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吗我可告诉你了,你今日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因她有意折辱,多用了几分力,只听得嘶拉一声,时亦辰的衣襟破了一个大长口,白皙光洁的胸膛若隐若现。

    “滚开。”他原本微垂的眼眸攸地抬起,带着泠冽的杀意。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只一眼,便让林雨桐觉得,她要死了。

    她整个人僵住了,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这种无形的压力才散去。

    林雨桐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心道,方才的威压,是错觉吧,他一个孱弱的凡人,如何能有这样惊人的气势

    没错,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转眼对上那双漆黑摄人的眼瞳,林雨桐又僵硬了,色厉内荏地威胁“时亦辰,你会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阮恬找到时亦辰的时候,他正拂开林雨桐的手,准备离开。

    “辰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阮恬像只欢快的猫儿一般撞入他的怀里,还拱了拱脑袋。而后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水气氤氲,“我还以为你被怪物吃了,吓死我了。”

    “我无事。”什么叫还活着他有这么容易死而且,吃他就凭那魔物时亦辰的唇角僵了一下,哭笑不得。

    下一刻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僵住了,因为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不安分地拱了拱。

    他推了她一下,她却更过分地抱住他的腰,小脑袋像猫儿似的在他胸口蹭个不停,他甚至听到她发出舒服的喟叹。

    “唔,好凉好舒服”

    “蹭好了”他凉凉地问。

    阮恬来的时候,他的衣襟还未及拉上,仍是半敞着的,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唔,还没好。”阮恬美目圆瞪,忽然惊觉不对,她方才蹭的是什么,怎么蹭着蹭着就蹭到凉凉的,滑滑的东西莫非辰辰没穿里衣

    时亦辰将阮恬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一眼便看出她心里转的念头,不由黑了脸。

    只是他涵养极好,即便心情不虞,也叫人看不出半分不妥。

    他正欲推开她,却听得她惊呼一声,带着几分喜悦,“呀,辰辰,你的伤好了”

    “嗯。”他挫败地应了声,又被她的行为惊住。

    阮恬伸出纤纤素手,不客气地在他胸口捏了捏,口中低喃,“看来是真好了。”

    他不让她看伤,她便亲自来验,看他是否瞒报伤情。

    如今看来,这肌肤,这手感,真是太舒服了。

    白皙的肌肤不见半分孱弱,反而很结实,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她忍不住捏了捏,又捏了捏。

    “”她每捏一下,时亦辰的面色便沉上一分,到最后,几乎浓郁地滴出墨来。

    他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与阮恬拉开距离。

    在阮恬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他镇定地理好衣裳,转移话题“你要的云雾草,可到手了”

    “嗯,就是遇到了一些麻烦。”阮恬闷闷不乐地将遇到一只魔物,她都送上门了,对方却不屑与她打一场的“烦心事”说了出来。

    “你的运气倒不错。”时亦辰听得眸光微眯,意味不明地说。

    “唉。”其实她很迷茫啊。谁叫她是命定的“锦鲤仙子”呢这还是她的狂热追随者给的封号。

    只因她的气运好到爆棚,从小便是如此,不管做任何事都是顺风顺水,随便买一注彩票都能中奖,而且通常是大奖,连带着她身边的人也沾了光,升迁的升迁,暴富的暴富。

    自此,她被奉为锦鲤,她就是天地气运的化身。

    人们慕名而来,只求沾一沾她的好气运。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汹涌的人潮。这些人如跗骨之咀,令她几欲窒息。

    直到有一日,她睁开眼睛,成了书中的女主阮恬,遇见了时亦辰。

    “在想什么”见她盯着自己看,时亦辰压下眼底的复杂,话锋一转,“走吧。”

    “好。”事情已经办妥,她自然要离开的。

    这一次,她揪住他的一大片衣裳,攥得更紧了,以免再将他弄丢。

    “哎,恬恬,等等我。”被无视的很彻底的林雨桐剁了跺脚,追了上去。

    黑雾弥漫深处,干涸的地面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一丝阴风从裂缝处透出,冷到透骨。

    只听得咔嚓一声,这道裂缝突然扩大了,一只青白狰狞的手从里面探出来。

    封印松动了。

    时亦辰的眸中闪过一抹幽芒。

    同一时间,阮恬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身后的云雾谷,似乎有什么不同了,那漫天黑雾,比原先更浓厚了,遮天蔽日,隐隐征兆着什么。

    从云雾谷出来,在途经黎城时,阮恬听说了一件大事。

    楼夫人失踪了。

    她有些惊讶,下意识看向时亦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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