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娇体软平地摔,说的就是她吧
孟见琛扶了她一把,搀着她上了电梯。他可不敢让她走楼梯。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陈洛如扑上大床,抱着被子像只猫一样滚来滚去。
孟见琛平静地观赏着她撒酒疯三杯啤酒的酒疯,说出去真是贻笑大方。
“去洗澡。”孟见琛坐到床边,扯开她的被子,这才发现她身上那条吊带裙在一番激烈的动作下,早已凌乱得不像样。
她一侧软腴曝露在灯光下,犹如饱满的蜜桃,就连蜜桃掐着的一点红尖尖,都惟妙惟肖。
孟见琛默默在心底做了个决定,以后坚决不能放她出去喝酒,要喝也是在家喝,还得是两个人的时候。
“不嘛”陈洛如撑着身子跪立起来,她挨上孟见琛,两条雪臂环上他的脖子。
现在的情况是,孟见琛坐在床边,陈洛如面对面地抱着他的脑袋,把他压到了自己面前。
而她早已衣不蔽体陈洛如对这事儿毫无知觉,可孟见琛纵使是柳下惠,也不能对此情此景无动于衷。
突然,很想尝一尝她的味道。
孟见琛眸色渐深,他的手就势搂住她的腰。
陈洛如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想要向下滑动,却被他箍着动弹不得。
她向后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划出优雅的弧度,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眼底不知为何蓄了星星点点的泪光。
片刻后,她被孟见琛放倒在床上。她抬起泪湿的眼,却被他衔住唇。
朦朦胧胧间,她听见他说“不洗就不洗吧,等会儿一起洗。”
他势如破竹,冲锋陷阵。
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她的感官像是被麻痹,就连痛意也变得微乎其微。
可是她的身体却如同漂浮在云端,不停地上升、再上升,直到顶点。
第二天一早,陈洛如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孟见琛怀里。
她的身子被清理得干净利爽,一点儿都不黏腻。
她稍稍一动,腿根处被撕扯着的痛感顿时袭来。
陈洛如掀开被子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立刻捂上。
糟了,两人都没穿衣服,是一件都没有
孟见琛这个混蛋,连条底裤都没给她留
这、这这叫个怎么回事啊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他睡了呢
偏偏陈洛如仔细一回想,昨晚好像还是她勾引的他
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被交代了。
她是怎么做到前一天跟孟见琛闹离婚后一天就跟他上床的呢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没了主意。
孟见琛翻了个身,没摸到她温软的身子,这才睁开眼睛寻她。
“你醒了”孟见琛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一记鹅毛软枕攻击。
“孟见琛”陈洛如怒嗔道,“你居然趁我喝醉酒捡尸”
孟见琛“”
睡自己老婆怎么就叫捡尸了昨晚要不是她这样那样,他也不至于那么心急地要了她。
陈洛如挣扎着要跳下床,谁知刚刚破身,她身体内部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隐隐作痛,她立刻软下了腰。
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她才会受这样严重的内伤啊。
陈洛如越想越愤怒,她骂道“孟见琛,你个咸湿佬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实施了s丨”
孟见琛“”
现在的小姑娘啊,啥实战经验没有,懂得还挺多。
他昨晚是又小心又细致,生怕她难受,还一遍遍地问她受不受得住。
她抱着他的脖子发出雏鸟般的啼鸣,一双眼睛含情带欲,催他快点。
结果倒好,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
行吧,不这样那也不是陈洛如了。
孟见琛将软枕塞入头下,否认道“没有。”
陈洛如横眉冷对,这狗男人怎么能如此淡定
“我不信”陈洛如说道,“我现在好痛,两条腿抬不起来。”
孟见琛道“第一次都这样。”
陈洛如更生气了“你还挺有经验”
孟见琛“”
孟见琛“是你没有常识,怎么能诬陷别人有经验”
陈洛如委屈极了“我感觉我被你弄坏掉了。”
孟见琛靠到她腿边,低声道“我帮你看看。”
陈洛如立刻捂住,尖叫道“走开”
“昨晚什么没见过。”孟见琛伸手去拨她的腿,哄她道,“让我检查下,不行得上点药。”
“上什么药”她才不要上药。
“红霉素软膏就行。”他一本正经地答。
陈洛如脸红似番茄。
接下来,又是一句耳熟能详的话。
“孟见琛,我要跟你离婚”
得,又来了。
就没有一天消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