有看到。”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信封还能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在这座房子里,能进主卧的人不过,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一个即便看起来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萧、行、言
    这狗男人毕生的目标,就是来跟她作对的是吧
    宁缈拿起手机,杀气腾腾地把屏幕戳得咚咚响。
    大脸猫我的票呢
    今天是个大阴天,灰白的天空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会议室里,ed大屏幕的光映在萧行言清隽的脸上,光影交错之中,他冷峻的脸色像是阴得能滴出水来。
    大脸狗什么票
    大脸猫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演奏会的票票装在一个黑底烫金的信封里
    大脸狗没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小心眼听不懂,打游戏去了。感谢在20200315 01:16:3520200316 19:58: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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